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闻书拿起布巾飞快地擦去撒在明司谕脸上脖上的药汁,俯身如同往常安抚自家夫侍那般随口亲了亲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明司谕,哄道,“好了,反正已经喝了,你就从了本都督吧。”
说完,他干脆站起身,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明司谕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目光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条件反射般闭上了双眼。
然而那人总是能让他更羞耻。
“药效不错呢。”夏闻书眼看着明司谕的阴茎一点点竖了起来,心里终于放下心来,甚至主动伸手握住那根越来越大的鸡巴,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位天下第一人的肉茎和下方饱满的卵蛋。
“你……”明司谕的脸红得都快滴血了,“你别看……”
“啧啧,”夏闻书感受着手中肉柱兴奋的脉动,目光在那近乎是淡粉的龟头和柱身上看了好几眼,斜瞟了明司谕一眼,又说了一句让他恨不得原地升天的话,“原来,明公子还是处子啊。”
“你,你简直……”明司谕眼底的泪痣此刻几乎变成了艳红色,全身肌肉无法自控地绷紧,双手猛握成拳。
他真的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碰到这样一个人。
夏闻书对手中这根色泽浅淡干净、勃起后尺寸却非常可观的巨棒当真是非常满意,仰头看了明司谕一眼,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良心发现地笑了笑,软声道,“明公子既然是第一次,本都督给你些奖励好不好?”
“不……唔”明司谕不知道这人又要做什么,刚要拒绝,性器猛地一暖,居然被那人含入了口中,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嗯”夏闻书舔舐着那根气息纯净、渐渐泛起男子情动时淡淡腥气的肉棒,抬眼向上看去,对上了明司谕震惊和不知所措的目光。
千岁大人不太熟练地吞进了那根肉柱,舌尖故意对着那淡粉的马眼用力舔了舔,果然让明司谕全身再也不敢动弹,鸡巴却猛地又胀大了几分。
“舒服吧。”夏闻书体内欲火早已彻底被勾了起来,此刻再也不想忍耐,终于跨坐在了男人身上,扶住了那勃发的巨棒对准了自己的后穴,一边缓缓地坐了下去,一边柔声哄道,“你乖一点,等会儿会更舒服的。”
还会更舒服吗?明司谕仰头急促地喘息着,他现在就已经舒服得快死了……
他的性器一点点进入一个无比美妙的蜜处,无数火热的嫩肉缠绕在他的阴茎上吸吮舔舐,丝滑入骨软腻动人,让他从头到脚一片酥麻,神魂几近离体。
他忍不住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不停起伏的九千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勉强找回一点神智,不至于魂飞魄散。
他想要自己的元阳,给他又何妨。
毕竟,九千岁生得这样好看。
真的很舒服。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未如此舒服过,从未和另一个人,如此亲密交融。
明司谕几乎用尽了全力,才让自己不至于发出难堪的呻吟。可每一次深深进入那人体内,都让他骨醉心酥,满足得恨不得永远待在那最深处。
“夏闻书……”明司谕不知自己为何会在意,但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你,是喜欢我?”
“喜欢。”夏闻书双眼微眯,享受地又狠狠套弄了几下。
好吧,明司谕有些无奈,低声问道,“你累了吗?”
“嗯。”夏闻书确实累了。
“那,”明司谕强忍着羞耻,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那让我来。”
“不行。”夏闻书抬臂拉住上方专门为乘骑位设计的拉杆借了些力,颇为理智地道,“不能放开你。”
好,明司谕心底突然笑了一声,抬眼欣赏了一下九千岁现在的美态。
这个姿势其实对下位者很不错。因为手臂向上拉伸,九千岁的身子看起来分外修长美艳,腰腿间的弧度更是漂亮得惊人,一身雪腻的肌肤在烛光下当真是凝脂一般。
真的很美。
但明司谕还是注意到了九千岁略显苍白的脸颊,以及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尤其是一次剧烈的泄身之后,明司谕明显感觉到了夏闻书的力不从心。
虽然自己还远未感觉到魇足,但明司谕终归还是有些不忍心,挺腰在那人体内狠狠撞击了几下,放开精关,将自己的元阳全都射入了那人火热的肠肉深处。
一滴不剩,都给了他。
夏闻书身子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明司谕身上,屁股夹紧了那人的鸡巴,被腹中的暖意刺激得无比舒畅地又喷了一回,抱着人颇为得意得笑了一声,“还以为要折腾半晚呢,看来明司谕你的耐力也就一般吧,不过毕竟是第一次,挺不错了。”
明司谕仰头深吸了口气,人生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恨不得时光倒流的强烈悔意。
真是色令智昏,自作自受。
第22章 22九千岁肆意撩拨蜜语诱哄,明司谕初识情爱受激失控HH
明司谕没想到,夏闻书居然在自己身上磨了几乎一整夜。
仿佛把他当成一根续命人参一般有力气了就咬上一口。
这人累了就含着他的性器趴在他身上睡,醒了有精神了就又弄他一回。每次都弄得他不上不下,绝大多数时候根本射不出来,因为这人半路就累得不行休息去了。
但他莫名还是很喜欢。心跳得很快,一股说不出的悸动弥漫在胸腹四肢,又是甜蜜,又是折磨。
直到后半夜,夏闻书终于精疲力尽,躺在他肩窝里盖好被子沉沉睡去,四肢还怕冷似的扒在了他身上。
听着怀中人轻缓的呼吸,明司谕却根本睡不着。
今晚对他的冲击之大远远超过半年前他意外跨入超凡,直到现在他的脑中还一片混乱,怎么都理不清。
毫无疑问他很喜欢。
那些所谓的壮阳药对他根本没用,最初会硬就是因为对方的模样和性子简直件件都戳在了他的心上。
从第一眼看到他,他就觉得九千岁不是坏人,觉得他好看,觉得他聪慧,觉得他可爱……
他一点也不想伤害怀中这只小狐狸,甚至还想疼他爱护他……可师弟也真的是要救的。
但这两件事是冲突的。
他不明白夏闻书为什么对千峰山有如此大的敌意,也觉得这一回确实是师弟有错,但师弟毕竟是师父的幼子,他不可能就这么把他丢在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