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1)

“大哥以前总能想出很多惩罚的小游戏,”何知诺看了他一眼,用手中的绳索不太熟练地绕出了两个绳套,微笑道,“弟弟我想了很久,总觉得不让大哥亲身尝试一下,实在是有些遗憾。”

“不,不要!”何知玉身子拼命挣扎起来,尖叫道,“求你!四弟对不起!大哥以前不是故意的!求你”

可何知诺根本不搭理他,一脚将何知玉踢得翻了个身,将绳结一端套在了何知玉的脖子上,另一端套住了两只脚腕,缓缓收紧绳索,将何知玉整个人盘成了弓形,脖颈和脚腕间的绳索宛如弓弦一般被绷到最紧。

“没记错的话,这是大哥最喜欢的姿势?”何知诺站起身,听着何知玉口中不停发出近乎窒息的呵呵声,眼底泛起一抹刻骨的恨意,咬牙道,“那大哥你就慢慢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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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闻书送走前来慰问的东兰城郡守,终于有时间看一眼何知玉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何知玉早已满脸胀红双眼爆突,吐着舌头被嘞得差点断了气。颗莱殷兰

被解开的那一刻人已经彻底虚脱,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一般看到何知诺就抖个不停。

“千岁大人!”何知玉立刻就开了口,声音嘶哑地哭道,“我什么都告诉大人,只求大人给我个痛快。”

“说吧。”夏闻书心中冷笑,想要痛快?可惜你弟弟不肯呢。

“大人可知,西蜀为何在三年前冒险帮了何家,甚至还让我姑姑做了皇后?”何知玉颤抖着道,“因为我何家,送了半个金矿给西蜀王。”

金矿?夏闻书还真有些意外。

“小人不敢欺瞒,”何知玉忙交代道,“金矿地属长绫山,临近西蜀,却依旧在大渊境内。就算只有一半,每年也能开采出数万两黄金,因是地下金矿,开采极为隐秘。何家与西蜀达成协议后,在西蜀境内增开了个入口,将其中几条矿脉分了出去。”

“千岁大人,此乃我何家最大的隐秘,就算是何知诺也从未被告知!只有小民知道金矿的入口,只求大人饶命,小人愿终身在地底为我大渊挖矿,以赎小人之罪!”

你也配赎罪!夏闻书心底冷笑,但何知玉这种人,他还真没有立刻就杀的打算。

让这混蛋生不如死,或许才更能安慰那些徘徊在天地间的枉死之魂。

只是他也没想到,西蜀三年前居然就有了额外的金矿。难怪这几年与西蜀的铜铁交易逐年下跌,但西蜀却并未见局促……夏闻书飞快地在脑中大概算了算这两年的交易量,果然有至少十万银子的逆差。

可见这何知玉倒是没说谎。

说起来,前几年大渊北境不稳,大量铜铁被铸成了兵器,导致如今市面货币奇缺。他正发愁没有足够的贵金属铸造钱币,派了人四处探矿,这个金矿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可真是个意想不到的大惊喜!

“何知玉,若你真能为我大渊得到这个金矿,本千岁可以答应不杀你。”夏闻书笑了笑,扫了何知玉一眼,突然道,“但你既已落入我手,何氏自然知道金矿已经泄露。你把本千岁这样哄了过去,不会在那里埋伏了重兵,打算一口吃了本千岁这上了钩的大鱼,顺便把你这条小鱼给捞回去吧!?”

何知玉愕然瞪着夏闻书,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就猜到了,慌乱之下匆忙解释道,“千岁大人误会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小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是吗?”夏闻书眼带讥讽地看着何知玉,嗤笑道,“难不成他们还以为,你何知玉是个能在严刑拷打下宁死不屈的忠贞义士不成!?”

“不,不是”何知玉顿时哑口无言。

“所以你就是在哄骗本都督。”夏闻书站起身,吩咐道,“来人,给他上刑,给我狠狠地打,什么时候都交代清楚了,什么时候停!”

