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沈礼知制止了谢逸景挺跨的想法,撑着身子,自己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肉棒一下插到最深处,一下又抽出来,反反复复,丰沛的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来,将两人下体染得一片泥泞。

“嗯…唔……”

沈礼知了解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让龟头擦过能带来极致体验的穴心,哼咛的呻吟声在房间回荡,让人一听就知道大美人肯定玩的很爽。

“我、我也想操。”

晏行南脱掉衣服,在一旁抓耳挠腮看着这一幕,怎么可以只便宜他哥,他下面也快硬到爆炸了,充血的龟头前端突突冒着腺液,再不操进穴里,怕是要坏掉了。

沈礼知眯着眼觑了他一眼,俯身趴在谢逸景身上,粉嫩紧闭的后穴暴露在晏行南视线中,像朵娇羞的小花,一张一合间勾着人。

可明明沈礼知让出的是后穴,晏行南却被那张被操到磨出白沫的花穴吸引全部注意力,肉棒又粗又长,上面沾满了大美人的淫水,抽插间带动着猩红媚肉,仿佛要把肉穴操肿操烂,可肉穴弹性十足,被撑到极致也没有半点要撑破的迹象。

晏行南不禁想,大美人的穴,能不能再吃进去他这根。

“不行!唔…后面!”

前穴已经被谢逸景性器填满,操弄过程中充满酸涩饱胀感,又被晏行南强行塞进一根指头,指头进的艰难,却在几番尝试后终于塞了进去。

沈礼知摇晃着屁股,后穴刻意收缩,试图吸引晏行南,然而对方只一心扩张着前面,尽管性器硬到发疼,也没有改变主意。

花穴中的水越来越多,溅得到处都是,手指进出越发顺畅,一根…两根…三根,几近透明的穴肉薄如蝉翼,在撑破的边缘颤颤巍巍,却依然坚持着。

双性人专门用来承欢的花穴简直天赋异禀。

晏行南抽出手指,从后面按住大美人的腰,挤着谢逸景的肉棒,将自己的性器缓缓挺入淫穴之中。

慢,却坚定。

“呜…好胀…吃不下呜…”

从未吃过两根肉棒的穴被兄弟俩同时塞入,沈礼知眼泪瞬间溢满眼眶,眨眼间沿着潮红脸颊流下来,最后滴落在谢逸景唇边,谢逸景伸出舌头舔掉嘴边湿润,咸的,应该要心疼的,可心里却产生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们把大美人操哭了。

“吃得下。”

彻底插进去后,谢逸景和晏行南都没有动,等着沈礼知慢慢适应,谢逸景吻着他的眼睑,将眼泪吮到嘴中,晏行南从后面亲着他的后背,密密麻麻的吻落到白皙肌肤上,又痒又麻,沈礼知漂亮的蝴蝶骨不由得轻轻颤动。

约莫半分钟,穴肉不再紧绷,开始轻微蠕动起来,空虚感再次涌来,沈礼知摇着屁股,丰满臀肉在空中荡出淫波,迷人极了。

“动动。”沈礼知呜咽道。

兄弟俩自然愿意,一个在下,一个在后,同时顶入再同时抽出,默契十足,胯骨撞击肉臀的啪啪声,和着肏穴时的咕滋水声,在寂静的深夜奏出一首靡靡之音。

两根肉棒粗细、长度不相上下,把骚穴填的满满当当,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的宫腔口,硕大的龟头争先恐后要往里挤,把稚嫩的小口磨得熟红糜烂,像是被操透一般。

在此之前,不仅是兄弟二人,包括沈礼知自己,也没想过会再次和对方上床,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充盈着两人心脏,让他们每一次操弄都使尽全力,势必要给予大美人最致命的快感。

闷哼附着低喘,一直持续到凌晨,等两人双双到达高潮,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淫穴深处时,沈礼知已经被操到神志模糊,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啵”的一下,谢逸景和晏行南抽出肉棒,小穴彻底被操成一个圆洞,闭不上,可怜极了,透过圆洞能看到里面熟烂的媚肉,尽管红肿不堪,好在没出血。

没有了异物堵塞,浓白精液混着淫水,黏糊糊的,哗哗往外流,流到大腿内侧,又沿着大腿一路流到床上,这画面太色情,晏行南刚释放过的性器又蠢蠢欲动。

可沈礼知实在是累,趴在谢逸景身上没几秒便睡了过去,今晚不能再来了,两人分着工,一人烧水洗澡,一人收拾残局,最后前后搂着沈礼知,躺在这张恢复整洁的大床上,一同进入梦乡。

5-13“他宛如一个渣男”/解除误会/正宫和小情人们的交锋

“知道了妈,我没事,过几天就回去了。”

孩子拉扯长大后不用再操心,这几年沈氏父母全世界旅游,惬意极了,现在他们正在巴厘岛看海景,沈母突然想到好多天没联系儿子,便打来电话关心一番,问问儿子近来状况,再问问儿媳妇。

谁知儿子居然要和傅舟分手,沈母连忙询问情况,沈礼知只说有矛盾会处理,沈母叹口气,劝儿子想想这二十来年的感情,再考虑考虑,不过儿子有主意,他们作为父母也只能劝劝,不能过度干预,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还是静静享受海岛美景吧。

挂了电话,沈礼知坐在院子里,茫然望着前方,这几天他刻意忽略傅舟,一心只想放松休闲,也确实管用,最近没怎么想起过对方,然而母亲一通电话,又将他拉回现实,不管如何,还是要解决与傅舟之间的问题。

关着他那两天,傅舟一直说录音是误会,可联系不上祁明,拿不出证据,沈礼知想相信他都没机会。

不知道傅舟现在有没有找到所谓的证据,然而找到又能如何呢?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而曾经被他刻意压下去的种种不满,在这次事件后又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何况还有因此被牵扯到的谢逸景和晏行南,无论是不是误会,这两人也插在了自己和傅舟中间,一想到那两双满含爱意的眼,沈礼知想要断清关系的念头再次摇摆起来。

两人今早去镇上帮忙,中午回来,沈礼知理不清头绪,便不想了,在院子里继续编东西,晏行南教过他编草篮,他试试能不能编出来。

快编完时,门外突然传来汽车声,听声音好像就停在门口,半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沈礼知起身去开门,心中想着门外会是谁,两兄弟家中没有汽车,大概是亲戚?可当他打开门后,却发现外面站着的是傅舟。

傅舟一身黑色风衣,衬得人修长俊美、温润如玉,沈礼知忽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这张脸可以保他一辈子荣华富贵,此时用在傅舟身上毫无违和感。

近一周未见,很多怒火早已平淡,傅舟跟着沈礼知走进院子,搬过凳子坐在对方身边。

“你来干什么?”

沈礼知不奇怪傅舟能查到他在哪,只是纳闷对方找他做什么。

“你听听这个。”傅舟将手机递给沈礼知。

沈礼知拿着手机看向屏幕,是一个录音文件,他看一眼傅舟,点击播放,下一秒手机中传来人声。

“恭喜你要结婚了。”

“谢谢。”

“你是父母逼的,还是你自愿的?”

“父母逼的?怎么可能?当然是因为我爱他才要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