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

薄凉的声线,直线下转的态度,他嘴角抿成直线。

“我只是看不惯隔壁那个男人罢了,他一而再的接近你,我的东西敢被他给惦记,就要付出代价。”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们只不过是在超市里见了一面,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你杀了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头皮突然扯来的爆痛,往上撕扯的秀发,她张着嘴巴失声尖叫,痛苦的踮起脚尖。

“不可理喻,是,我是挺不可理喻的,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比不过一只猫呢,早儿,太单纯可不是什么好事,谁教你的反抗我!”

一声低吼,她的腿被踹下去,跪在地板上,白嫩的大腿瞬间浮出一个红肿的脚印。

“额…”

“既然这么喜欢那只猫,就在这给我跪着,什么时候你觉得那只猫活该死了,我会让你起来。”

“呜……呜啊!你凭什么,凭,凭什么!”

啪!

这一巴掌挨在她的脑袋上,力道深重,头发散乱,差点磕在地板,她跪地撑着大哭起来。

“想好了你错在哪,饿着吧。”

季予川跨过她,大步朝着楼上走去,只听身后人哭哭啼啼站了起来,他眉头腾然一皱,压低声音凶吼。

“跪下!”

“呜呜,明明就是,你的错!我没有错!”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他下楼,朝着她气势汹汹的走来,卜早恐惧的哭着,本能的害怕想躲,转身朝着大门跑。

“你再跑一个试试!给我站住!”

“呜,哈……呜呜你会打我,你打我,我不要过去,我……不要!”

凭她的短腿,根本比不上他,三两步冲上前便抓住了她的卫衣帽子。

娇软的身子摁进怀里,掐住她的脖子,面色狰意的脸,低头瞪着她。

“真是奇怪了,我以为我已经把POPOqi鹅hao/230.20.69.430你调教的足够好了,怎么还会有反抗我的心思?如果你刚刚踏出门,现在这两条腿已经没了,知道吗?”

她软脸流着眼泪,恐惧大哭着,被他抓住胳膊往楼上拖,膝盖已是磕的青紫。

将她摁在书房宽大的书桌上,他拿来一条尖锐满是倒刺的钢鞭,卜早尖叫反抗,脖子被掐着,脸压在书桌上变形,卫衣已是被挣扎推到了胸口,叫声透过窗户缝隙,几乎响彻背靠大山的树林。

这也是早儿你活该(H)

楼下门铃在不停的响,一小时中丝毫不间断的摁着,楼下传来不小的吼叫声。

“季先生你在家吗!季先生!”

保安嗓子吼叫到失声,捏着脖子咳嗽。

许之安在一旁不断的摁着门铃,“就没办法破门吗?”

“这,这个我们没有权利,您真的听到里面有叫声吗?”

他回过头来面色严肃,“我就住在隔壁!难不成耳朵还会听错吗!”

不可能会听错的,这个尖叫一定是那个女孩的声音。

“季先生!”

话音刚落,大门从里面被推开,男人煞意的拧着眉,“到底有什么事!”

保安怯生生笑道,“是这样的,这位许先生是住在您隔壁的邻居,听到有女孩儿的尖叫,太担心了过来查看。”

“是你对吧!”许之安盯着他看,穿着一身灰色浴袍,绳子明显是刚才慌张系上才下楼的,“你是不是又惩罚她了?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那女孩儿”

“关你屁事。”

季予川冷着脸原形毕露瞪着保安,“骚扰了我一整个小时还不够你们闹的吗?我的家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个外人来管了,看来这小区的保安也该换一批了。”

他脸色大白,“季……季先生,我们这也是为了业主好。”

门眼看就要关上,许之安上前用力扒住门框!镜片下的那双眼冽着寒光。

“急着赶我们走,你在心虚吗?”

二楼的书房里,倒在地上的人歪着脑袋,头发掩盖住半张脸,脸色煞白的倚靠在书桌腿上,一只手被用领带捆绑在桌腿,裸着淤青阂人的身体,双腿敞开里面还流出少量的精液,扔在地上倒刺的钢鞭,上面沾满了从她脊背上抽打的血痕。

脖子被掐的全是手指肿印,娇小的身体慢慢靠不住桌子,往下滑落倒在了地上,被绑住的那只手臂被迫拉成直线。

她半昏半醒,季予川上楼时,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直线,神色浑浊不清的望着他。

“隔壁那男人,真是够烦人的,我的东西被人惦记成这样,真不愉快啊。”

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小小的身子开始止不住的发颤,小穴里面流出更多白液,手指拨开凌乱的秀发,触摸在红肿的脖颈上,脸上泪痕到处都是。

修长的指尖停留在她的脖子上隐隐作颤,想掐上去,捏着细长,柔软的皮肤掐起来的手感,意外的好。

“早儿,我这次,真的生气了。”

手上的领带解开,她被腾空抱起,放在冰凉的桌面上,双腿已经无法闭合,架在男人肩头,浴袍下阂人的狞物自始至终没有软下去过,阴唇红的快要滴血,往两侧用力掰开,不像第一次那样干燥,有了精液的润滑,顺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