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你明知道我不想用那些手段,卜早,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就这么难吗?”
“你杀了我爸妈,你杀了他们啊!”
她扯着嗓子嘶竭,那份绝望自始至终都在充斥着她,“看着照片上的人,你连一丝愧疚感都没有吗!畜生!你连狗都不如!”
脚上的力道越发用力,她痛的失声,低下头咬着牙尽忍,硕大的眼泪滴在地板上面。
季予川松开了脚时,她的手腕已经被踩的不成样子了,之前捆绑的伤口也开始烂开。
他弯下腰,抓住她的小熊睡衣衣领,朝着楼梯上楼走去,顺着走廊一个个的推开门看,最后在一间满屋粉红色堆满玩偶的房间外确认了。
“这是你的房间吧。”
将人轻飘飘的摔在柔软床上后,关上了身后的门。
房间里很小,却一应俱全,公主床,大书桌,粉色玩偶堆积着的飘窗,可以看得出那两位的确对她很宠爱。
这房间里没什么锐利的武器,卜早爬下床试图寻找着利器来杀他,看准了在桌子上的小花瓶,还没拿起来,便被他抓住了衣领。
又一次摔在床上,他已经脱下鞋子跪上来压住她,扒开小熊睡裤,听着她尖叫愤怒的挣扎声,突然就笑了。
“明明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小东西,连打扮都跟个小学生一样,怎么还学会杀人呢?我可没有教过早儿这些东西啊,我教过你最多的,就是怎么配合着我做爱。”
他脱下了她的内裤,大手拍了拍软软的肿穴。
“既然这么想杀我,那不如就用这里吧,你不是也知道,我是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你大可以用你的小穴来夹死我,你说呢,早儿。”
季予川在她的头顶上笑的甚至狂妄,脱下裤子的动作十分利索,膝盖压住她的双腿,逼得动弹不得,只能用那根本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朝他身上胡乱砸着,毫无作用罢了。
“滚开!滚啊,我不想跟做爱!你滚开!”
“那我也不想让你杀我,早儿可没听过我的话,所以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待你,你大可以拼了命的搞死我,在床上,也休想我会对你手下留情!”
卜早无能的看着自己被抬起的双腿,他轻松随着一翻,双膝跪在了床上,拉扯着床单尖叫,拼了命的去嘶吼,干净的床单被她抓成皱巴巴的条纹状。
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插入,摁住她,就像摁住一只仓鼠那么简单,根本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
没有完全硬起来的鸡巴,要捅入她的阴道更难了。
“这里可没有什么润滑油,早早如果不想被我强奸的那么痛,就要在我的手指下臣服,只有这样,你才会分泌出来些润滑。”
手指插入蜜穴中搅拌,很容易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即便她再强烈的不愿意,连尖叫的啊啊声,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这让在背后的季予川觉得很是好笑。
“承认吧早早,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你的身体,也依然对我执迷不悟。”
“今天,我可以让你舒服。明天,我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折磨(H)
房间里四面回荡的淫叫声传入每个角落,最原始的性爱姿势从后往前,进入的更深更猛,开始撞击格外用力,可怜的花穴整个往外翻着,颤巍巍的阴蒂充血硬起来,晃动的双乳,连抖动的身体都在不断向欺压她的男人臣服。
她求饶,在床上被辗转反侧摆弄着各种屈辱的姿态。
紧小嫩的穴口,粗大的肉棒贯穿下用力塞入,将她穴口撑开的涨度,足以把她肚皮顶坏。
每次进入都是这样,就算她有足够的润滑,可阴道的狭小没办法变化。
她的左脸被压在枕头上,撕心竭力的大哭着,侵入她的男人并不把她的哭声当回事,越发用力的进入,将整个花穴都干入到崩溃。
连同崩溃的,还有她啊啊淫叫的大哭声,像海中被捕捞的鱼困在笼子里,无法挣脱,扑腾的满身伤痕。
卜早绝望哭啼抓着床单死命拉扯着试图往前爬,可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崩溃的哭声都哑了,只能一下又一下承受着非人的撞击。
龟头每一次侵入在子宫内都让她腹部疼的炸裂!哭嚎抓住枕头,疯了一样去骂他混蛋,各种难听的话,她全部都用上了。
卜早的家庭教育不允许她说出来这种充满肮脏的话语,可她却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恶毒的话用在他身上,也是罪有应得!
季予川在她背后哼哼笑着,狞动了眼角旁边的伤口,半分狰狞,大手狂烈扇打着她的臀部,用力往上面朝她脆弱的皮肤上扇出几条红色的印子。
“我可没有教导过早儿,骂人还能骂我的亲人呢,真是翅膀硬了,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我有这么跟你说过吗?嗯?”
他手劲发狠的冲上去压住她的脑袋拼命朝着枕头上摁!让她呼吸不畅,鼻子闷在枕头上面,窒息的憋住。
而卜早只能双手无力捶打着床面拼命用无声的动作去挣扎。
已经够了,她受够了啊!
“呜呜……呜呜呜!”
季予川听到她哭,淡漠的笑起来,“终于知道认错了吗?早早,说你错了,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放过你!也可以不用让你这么疼,我会轻一点的对待你,温柔去操你脆弱的子宫。”
“呜畜生!畜生啊啊!”
她扯着嗓门仰天嘶吼,口水浸湿在枕头布料上面,涨红的脸就像要爆炸一样,脖子上的青筋梗跳出来,啊啊的怒吼声,代替了房间里面啪啪啪淫乱的卵蛋拍打,这才是她真正的绝望,痛苦不堪的蜷缩在床上。
季予川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不肯跟我服软,你是认真的吗?还是你觉得,我现在已经掌控不了你了,早早,你以为你骚逼里面插得是哪个男人的鸡巴!”
说罢,他挺身使劲朝着里面侵入,只听惨痛的尖叫,子宫捅出血,撕裂骤痛,整个下半身都废掉,她双腿一软,半身用力瘫痪在床上,痛苦的将头埋在枕头中,无言爆发着怒火。
“你滚!畜生!今天就算是你把我给操死,我也不可能服从你,你就应该去死,快点去死啊!”
“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不如来听听你的淫穴是怎么叫的,瞧,里面出水可是要把鸡巴都给吸进去了,它真的好软啊早早,我好喜欢,根本抽不出来,夹的好紧!”
卜早红着眼咬牙,从牙缝中发出嘤嘤不稳的颤抖声,受够了折磨,可下体剧痛让她无处遁形,只能一次次的被干入强迫销魂,他不把她当人的撞击,啪啪啪声重新布满在房间里的每一寸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