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嗓音低沉有磁性,明明是能让人春心萌动的程度,可在沈礼知听来却如恶魔的低语,正式宣告他今晚的命运。
“一群混蛋!”/小巷子伪强制play下/现实世界番外
这三人跟踪他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找到合适时机,怎么想也不可能会轻易放弃,尤其是在发现沈礼知双性人身份之后,那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更加浓厚,像是发现觊觎已久终于到手的宝藏原来还藏着这么多令人惊喜的秘密,而一点点挖掘宝藏和秘密的过程愈发让人心潮澎湃。
不知道沈礼知会不会后悔今天去爬山,还是后悔自己防范心太弱,被人跟踪这么久都没发现。
然而再后悔也没有用,他现在全身赤裸被三个人堵在这个无人的巷子深处,旁边只堆放些空的纸箱子,还有他刚买的李子,在被拖进来的时候洒了一路,有的滚到沈礼知脚边,又被人随意踢远。
刚舔了一下沈礼知小穴的男人再次靠近那朵粉白肉花,肉花在对方视线下颤巍巍抖动着,藏在里面的穴口似乎受不了这灼热的目光,有点点亮晶晶的液体从里面流出,缀在肥乎乎的阴唇上,差点滴在那人鼻子上。
沈礼知腿被扒开,有些站不稳,呜咽哭着想闭紧双腿,不让他们再看到自己往常刻意忽略的部位,可能是察觉到他的想法,亵玩沈礼知屁股的那个人忽然从后面将他抱起来,双手插进沈礼知腿根之间,硬生生将人大腿掰开,让那处美好尽数展现在外人面前。
“不要…”
沈礼知背靠在一副硬邦邦的身体上,腿被迫搭在蹲下那边肩头,这副姿势让准备强奸他的人更加方便,直接凑过去对着那两瓣嫩肉就开始舔舐轻咬。
“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沈礼知从不知道自己那个地方居然如此敏感,被人轻轻碰几下就痒得不行,甚至想主动配合对方动作让人含得更深些,力度再大些。
这种感觉太陌生,沈礼知深感不妙,总觉得这样下去会有难以接受的事情发生,他再一次开口求饶,然而换来的又是一声轻笑,“宝贝,你好单纯。”
听到这句似嘲讽又似亲昵的话,沈礼知愈加绝望,眼泪流不停,顺着脸颊在下巴上摇摇欲坠,又被人用唇舌轻轻吸走,从下巴一直吻到眼皮,很温柔,却让沈礼知心头越发惶恐。
“呜…”
花穴和阴蒂被反复舔弄,那条舌头十分灵活,先是含着他的阴茎吞吐,舔舔马眼再吸吮几下柱身,把阴茎伺候的射出来才罢休。
随后这条灵活的便钻进肉穴里不出来,在里面到处摸索,直到找到敏感的花心,对着那里肆意吸吻,沈礼知大腿抖得厉害,花心被舔了几下穴道里就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湿热的舌头上,被人全部吮进肚子里。
“我、我尿了吗?”
从意识到自己与其他男人身体不同后,沈礼知便没有再碰过这个地方,平时洗澡也是胡乱擦两下,根本不知道他这是爽到高潮了,还以为自己失禁了,哭的快要崩溃。
“不是尿了。”沉默的男人似乎看不得沈礼知这么伤心,安抚道,“你这是潮喷了,就和射精一样,只不过是花穴的高潮。”
沈礼知吸吸红通通的鼻子,不敢相信地又问,“真的吗?”
这个被他刻意忽略的部位也会高潮吗?而且潮喷的感觉好舒服,沈礼知感觉像是飘在了云端。
“真的。”舔干净他淫水的那个人一脸满足肯定道,“不仅是真的,而且甜死了!”
