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做一个阴魂不散的前夫。
何芝兰小动作往他身上靠,直到肉穴彻底吞到丈夫性器根部,感觉子宫口都被捣开了。她的手抓着他的手臂肌肉,整个人埋在他怀里仰头和他接吻,沈玉树的气息真好闻,让她发情,何芝兰鼻音有点儿重道:“老公……操操我嘛……”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不愿意动,还不愿意让她动,鸡巴就这样插进去肉穴干熬着,让她的情欲烧得醉醺醺的她快要爆炸。沈玉树低头和她接吻,桃花眼尾泛红,一直盯着她,舔她的齿关,在她唇间像往常一样要求道:“说你爱我,最爱我了。”
“爱你……最爱你了……”何芝兰被欲望击穿,而且她本来就很爱他,越了解他越爱他,爱得愿意为了他去想以后的生活,去接受领养孩子,在他和他姑姑之间周旋调解矛盾。
她现在是爱他的,沈玉树能感受到,她动情地吻他,往他身上靠,在他怀里挤,肉穴疯狂吮吸着他的肉棒。他没有动作因为他想让她渴求着他,主动亲他,利用他得到高潮,这样的她最能让他感觉到被爱的瞬间,她那么需要他,她不会离开他。
就像他经常跑完圈儿后,精力还是没有全发泄出去。他会躲到阴凉的角落,想想她的样子,性器就会高高翘起,硬得不像话。他甚至不需要动手去解决,只需要想象她在他怀里仰头亲他,就能爽到高潮。他就是这样爱她,爱她的情绪太愉悦了,令他十分上瘾,所以一旦想到她的那句“我变心了,不喜欢你了”,想到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会和别的看得顺眼的男人做爱。焦躁不安和抑郁情绪顺间席卷而来,就像出现了戒断反应一样,痛苦得让他想自杀。
如果沈玉树知道多巴胺和内啡肽的分泌机制,就会知道自己想到何芝兰的时候一会儿狂喜一会儿失落是怎么回事了。可他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或者是疯了,疯了一样的爱她。
他想到自己可能疯了,就更害怕了,他在她面前坦诚的话语半真半假,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的没人爱的孩子。实际上他小时候确实是一个捣蛋的混世魔王,在烧糊涂前,和谭丛鱼堪称是大院儿双煞,因此沈素筠怎么也不相信他烧糊涂了就变傻了,明明之前那么聪明天天想着如何恶作剧她。
烧糊涂后,失去好友后,认不出字,沈玉树一直陷入抑郁情绪,他并不知道什么是抑郁,所以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脑子有问题。他疏于人际交往,听从家里的安排,长年累月被关在六号楼里,让他下乡他就下乡,他漫无目的的活着,直到遇到何芝兰。
沈玉树摁着她的腰臀,不让她动,和她接吻。
女孩被整个挤压到他怀里,精壮的胸膛碰撞着柔嫩的肌肤,沈玉树用舌头去舔她的舌尖,舔她的舌侧,疯狂搅弄着她的口腔,然后又迅速退出,慢慢地蜻蜓点水一样不断落下亲吻在她唇上。
他要控制自己,差点儿就要起身压住她疯狂操弄了。
亲吻不断落下,何芝兰微微张着红艳的唇,有水光在唇上潋滟,一点洁白的贝齿露出显得更加色情。她喘着气,乳房被丈夫握住随着她呼吸起伏不定,丰满柔润的乳已经被玩得发红,她的小穴也肿得发红,夹着穴里的鸡巴不断吞吐,穴口被撑得大开,皮肉绷得紧实,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地方可以容纳下沈玉树的性器,大得她要彻底打开双腿才能插进去。
他开始亲吻她的唇角,从唇角又伸舌头进去给她热吻。
男人的腰胯还是没忍住往前一挺动,何芝兰呜咽着呻吟,沈玉树伸出大掌摸向两人交合处,包住那发肿的馒头小穴往自己性器上摁,他用大拇指指腹去摸索她的阴蒂,阴唇吻着他的指腹,男人的大掌逐渐陷进去,何芝兰被抱得紧得喘不过气来。
两人的性器连在一起,难舍难分,何芝兰的整个身体从大腿根部开始颤抖,感到插在穴里的粗壮肉棒堵到了子宫口,像是能直接插穿她的身体,尾椎骨都觉得发麻。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在没有抽插的情况下,被男人吻着唇玩着阴蒂,到达了高潮。
高潮的一瞬间,穴内嫩肉缠吸吮上青筋凸起的粗壮大肉棒,硬得像是沈玉树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化成利刃插进去,存在感强到醉醺醺的何芝兰都清醒过来哭泣道:“呜呜……老公……好大好硬……”
全部插进去就是会这样爽感中带点儿轻微疼痛,他的性器在这一年里好像又长大了一些,硬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惊人,在尺寸的加持下让她爽翻天。
0106 办公室H
