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川飞快地看完信,目光在大成境下无敌几个字上顿了顿,心中一紧,忙道,“此蛊危险得很,哥哥随我回宫吧。”
大渊皇宫中设有护龙大阵,百邪不侵阴诡莫入,苗疆圣蛊再厉害,也受不住龙气镇压。
九千岁其实不太想去,可皇帝已经一把拉住了人,低声道,“宫中有所有大臣最详尽的履历和经手的文书案件,哥哥不想查查吗?”
九千岁心中一动,抗拒的念头顿时弱了不少,被皇帝一路拉着上了马车,还没等他想清楚,整个人已经被皇帝抱在了怀中,哪里还能离开。
景川过去就爱粘着他,如今两人确定了关系,皇帝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将他搂在怀中,就连两人翻查钟启山经手的户部文书,也非要从身后环着他,时不时在他脸颊耳畔轻吻。
到了晚间沐浴时,夏闻书费尽口舌好不容易才赶走了人,终于得了半个时辰的空闲。结果刚洗完,还没等他偷偷溜回自己在宫中的住所,就被皇帝直接抱上了昨夜两人共眠的大床。
“不行!”从二十三世纪归来的九千岁脑中的法制观念根深蒂固,严词拒绝,“皇上未满十八,臣不能与你这般亲近。”
“朕不是那个意思。”李景川今日刚刚定情,哪里舍得离开半步,立刻发誓道,“真的就如过去那般,朕发誓,成年之前绝对不会与哥哥圆房的。”
也就剩两日了,他完全等得起。
“当真?”夏闻书如今能拖几日就几日,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被搂着躺了下去。
“真的。”李景川心满意足地将人抱在怀中,眼珠微微一转,突然道,“哥哥从未教过,朕本也不会,万一弄伤了哥哥怎么办?”
说的也是。夏闻书心中微松,自己只教过青春期生理,就算景川曾经无意中看过他与夏侯澜交合,应该也不懂什么,抱抱亲亲恐怕就是极限了。
他今日忙了整日,身子就算比过去好了许多,也远远比不上景川那般精力充沛,此刻心神一定,睡意顿时一涌而上。
李景川看着夏哥哥清润的双眼渐渐变得茫然,看着那蝶翼般的长睫无比乖巧地缓缓垂下,只觉得心脏一片火热,满满地都是喜悦快乐。
他真的爱极了眼前这人,无论是夏哥哥的模样还是身子,全都长在了他的心上,就连夏哥哥轻缓的呼吸,仿佛都带着钩子,让他迷恋不已。
李景川瞟了一眼床头燃起的安神香,忍不住轻轻舔了舔嘴唇。
这燃香对他效果一般,可是对夏哥哥似乎极为有效,这还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哥哥似乎就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如今与哥哥已经确定了关系,哥哥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两人自然可以更亲近些。髁籁音斓
李景川躺了片刻,太过兴奋的大脑根本没有半分睡意,反而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他忍了片刻,终于缓缓起身,将哥哥轻轻放在了床褥上,起身点亮了床帐中的宫灯。
轻薄的床幔随风轻轻飘起,龙床上暗香浮动美人如画,昏黄的烛光下,一切都宛若梦境。
年轻的大渊皇帝俯身看着暗紫丝帛上艳丽绝伦的美人,专注的目光在九千岁精致秀美的五官上流连片刻,顺着挺秀的鼻尖滑到丰润柔软的双唇,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不过轻顿了片刻,指尖就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轻轻地解开了夏哥哥原本穿得甚是齐整的白色中衣。
裤落衣散,九千岁修长雪嫩的身子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沐浴时沾染的荷香被热气带起,勾得帝君越发神魂颠倒。
说起来,这还是皇帝第一次真正看到夏哥哥的裸体,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无一处不美,修长纤细的骨架覆盖着恰到好处线条极美的肌体,雪白的胸肌上,两粒粉色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腰身纤瘦,腹肌紧实柔软,就连那沉眠的性器也透着暗粉,微微露出一小截红润的龟头,将所有隐秘展现在男人眼前。