“不,不要,千岁大人!”何知玉顿时慌了,声嘶力竭地看着九千岁的背影叫道,“小人说,小人什么都”

一句话没说完,他的嘴已经被堵了起来,他被粗暴地绑在了一根铁柱上,带着倒刺的长鞭狠狠抽了下来。

第34章 34四公子兵至小狼狗求抱求摸,千岁爷寻踪探访惊见厉营神医H

何知玉出生就是最顶级的豪门世家,还是二房的长孙,前半辈子当真过得是随心所欲富贵之极。就算这三年被迫躲躲藏藏,也依旧是奢靡享乐,从未让自己受过委屈。

没想到短短几个时辰,就尝遍了人世间所有的苦。

他被打得整个人都傻了,痛得好几次晕了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然后翻来覆去地问他关于金矿和何家的各种细节,只要有半点不对,立刻就抽得他哭爹喊娘。

不到半日,他脑中所有隐秘全都被掏了个一干二净,审讯官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了,这才停下了鞭子,将整理好的卷宗给千岁大人送去了。

然后他全身被涂了药,还没松口气,那个恶魔般的四弟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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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九千岁心满意足地翻完何大公子诚意十足的口供时,他等了大半日的镇南军前锋营,终于赶到了东兰城。

带队的,正是他家四公子夏侯澜。

“当真是长大了。”夏闻书看着眼前一身铠甲威风凛凛的夏侯澜,笑着赞了一句,“气宇轩昂勇武非凡,难怪你爹在信里把你夸成那样。”

他并没有夸张,夏侯澜原本就是浓眉大眼俊美逼人的长相,特别适合这般军武的装扮,穿铠甲很有气势,很能震得住人。

“夫主,”夏侯澜如今特别喜欢这样叫九千岁,主动上前半跪在地,伸手搂住人,眼中的激动和快乐完全没有任何掩饰,低声道,“阿澜好想你。练功的时候想,练兵的时候也想,那日我先锋军比武时拿了第一,阿澜还给你写了信……”

从离京的第一天就开始想,每日都跟百爪挠心似的。

他这才知道什么叫相思,才发现过去自己有多蠢,明明早就对夫主心动不已,偏偏还硬要说自己是被迫的,为了那点面子对夫主百般恶言,如今想起来懊悔得恨不得狠抽自己一顿!

“想便想了,”夏闻书有些好笑,伸手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逗弄道,“你这般说,倒像是想要什么奖励?”

“自是想要的。”夏侯澜眼中全是炙烈如火的光芒,低声道,“想要夫主帮我卸甲,想要夫主帮我脱衣,还想要……服侍夫主。”

“你倒是什么都想。”夏闻书笑了起来,伸手拨开了铠甲上的锁扣,一边慢条斯理地为他卸甲,一边低声笑道,“我家阿澜这么乖,自然是有奖励的。”

夏侯澜全身顿时一阵激动,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一件件为自己脱去甲胃的夏闻书,如同饿了许久的野狼终于看到了一块鲜嫩可口的羊肉,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控制住没立刻扑上去!

他的喉结不停滚动,全身肌肉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放松,无比配合地抬手转身,任由夫主将自己的衣裳脱去,露出越发强壮健美的躯体来。

就在亵裤从腰间落下的那一刻,夏侯澜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人用力压在旁边的软榻上,分开双腿,只用手指飞快地扩张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

“夫主”夏侯澜的阴茎早已硬得不行,此刻终于进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所在,又是心满意足,又是欲火焚身,按着人一下一下飞快地捅弄着,兴奋得根本停不下来,“好舒服……夫主夹得阿澜好爽,里面好紧……”

“嗯”夏闻书也很是舒服,他放软了身子,让这小子能进得更深,一边享受,一边软软地交代道,“你这回来得倒是挺快,我正好有事要你去做。”

夏侯澜微微一愣,“镇南军不跟着夫主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