十二月谈领养的孩子的事情,最终以何芝兰醉得糊涂被操晕过去了事,虽然记不清到底都谈了什么,但何芝兰记得沈玉树拒绝的态度,于是也没强逼着他再谈领养孩子的事情。
她爱他,她尊重他的意见。
元旦那天,军区要搞联谊汇演,给未婚男女青年们牵线搭桥,何芝兰被沈素筠指派了任务去布置场地,顺便撮合顾齐鸣和赵如意。何芝兰听到沈素筠胡乱配对的时候,差点bzm儿没直接说出来顾齐鸣夜会梁燕儿的事,但这种事不好说,自己是偷听来的,要是沈素筠再问下去,说不定她一股脑儿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出来,包括骚扰她的赵铁柱。
她这个人藏不住什么秘密,也不善于应付乱七八糟的家庭伦理大戏,沈素筠要怎么对待赵家私生子兄妹是沈素筠的事,她没必要再去添柴加火。于是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接了赵如意,按照沈素筠交待的话表面劝了劝赵如意。
赵如意也听出来这些话不是表嫂平时能说出来的话,调笑何芝兰真是当徒弟当不到位,跟着师父的样子照猫画虎都做不出来。何芝兰生活在现代社会,自由恋爱氛围浓厚,好就好,不好就散,这有什么,谁年轻时候还没看走个眼,家里人越是不同意,越是觉得是真爱。
现代社会结了离,离了结,谁没个前夫前妻在朋友聚会上都是异类。也就这个时代的人对男女关系看得紧张,好像嫁了一个人就一辈子和对方绑定了一样,婚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忍耐,忍到两个人同床异梦,互相恨不得对方赶紧去死,好早点改嫁改娶。
结婚在这个时代是大事,非得父母和领导组织同意。而在何芝兰的时代简直有点儿像儿戏,什么闪婚裸婚同居不婚,父母的意见还能考虑一下,领导组织算个什么,人家也懒得管你。
婚恋观念,性爱观念,总是在守旧与革新下碰撞。
何芝兰属于半保守状态,性爱观念很开放,谁帅就睡谁,反正自己又没男友又没结婚,单身万岁。虽然被妈妈搅合得好几段萌芽关系都无疾而终,到死还是个老处女。
婚姻方面,她超级保守,始终相信一生一世一双人,“传统”的妇唱夫随,比较感性,可惜一直没遇到个和她有同样观念的人,直到遇到沈玉树这个傻小子,就像他说的,他一直在,一直在她身边。
而且他很听她的话,顺着她的心意去成长,简直完美。
何芝兰把赵如意送进去大礼堂,提着小竹筐去不远处的工房。她在赵家宿舍楼住过一段时间,晚饭后经常出来散步,对营区建筑物布置十分了解。工房属于机密地区,平常不让陌生人出入,就连营区士兵来送文件都要提前打报告。
但是何芝兰有沈玉树的特制工牌,展示给警卫员看,对方就知道要领她去哪儿了。
何芝兰吃过一次祝月明的糖水,好吃得惊为天人,于是求着祝月明教她怎么煮,偷偷学了月余总算是掌握了精髓。今天元旦老公还要加班赶点,她决定贤惠一把给他送餐。
从长长的土灰色水泥通道往里一路走,路上遇到的每个士兵都是一脸严肃,何芝兰不敢东看西看了,跟着警卫员不发一语一直到了工房最里面的办公室。
敲门声响起,冷淡的男声道:“进来。”
警卫员打开门,伸手示意何芝兰进去。
沈玉树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她,声音依旧冷淡道:“放到桌上,可以出去了。”
何芝兰还没听过他的声音这么冷过,没什么情绪起伏,有点儿像广播员播报明天多云转晴,她把小竹筐放到桌上,伸手拿里面的糖水碗,往边上要放。
警卫员已经关门出去了,桌子上还有声响,沈玉树皱皱眉,声音更加冷淡道:“出去,听不懂吗?”
何芝兰把糖水碗放好,声音温柔道:“好的,马上就出去。”
沈玉树立刻坐着办公椅转身,声音也柔软下来,道:“兰兰……你怎么来了?”
何芝兰哼哼两声道:“不是要我出去吗?”
沈玉树想起身,但是又不太方便,坐在办公椅子上无奈道:“你又不说话,我还以为是来送文件的……”
何芝兰随手翻翻他桌上的图纸,然后看到了她的画像,沈玉树画图的技术在她指导下突飞猛进,很会抓关键特征,老婆笑起来的月牙眼,红艳的唇,精巧的下巴……
还有丰满的乳,何芝兰拿起一张自己的半裸画像,调笑道:“不好好工作,在这画黄图~”
沈玉树大大方方毫不害羞道:“忙累了看看你减压。”
何芝兰走到他身边,边走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饱满的乳房从胸罩里跳出来,她把解开的胸罩扔到他脸上,沈玉树伸出大掌抓住摁在直鼻上嗅闻。何芝兰走到他身前,坐到他大腿上,把乳房撞到他脸上,她感到了他腿间的硬物,伸手要去解他的皮带,才发现他的皮带是解开的。
何芝兰挑眉,沈玉树眯着桃花眼道:“所以才叫你赶紧出去啊~”
他刚才在自慰。
工房里的事情积压得太多了,写公式计算题,写得头昏脑胀,设计图也是画得眼花缭乱,整个方案被谭所长打回去,有很多地方要重新再写,好多活儿要做,他压力一大就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