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我也没那么差吧。”夏闻书毫不介意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否则你当初也不会进府。”

“我眼瞎,找了个两面三刀天天气死人的混蛋。”穆柯冷哼一声,顿了顿,感慨道,“子卿的性子才是真的好。人中君子天上仙,世人可真没夸错他。”

夏闻书瞟了穆柯一眼,“说起来你和子卿的关系可真不错,你一个巫医,跟探花郎有那么多话聊吗?”

“真正的君子之交,知己之情……”穆柯不屑地扫了夏闻书一眼,“见一个爱一个只会牛嚼牡丹的呆子懂什么!你这家伙没准光在意谁的器物更大,更能干得你上天吧?”

夏闻书脸上一阵发热,顿时有点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了穆柯好一会儿,终归还是不敢发作,气道,“车厢里闷死了,我出去骑马!”

说着,他穿上鞋掀开帘子,站在车舆上四下扫了一眼,目光突然对上了骑在马上的明司谕。

明司谕微怔,下意识地避了避,随即又看了过来。

在都督府与他的议定中,他会做九千岁这一路的贴身护卫,只要保夏闻书平安归来,都督府就会立即释放师弟。

说实话当时他心中似乎隐隐松了口气。

或许是不太想这么快就回山,也或许,是想亲眼看看夏闻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明侍卫。”

阳光下,九千岁身上的绯色鹤纹散花锦错襟长袍被风轻轻吹起,清艳的眉眼微弯,笑着向他伸出了手,“来,带本都督骑一会儿马。”

明司谕催马上前,来到了车旁伸手接住了人,轻轻一托,将九千岁放到了自己身前。

“元沉玥!”夏闻书扭头看向自己护卫队的副统领,下令道,“传我的令,立刻加速赶路,午时前赶到洛河渡口登船。”

“是,大人!”年轻的侍卫统领大声应下,向身后做了个手势。

夏闻书瞟了一眼因为车速骤然加快而分外颠簸的马车,整个人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任由明司谕搂住了自己,笑道,“走吧,让我看看,我家落雁到底能跑多快!”

明司谕猛地一夹马腹,身下矫健神骏的黑色骏马嘶鸣一声,四蹄翻飞,宛如一道清风般向前飞奔而去,转眼就冲到了车队的最前方。

夏闻书之前只在马场骑过这匹西蒙上贡而来的极品纯血战马,速度并未完全放开。此刻被明司谕一催,当真是风驰电掣一般,不过几息就将整支护卫队远远抛在了身后。

“好马!”明司谕忍不住赞了一句。

他一只手臂牢牢将那人固定在怀中,只用单手控马,却自如得如同己身一般,带着九千岁在官道上飞驰,时不时还带着人从林间穿过,于巨木间高高跃起。

在两人身后,三百护卫队也加快了速度,宛如一支黑色的长箭顺着官道一路疾驰,不到一个时辰就跑完了寻常车队需要整日的路,未到午时便赶到了洛河渡口。

渡口上早已停了五艘双桅大船,待所有人马登船后,当日即可沿河而下。

然后,从未做过船的九千岁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是晕这种木船的。

“你这破身体,今日还敢去跑马!”穆柯只能给他熬药,气得恨不得拍死这混蛋。

若是寻常人晕船就晕着好了,但夏闻书的身子却是根本挨不得饿。原本为了让他能多吃几口府里的大厨简直费尽了心思,如今一晕船,饿上几顿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立刻就能掉一半。

夏闻书被明司谕搂在怀中,脸色苍白地抗议道,“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骂我……”

“等会儿靠了岸,先停两个时辰。”穆柯按了按额头,看着夏闻书那有气无力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心疼。

“不行,晕船而已,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夏闻书头晕得厉害,但还是要坚持赶路,“这一段河道平缓,可以夜行,等五日后到了落门峡再停。”

“这么急吗?”明司谕低头看着夏闻书,有些不解怀中这养尊处优权势滔天的九千岁为何要受这样的罪,忍不住劝了一句,“停一晚会好很多,至少吃点东西。”

“我能吃得下。”夏闻书接过穆柯递过来的药,咬牙一口气喝了,脸色瞬间又是一白,但还是咬牙道,“等会儿我就能吃饭了。”

一刻钟后,夏闻书在穆柯的瞪视下,努力吃了三口饭,一直忍到脸色阴沉的大公子离开,也没有吐。

明司谕低头看着怀中虚软无力的九千岁,目光一点点滑过他苍白的脸颊和因为太过忍耐而隐隐发红的双眼,忍不住低声问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些?”

夏闻书双目微阖,感受到下腹再度涌起的熟悉潮热,一时间简直有些欲哭无泪,叹了口气道,“不如,我们做吧……”

“你想要?”明司谕有些惊讶,可这人的手已经熟门熟路地钻进他的衣内,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肌,一边还软软地哄骗他,“摸你的时候,我好像感觉会好一些。”

是吗?明司谕沉默不语,却任由夏闻书顺着自己的身体一路摸了下去,很不争气地在他的掌心硬了。

“明侍卫,本千岁教你个新姿势好不好,”夏闻书搂住明司谕的脖子,面对面坐在他怀中,双腿盘绕着他,将自己的后穴轻轻地套住了男人勃发的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咬着明司谕的耳朵轻声道,“我没力气,你来动。想怎么操……都随你。”

明司谕看着眼前明明虚弱到极致却还在试图诱惑他的九千岁,心中实在是不解。如今他元阳已失,精气也早给了这人,身上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让九千岁这般索求。

他犹豫片刻,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夏闻书,你的身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为何这般贪恋男色?

夏闻书不太想说。

若明司谕最终不愿叛出千峰山,那他简直是把自己的弱点直接送到了敌人手里。

“怎么,我的身子若是不妥,”夏闻书低声笑了笑,他的唇缓缓划过明司谕的脖颈,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有些无力地道,“你就不给了吗?”

明司谕哪里舍得不给。

他近乎衣着整齐地靠坐在床上,下体却深深埋入了怀中男人的体内,不过挣扎了片刻,终还是伸手托住了九千岁浑圆软腻的双臀,开始一下一下用那火热的蜜道套弄着自己勃发的性器。

最开始时还有些生疏,但他很快就熟练起来,让怀中人的口中渐渐溢出了悦耳的呻吟。

明司谕发现这个姿势果然非常舒服,他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或深或浅,一时猛烈,一时轻缓,只觉得各有各的妙处,让人忍不住反复尝试细细品味。

可惜还没干多久,夏闻书只泄了一回,就彻底昏睡在他身上。

××

夏闻书本以为,靠着吸明司谕,或许能熬过这段水路。

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无论他如何努力,之后两日依旧吃不下多少东西,大半时间只能喝了药昏睡,整个人顿时瘦了一圈,下颌都尖了不少。

第三日船队抵达成县渡口时,穆柯终于忍不住爆发,强令在成县渡口休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