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礼知被这两股灼热的浓精烫到又一次高潮,穴里水儿够多,像刚凿开的泉眼一样不停往外冒水,但前面的肉茎却因射了太多次,最后在沈礼知崩溃痛哭中,射出一股淡黄色液体。
“小妈被我们操尿了。”
晏行南拨开沈礼知捂着脸的手,非要让他接受这个事实。
沈礼知捂住晏行南的嘴不让他继续说,晏行南被小妈这自欺欺人的行为萌到,安慰似的哄着沈礼知,“好,好,小妈没有被操尿,是我尿的。”
这安慰半点用没有,沈礼知更想哭了。
待傅舟终于射完抽出肉棒,被灌满的花穴哗啦啦往外流出大量液体,穴口被操到糜烂红肿,合都合不上,似乎要破皮,但因着足够骚,弹性足够大,没到破皮的地步。
晏行南抹了一把浊液,看着手指,疑惑问道,“小妈要是不小心怀孕,孩子是你的还是我的?”
傅舟懒得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抱起沈礼知准备去浴室清理,被晏行南一把抢过,“上次就是你坏了我的好事,导致我没给小妈洗成澡,这次你休想,该我了!”
傅舟不想和他争,松手让晏行南抱着沈礼知去洗他梦寐以求的鸳鸯浴。
听着浴室的水声,傅舟边收拾床铺,边心中盘算,这次之后晏行南算是接受了,还差姓谢的。
谢逸景那里不会像晏行南这么容易搞定,他得加快速度,尽快积累更多资本,而想让谢逸景心理上接受,主要还是得靠知知哥哥。
希望这一天早日到来。
3-26“老婆真厉害,一晚上能应付两个人”/剧情
和两人做爱完第二天,沈礼知便接到谢逸景电话,明天晚上需要他作为男伴出席一场晚宴。
彼时沈礼知嘴上的伤口还没好,身体上全是性爱的痕迹,谢逸景过来给他送礼服时,看着他受伤的嘴角,眼神深沉,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着,未说一词。
“疼…”
沈礼知微蹙着眉,委屈地看着谢逸景,按压伤口的力度越来越重,仿佛想让这已经结痂的地方再次流出血。
谢逸景放下手,深深看着沈礼知,语气中似乎还带着笑意,“他咬的时候你不嫌疼吗?”
沈礼知没说话,装傻般笑了笑,岔开这个话题,“老公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谢逸景没动,坐到椅子上,微抬下巴,“有什么我不能看的?换吧。”
见赶不走他,沈礼知也不再坚持,脱下衣服露出满身痕迹,白皙身体上尽是浅红色的吻痕,尤其是大腿根部和屁股,还有被撞出来的青紫淤痕,明显看得出那场性爱有多激烈。
“老婆真厉害,一晚上能应付两个人。”谢逸景说道,似赞许,又更像是讽刺。
沈礼知不奇怪谢逸景会知道这件事,甚至说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昨天晚上谢逸景没来找他算账,沈礼知就有把握让谢逸景默认这种关系。
其实就是恃宠而骄罢了。
沈礼知知道自己羞耻心不强,过于放荡,可如果谢逸景没有当着晏行南的面做爱,傅舟没有趁着他醉酒强迫他,晏行南没有偷窥他,没有动强奸他的心思,是不会到这种地步的。
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只不过谢逸景退让的最多,他也最对不起谢逸景。
他会弥补对方的。
沈礼知没有继续穿礼服,而是走到谢逸景面前跨坐在他身上,拉起对方的手沿着身上的印记一点点往下滑,尤其是肿胀的奶头,被掌心轻轻揉弄。
谢逸景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仅仅随着沈礼知的手,让他摸哪便摸哪。
沈礼知见他无动于衷,又拉着谢逸景的手伸进内裤摸到发肿的阴唇,阴唇娇嫩,被谢逸景指尖的茧子触碰还有些刺痛,沈礼知疼得皱眉,可谢逸景依旧没反应。
沈礼知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他明白这是他自作自受,可谢逸景如此冷漠,沈礼知还是觉得委屈难过,根本控制不住泪水。
认识三年多,沈礼知因为伤心而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谢逸景叹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抹掉沈礼知脸上的泪水,一脸无奈,“你就仗着我舍不得。”
沈礼知脸颊蹭蹭谢逸景的手,话语中带着鼻音,“我没有…”
谢逸景抽出被沈礼知拉着的手,揽住他的腰,“我不原谅你的话,你是不是要和我离婚?”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沈礼知摇摇头,他很贪心,他眷恋谢逸景的爱护,傅舟的深情,以及晏行南的赤忱,但如果真要他只能选一个,沈礼知肯定选择谢逸景。
只不过谢逸景没舍得逼他。
沈礼知看着谢逸景面色,不确定对方的态度,又试探性问他,“那你原谅我吗?”
谢逸景没说原谅不原谅,而是让他继续试衣服合不合身。
白色修身西装衬得他腰细腿长,宛如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小王子,谢逸景满意点点头,走之前告诉沈礼知明天下午五点来接他,顺便回答对方最关心的问题,“明晚再说吧。”
……
晚宴举办方是谢氏的供应商,谢逸景作为最大的一家客户董事长,受到了主人热切招待。
沈礼知拿着酒杯陪谢逸景与主人寒暄,对方携着妻子,四个人皆是聪明人,聊得很是愉快。
在场的都知道沈礼知是包养上位的,但谢逸景态度摆着,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很尊重沈礼知。
他嘴上的伤已经快好了,可几个人离得近,女主人看到后,挑着眉举起酒杯,一脸揶揄,“谢总两口子好恩爱。”
说完和丈夫相视一笑,“让我们好生羡慕。”
沈礼知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小穴都不自觉抽搐起来。
完蛋,本来谢逸景就在意这个,现在又要不得已认下这口锅,今晚不知该怎么惩罚他呢。
心里忧虑着,沈礼知还得笑着回应对方,“谁不知道您和张总青梅竹马、天作之合,就别逗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