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一下催眠三个人,一个亲嘴,一个吸奶,一个操穴,分工明确,岂不是能够爽到极致?
这大概就是前辈鬼说的人间极乐吧。
似乎是想证明他的话不假,晏行南使尽全身力气伺候着这只发骚的浪鬼,硕大的龟头不停撞击内里红肿敏感的宫口,青筋暴起的柱身一遍遍摩擦稚嫩的穴肉,穴心被肏到发红发肿,每次碰到都会引起沈礼知身体一阵哆嗦,再使得花穴里沽滋冒着水,浇在硬到发疼的肉棒上,换来更加猛烈的肏弄。
粉白阴茎在两人中间一晃一晃,因为射太多次龟头有些泛红,再度被操到骚心时阴茎颤动两下,对着晏行南的小腹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哪怕是鬼,也要被人类榨干了。
沈礼知全身泛起红潮,陷入情欲的样子过于漂亮,晏行南心脏砰直跳,恨不得死在这只鬼身上。
他抱起沈礼知,一会让人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边走边操,一会抬起对方一条腿按在墙上撞到最深处,空无一人的街道偶尔传来风吹树叶的哗哗声,伴随着呻吟和交合声,在空中久久不歇。
等一人一鬼终于高潮时,鬼门都要关闭了,沈礼知顾不得还想温存的晏行南,像个渣鬼一般穿上衣服就走,独留下一位刚刚动心便惨遭抛弃的可怜人。
……
沈礼知紧赶慢赶,终于在鬼门关闭之前回到地府,他准备去好好睡一觉,争取明天鬼气满满去工作,没想到在奈何桥附近看到黑白无常捆着前辈鬼往阎罗殿走。
“这是怎么了?”沈礼知藏在鬼堆里问旁边看热闹的同事鬼。
同事鬼认出他了,赶紧把沈礼知往后拉:“我记得你是不是经常和它说话?它是艳鬼,今天出去祸害了好几个人类被发现了,你以后离它远点。”
前辈鬼居然是艳鬼??
沈礼知震惊了,前辈鬼可从来没说过这件事,他突然想到,吸收完三个人的阳气后他们脸色好像都变得有些苍白,难道…难道他用的不是正统采阳补阴的鬼术,而是艳鬼特有的邪术?
完了,要是被阎王爷发现,他的鬼命也悬了。
沈礼知看着笑得一脸邪气的艳鬼,又往鬼堆里藏了藏,可千万别发现我。
几天之后无事发生,艳鬼大概没有供出来他,沈礼知渐渐放宽心,全身心投入到地府建设中。
可能是采补的三人阳气质量太好,沈礼知鬼力越来越强,半年后被黑白无常看中,调到身边当助理,又过了半年,再次迎来一年一度的中元节,升官以后沈礼知不用特地找人类吸收阳气了,这次的任务是跟着领导外出勾魂,可当他刚一踏出鬼门,鬼体便被一股力量吸走,速度之快连黑白无常都没反应过来。
等沈礼知可以控制身体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副棺材里,下一秒棺材盖打开,去年中元节他祸害的三个倒霉蛋正从上面俯视他。
沈礼知咽了下口水,有种不祥的预感,看到头顶找过来的黑白无常,立马嚷嚷着让领导救他。
可黑白无常掐指一算,对着沈礼知摇摇头:“这是你当初种下的孽缘,只有因果彻底结束才能回到地府。”
黑白无常说完后就离开了,留下沈礼知和三人面面相觑。
“嗨。”
沈礼知心虚向他们打个招呼,换来三声轻笑。
呜呜呜,沈礼知心里哭唧唧。
前辈鬼简直害鬼不浅!
“要是能猜对是谁在肏你,今晚就放过你”/蒙眼/新婚夜开苞上
“好累。”
沈礼知揉揉酸疼的后颈,眉头轻皱小声嘟囔着,一旁的谢逸景听到后,凑到沈礼知耳边让他先回房间休息。
沈礼知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宾客,偷偷和谢逸景私语:“这样不好吧?”
他是婚礼的主角之一,提前溜走感觉不太符合礼仪,但是他真的太累了,今天一大早便起床为婚礼做准备,上午做造型,下午迎宾客,晚上办婚宴,尤其是首相来了以后,客人们更热情了,沈礼知感觉脸都要笑僵了。
一天没怎么休息,确实累得很,因此哪怕觉得不合适,在谢逸景说出“没关系”三个字之后,沈礼知还是选择偷溜回卧室好好歇歇。
毕竟除了沈礼知自己的家人朋友,大多数前来祝贺的宾客都是奔着他们仨去的,所以招呼客人这种事他就不奉陪了。
举办宴席的独栋别墅是他们的新房,占地面积很大,装修是按着沈礼知喜好来的,尤其是主卧,是他很喜欢的海洋风,一想到三个人不得不揉着眉心穿上他准备的天蓝色毛绒拖鞋时的场景,沈礼知就想捂嘴偷笑,违和感太强了。
不过…
沈礼知瞅着那张大到不可思议的床时,一张小脸瞬间就泛起红晕,当初沈礼知怎么拒绝也没能让三人妥协,这张大床就这么堂而皇之搬了进来,现在看到它,简直让人羞愤欲死。
说实话,在今天之前沈礼知还没和他们在现实中做过爱,基本只有亲亲摸摸,最过分的时候也不过是吃奶摸穴,没有插进去过,可是今晚是新婚夜,憋了这么久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沈礼知躺在柔软的床上胡思乱想,有点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而感到绝望。
然而他太累了,疲惫使得眼皮不停打架,睡意渐渐侵袭脑海,慢慢地,他闭眼睡了过去。
等沈礼知再次醒来时,眼前却是一片漆黑他被人用布条遮住了眼。
他伸手想扯下布条,却被人握住胳膊制止,对方手掌宽厚,带着热度,明明应该很温暖,却让沈礼知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三个人又再想什么坏主意?
不是沈礼知不信他们,是每次连入精神世界他都会被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法搞到崩溃痛哭,这已经成为他的应激反应了。
“你们要干嘛?”
沈礼知挣脱那只手,半坐起来背靠在床头,布条遮住他的视线,但精神力还能用,如果他们玩的太过分,沈礼知势必要用精神力反抗的。
当然要是不过分,他还是愿意陪他们玩些花样以增加情趣和快感的,沈礼知有些羞涩地在心里偷偷想。
“老婆今晚和我们玩个游戏,赢了就睡觉好不好?”
沈礼知听到晏行南这样说,心里一动,他本来就有点怕今夜不好熬,既然他们这样愿意退让,只要赢了游戏他便可以先把今天度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于是沈礼知点点头:“好。”
话音刚落,就有一双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拖进怀中,被蒙住眼睛后,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正在解他睡衣扣子的手时不时触碰到胸前皮肤,都能带来一阵哆嗦。
随着衣服慢慢从肩头滑落,裸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沈礼知才22岁,皮肤白皙滑嫩,尤其是逐渐展露在三人眼前的嫩乳,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红樱桃,闻起来香甜,吃起来可口。
黑暗同时让听觉也变得灵敏,沈礼知感觉耳边的三道呼吸声越来越重,就像三只饥饿许久的猛兽,在抓到猎物以后那股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