谢逸景看他如此害怕,拉过小徒弟手臂抱进怀里,“不逗你了,快睡吧。”
沈礼知试图再挣扎一次,“你不去打坐修炼吗?”
睡什么睡,提升修为才是正事,还没到渡劫期,是怎么睡得着的!
谢逸景眼眸含笑看着小徒弟,“不差这一个月。”
什么意思?一个月?这一个月都要和他一起睡吗?
“我不…我这就睡!”
沈礼知刚想拒绝,被对方突然挺跨戳到他阴蒂的滚烫性器吓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立马闭上眼睛装睡。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不是怂,而是识时务。
生怕谢逸景兽性大发,沈礼知放缓呼吸、一动不动,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也确实是累着了,就这么装了没一盏茶的时间,他的呼吸渐渐平稳,眼见着进入梦乡。
谢逸景掖好被子,抱着小徒弟闭上眼,同样睡了过去。
洞府外微风习习,洞府内温馨和谐,连灵海里的两个小娃娃都沉沉睡着,做着美梦。
……
第二天早上沈礼知是被下身不断涌来的快感弄醒的,眼睛还未彻底睁开,双腿便下意识想夹紧,互相厮磨缓解腿间的痒意,却被一条正在里面作乱的手臂挡住,怎么也合不上。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谢逸景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正在用手指在后穴处打圈碾磨,而花穴口也黏滋滋的,好像已经被玩到高潮过一次。
“别、别摸了…”
指尖扫过穴口皱褶实在太痒,再加上白日宣淫的羞耻感,让沈礼知全身上下都逐渐染上粉色,就像一块散发着甜美气息的草莓蛋糕,香甜软糯。
谢逸景一只手按下小徒弟乱蹬的双腿,另一只手从花穴里蘸取淫液,充当润滑剂探入隐藏在臀肉之间的粉嫩穴口,耐心开拓着干涸紧致的后穴。
“呜…”
被粗硬藤蔓开拓过的后穴接纳两根手指还是轻而易举的,没一会手指便能在里面顺畅进出,谢逸景的手指在里面四处摸索,找到最敏感的前列腺后便朝着那处使劲按压,刺激着肠肉不断蠕动,后穴深处也开始往外流着肠液。
一阵阵猛烈的快感从穴心传到五脏六腑,沈礼知宛如一条在沙滩上搁浅的鱼儿,身体不由自主弹动着,似乎受不了这般撩拨。
快感越积越多,清晨本就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再加上谢逸景刻意进攻他最敏感的地方,很快沈礼知便忍不住大声呻吟着,肉棒顶端和穴道肠肉同时抽搐,齐齐到达高潮。
进入第四个世界才一周,高潮的次数就已经数不清,属实有些纵欲过度,沈礼知瘫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害怕自己有一天精尽人亡。
不过他确实多虑了,修真世界特有的修炼体系与帝国不同,虽说殊途同归,都是从体能和精神力两方面加强,但修士可以凭借灵力和各种天地财宝作为辅助进一步提升,而帝国绝大多数都是在出生时便已注定。
何况修真界还有合欢宗这种专门以双修形式修炼的宗门,和谢逸景双修对沈礼知来说其实是只有好处没有弊端的,甚至可以说他才是占便宜的那一方,不然以他的天赋,想要元婴小成怎么着也得三四年。
沈礼知胡思乱想着,直到后穴处抵上一根粗热的肉棍才回过神,他感受到后穴在不停收缩,似乎在迟疑该怎么吃下这硕大的家伙。
但还未等它想好,顶在穴口处的肿胀龟头便不顾一切一点点拓开娇嫩的穴口,势不可挡般往里挺进,肉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被撑到极致,只能乖顺绞裹着紫红肉棒,吸吮蠕动。
性器被包裹的滋味过于美妙,连尾椎处都升起电流击过的酥麻感,谢逸景呼吸声加重,呼出的气体也带着灼热气息。
他加快挺入的速度,下一瞬便全根没入,只剩阴囊留在外面。
完全进入后,谢逸景停下动作,待小徒弟慢慢适应,紧皱的眉头也渐渐展平后,才大张大合在后穴里操干起来。
甬道里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带来一阵致命的窒息感,沈礼知思绪被蛮横的操干撞得不知飞到哪儿去,又被汹涌的快感拉回现实,虚虚实实仿佛漂浮在云端,总也落不到实处。
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半个时辰,臀肉被撞得通红,穴口处被磨出白沫,猩红穴肉被带出来又被操进去,下体一片泥泞,又湿又黏。
见沈礼知被操得双眼迷离,谢逸景又把晕乎乎的小徒弟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由下往上顶进去让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沈礼知屁股下意识往上抬,却被对方握住腰朝下按,一下顶到穴道最深处,肚子上都隐约可见粗大性器的模样。
“快、快点射,呜…”
沈礼知的眼泪流不尽似的,持续的高潮让他全身都在抽搐,趴在谢逸景胸前,带着哭腔喘息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小徒弟雪白肩膀上,谢逸景揉着他的屁股,边操边说,“夹紧点。”
沈礼知一边哭,一边拼命缩紧后穴,想让对方赶紧射出来结束这场性爱。
身体在剧烈的肏弄中起起伏伏,沈礼知下半身酸的要命,肠道里的淫液流不尽,把插在里面的性器浸湿透了。
这幅可怜兮兮送上门任人欺负的模样太诱人,谢逸景每下都使尽全力,重重顶入穴道最深处,沈礼知的哭声被肉棒拍打淫水产生的“咕叽”声以及锁链的晃动声掩盖,似有若无的,宛如撒娇一般,更加勾引人。
就这样哭着又被干了一个时辰,谢逸景才在小徒弟又一次的高潮中将一股又一股元阳射进肉穴里,元精滚烫,烫得沈礼知忍不住瑟缩着,连小腿肚儿都在发抖,整个人被操到神志不清,只能在呜咽中感受灭顶般的快感。
射进后穴里的精液又被全部吸收,化作澎湃的灵力滋润着沈礼知的身体和灵魂,灵海不知不觉再次扩张,小娃娃可以跑动的地方越来越大。
“困…”
将近两个时辰的做爱让刚刚睡醒的沈礼知身心俱疲,意识不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还没等谢逸景抽出性器便又昏睡过去。
待他再次醒来,已然接近傍晚。
之后一个月,沈礼知都被金链绑在洞府里,谢逸景还算有些分寸,虽说除了必要出去办事以外,每天都在他身边烦他,但好歹没有强迫他天天做爱,频率大概三天一次,沈礼知感觉还受得了,可算是不用害怕被操死在床上了。
甚至在谢逸景时不时给他带好吃的灵食和灵果后,沈礼知居然觉得被囚禁的日子还过得去,没有想象中那般难熬。
所以底线就是这样一点点降低的吧!明明最初他压根不接受被囚禁的!
沈礼知欲哭无泪。
而终于盼到一个月囚禁期快结束的时候,沈礼知突然听到洞府外传来一阵阵野兽的嘶吼,吼叫声带着迫切和兴奋,由远及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在洞口。
然而这吼声却在距离洞口咫尺之处戛然而止,像是被谁拦了下来似的,不敢继续造次,只剩下委屈的低哼。
应该是晏行南和傅舟回来了,只不过被谢逸景拦着不准进来,沈礼知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