怎么可能是甜的…沈礼知被他胡说八道的言论臊得脸通红,脚趾都崩起来,脸侧过去想埋进身后人的怀里。
喷水后的花穴已经足够湿润,沈礼知感觉有根又热又硬的棍子抵在那里,前端碰碰阴蒂,又蹭蹭肥厚的肉唇,最后顶开肉唇找到穴口,用慢慢的速度势不可挡往里进,直到整根柱身全部进去才停下动作等待沈礼知适应。
花穴被肉棒填满的感觉既陌生又奇怪,说不清是爽还是疼,沈礼知下意识伸手摸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到对方灼热的肉棒以及两颗硕大的卵蛋。
沈礼知还没说话,这根肉棒的主人却被心上人柔软的小手摸得兽欲升腾,再顾不上对方是否适应,挺动胯部便蛮横肏弄起这口骚穴。
“唔…!慢点…太、太快了…”
花穴第一次被操就是这种又快又重的顶弄,沈礼知被撞得身子一耸一耸,在另一个人胸前起起伏伏,那止不住的呻吟像一团火不仅表达着沈礼知的欲望,而且将三人的理智彻底灼烧殆尽。
玩着他乳肉的两只手少了一只,但后穴处却多了一根手指轻轻在穴口红褶处摩挲,这里太敏感,这般摩挲又痒又酥,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不知是拒绝还是期待。
“呜…你、要干嘛?”
那里、那里怎么可以用手碰?
“这里也可以被操哦。”
沈礼知最怵的那个人又开口了,他每一次说的话都让沈礼知感到无比害怕,后面那么小,怎么可以吃得下他们如此粗大的东西?
“不行、呜…”
沈礼知刚要拒绝,肏弄着他前穴的人猛的加大力度,每一下都操干到最深处,擦过穴心软肉,再磨着敏感的宫口,让沈礼知的拒绝都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而扩张后穴的那只手并没有停下来,用花穴里流出来的液体充当润滑剂,一点点拓进紧致的后穴中,将干涩的甬道慢慢润湿,直至后穴深处也开始分泌液体,手指可以顺利进出后那人逐渐加到两根、三根,原本小小的穴口被手指撑出一个小圆洞,在手指抽出后被迫吃进另一根粗长的肉棒。
“好胀…不要…”
前后两个穴各有一根性器在里面肏弄,兄弟两人默契十足,同时顶入同时抽出,连绵不绝的快感从交合处升起,沿着身体传遍每个角落,沈礼知爽的面色潮红,被强迫而流出的眼泪渐渐变成遭受不住快感而流下的生理泪水,他微张着嘴,在黑漆漆的小巷里难耐喘息。
另一个被冷落的男人也不失落,一只手继续玩着软嫩奶肉,另一只手抓住沈礼知柔软的手摸到自己早已硬起的肉棒上,用对方的手心摩擦狰狞粗壮的茎身,带动这只没有多少打飞机经验的手伺候着胯下阴茎。
时间随着激烈的性爱慢慢流逝,夜色越来越黑,小巷里依然继续着一场蓄谋已久的犯罪,三个混混兄弟对一位小美人一见钟情,跟踪了他半个月后,在今晚将其拖进无人的巷子里奸淫。
他们分工明确、彼此配合,将小美人前后双穴肏到红肿外翻,每个人最少射进去两次精液,精液又浓量又多,两口惨兮兮的肉穴根本包裹不住,只能从肿烂的穴口往外流,滴落到地面上洇出一道水渍。
可怜的小美人一会被夹在中间,一会又被按在墙上从后面进入,到最后甚至被抱着边走边干,淫水流了一地,眼泪也流了满脸。
高潮无法控制,阴茎和肉穴喷了一次又一次,身体敏感到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一阵瑟缩,可任凭小美人如何哭喊求饶,这三个人都没有停下来,直至操到尽兴,把积攒好久的精液全部射进小美人又红又肿的穴道里才罢休。
……
沈礼知趴在谢逸景背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人肩上的肉,晏行南走在一旁想摸他的脸,又被沈礼知咬了下手。
“这么生气?”
傅舟问道。
“当然!一群混蛋!”沈礼知骂道,做起来没完没了,他都哭了还不停,不是混蛋是什么!
傅舟无奈笑笑,“这不是你提议的吗?”
沈礼知哽住,傅舟真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是他提的,但要不是这三个人天天烦着他非要去精神世界,尤其是晏行南,简直掌握了沈礼知的软肋,说“现实中做不成,难道虚拟的也不能满足吗?”、“对象之间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老婆是不是不爱我们了呜呜呜”这些话,他也不至于想着反正要做,自己怎么爽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