李景川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酥麻顺着尾椎一点点向上蔓延,他呼吸急促全身汗毛竖立,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让他的头皮仿佛都快炸开了。
年轻的帝君观赏了许久,忍不住伸手抚摸了片刻,然后托起夏哥哥的身子轻轻一翻,将人摆成了俯卧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九千岁腰臀那堪称完美的曲线全都展露了出来,纤细的腰身连着浑圆挺翘的两瓣肉臀,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着,臀缝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皇帝的呼吸越发急促,眼中的好奇和兴奋完全无法掩饰,不过迟疑了片刻,就忍不住伸手按在了夏哥哥浑圆的肉臀上,掌心贴上去轻轻揉弄了一下,然后向两侧分开,露出了藏在深处的隐秘肉孔。
那穴孔此刻虽然紧闭着,却宛如雏菊一般微微凸起,看起来肉乎乎的,十分柔软的感觉。细密整齐的褶皱随着呼吸微微收紧,色泽粉嫩弹性十足,若是用指尖轻触,便会张开一个小孔,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地吸吮片刻。
简直可爱到了他的心尖上。
这让他怎么可能睡得着!皇帝忍不住玩了好一会儿,过了一阵干脆又将人翻了过来,一边含着夏哥哥的唇舌深吻,一边用指尖玩弄着后穴,足足赏玩了大半夜,就连夏哥哥的脚趾都捏着玩了好几回,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睡了。
第57章 57尚书逃亡盛世初现,晨光殿中帝君教学式初夜HH
一夜无梦。
夏闻书第二日清晨苏醒时,只觉得神清骨酥气脉畅通,往日的头晕酸痛半点不见,竟是少有的舒适。
说起来他的身子当真是比过去好多了,就算穆柯在西蜀找不到紫心花叶,有蓝羿在,他也可渐渐摆脱病痛。
皇帝依旧习惯性地钻在他怀中入睡,也不知在做什么美梦,平日总是冷冷抿着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一时半会儿似乎没有要醒的意思。
九千岁刚把人缓缓放到一边,正想起身,就听门外传来常公公略显焦急的低唤声。
“皇上,千岁大人”
“何事?”九千岁低低地应了一声。
“大理寺卿蔡翎有要事求见。”常公公低声道,“说是刑狱中关押的户部尚书钟启山,突然失踪了。”
“失踪了!?”夏闻书猛地坐起身,吩咐道,“让他到偏殿候着。”
在内侍们的服侍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九千岁已经洗漱完毕打扮得整整齐齐,就连皇帝也被惊醒,飞快地梳洗了一下,跟着一起来到了偏殿。
“说吧,人到底是怎么失踪的?”
蔡翎眼看着皇帝和九千岁一大早从寝殿一起过来,却实在没心思去猜度什么,行礼后立刻道,“臣惭愧,查了半夜,竟不知钟尚书是如何离开。”
“昨夜原本一切正常,臣还加派了人手。不料三更才过,巡视刑狱的狱吏便发现天字号牢门大开,四周所有看守全都莫名其妙地昏了过去,身上并无伤痕,已经救醒了三人,却无一人知道犯人何时逃了出去!”
“牢房中并无任何打斗的痕迹,门锁是用钥匙所开,掌管钥匙的狱吏就在牢门不远处,至今依旧昏迷不醒。刑狱大门处的看守也说没看到任何人出入。”
说到这里,蔡翎面露惭色,脸色难看地躬身道,“臣无能,有负陛下所托。现已派人前往钟府询问,还请皇上下令暂封城门,以免犯人逃出城外。”
蔡翎原本对那钟启山还颇为同情,此刻早已化为恼怒。陛下不过就是把他暂押刑部,连官服都没脱,居然就逃狱了!
他们这些负责刑狱的,最怕的就是犯人失踪,尤其是这种从严密把守中神秘消失的犯人。
因为根本说不清到底是犯人自己跑的,还是大理寺中有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