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李棋低头看着腿上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的主子,掌中紧握着千岁大人弧度极美的腰身,只觉得人生畅美之事莫过于此。

虽然已经憋了许久,但过程实在太让人享受,让李棋忍不住控制了操干的速度,只九浅一深地反复试探,时不时狠狠顶入最深处,让千岁大人尖叫着夹紧屁眼,深处的肠肉仿佛受激的蚌肉一般绞弄个不停。

好爽……李棋腹肌猛地抽动了一下,鸡巴在那穴眼中狠狠一抽,拍打在千岁大人最要命的骚处,整个人顿时呜咽着蜷缩了一下,眼泪都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大人受不住吗?”李棋将人抱在怀中亲了亲,问道:“要属下再轻点吗?”

“不用。”夏闻书今夜大仇得报心情极好,身子也觉得状态不错,一时心血来潮,扭头瞟了一眼李棋,“今次随你就是。”

“当真?”李棋眉峰一挑,低头在千岁大人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强压着兴奋问道,“随我尽兴吗?大人不会叫停也不会责怪属下?”

“嗯。”夏闻书软软地应了一声。

“那属下就放肆了。”李棋眼中乍然泛起一片暗光,抱着九千岁猛地站了起来,将人直接抱到了浴池旁一个工字形的刑架上。

九千岁每次来泡温泉必有情事,因此温泉四周准备了许多用于交欢的器具、软榻甚至是情趣刑架,夏闻书其实并不陌生。

此刻他躬身俯卧在一个包裹着厚绒皮套的托架上,双腿呈站姿打开,手臂和头颈都被压入前方的木枷之中固定,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李棋将千岁大人的膝盖在两侧木架上绑好,毫不犹豫地拿起一只做工精致的皮制马嚼子,在千岁大人出声之前飞快地卡入了他的口中,将皮带在脑后细细绑紧。

“唔……”夏闻书咬着马嚼子,口水立刻狼狈地流了出来,忍不住恼怒地斜瞟了那家伙一眼。

李棋却十分满意,来到千岁大人身后,将自己的鸡巴缓缓捅进了千岁大人湿漉漉的后孔,突然低声笑道,“大人,您也知道,属下从小在草原长大,游居地附近,到处都是马场。”

他开始随着自己的心意干了起来,硕大的鸡巴噗哧噗哧地在千岁大人的肠肉中肆意捅弄,缓缓道,“属下成年之后身高体壮力大无穷,男人的本钱也很厉害,族中的兄弟们都戏称我是漠北草原最强壮的种马……”

李棋俯身压在了千岁大人的身上,粗大的巨屌在身下男人的后孔中飞快地进出着,难掩兴奋地哑声道,“今日,大人就做属下的母马吧……”

说着,他突然用力一顶,巨龙直捣黄泉。

“唔啊……”夏闻书猛地睁大了双眼,心中瞬间就后悔了。

他这才知道,李棋过去,居然从来没有全根进入过!

可他如今避无可避,只能每一次都被男人狠狠干到从未被开启的最深处,腹中酸麻软胀一涌而上,很快就被肏得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全身颤栗地喷了出来。

然后那家伙就更兴奋了。

“大人也喜欢吗?”李棋真的爱极了那美妙之极的开拓感,用鸡巴将大人肠内紧窒纠缠的嫩肉肏开的感觉实在太好,每一次都爽得他全身发麻,龟头舒服得都快炸了。

尤其是大人开始喷潮后。

肉道越发湿滑火热,更容易肏开,也让他能进得更深,忍不住噗哧噗哧地又狠肏了数百下。

“唔”夏闻书被干得涕泪横流狼狈到极点,屁股死死夹着,后穴却喷得根本停不下来。

“大人准备好了吗?”李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千岁大人光滑柔腻的肌肤,调笑道,“都灌给您好不好?大人一定能生下最漂亮的小马驹……”

“唔啊……嗯”夏闻书嘶声闷叫,只觉得身后仿佛真的是一匹发情的公马,被射得泪流满面,只一次,就似乎被灌满了。

然而那家伙并不是射一次就心满意足的公马,而是个得到主子许可后越来越没有节操的男人。

最要命的是,这还是个精力充沛耐力十足正处于性饥渴状态的男人。

千岁大人彻底高估了自己,也大大低估了自己的侍卫统领。

他被迫戴着马嚼子尝试了各种不同的刑架,让自家该死的护卫肆意交配灌种,直到两个时辰后,九千岁崩溃大哭,被干得差点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匹马,身后意犹未尽的男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第19章 19灭门大案引出千峰山来客,互为猎物九千岁心生妄念

第二日清晨,在自家护卫怀中舒舒服服睡了整晚的九千岁还未从梦中醒来,京郊农庄的灭门大案已经传遍了整个上京。

报案的是一个每日清晨为农庄送菜的农夫。

天子脚下竟然出了如此惨案,京衙里值班的典吏脸都白了,几乎把所有当值的衙役全都派了过去。

案发现场一片混乱惨不忍睹,却没找到任何线索。

没有凶器残留,没有活口,没有目击证人,只有遍地的血污和混乱到无法辨认的脚印。

看起来就像是武林中常见的寻仇。但麻烦的是,死者中居然还有失踪已久的六皇子,吓得巡捕房立刻上报。

然而直到刘太傅亲自赶到了庄子,三司的人都还没看到影子。

他不敢妄动现场,但一眼就看到了自家二弟的死状,眼中热泪顿时滚滚而下,一边举袖擦泪,一边对着身旁的男子颤声道,“轩辕公子见谅,老夫失态了……”

随着他的目光,身后的刘府侍从忍不住又偷偷看了好几眼。

那是一名风流俊逸贵气逼人的年轻公子,一拢白衣玄文云袖,气质斐然仿佛与世隔绝的谪仙一般,此刻却难得带了几分薄怒,冷声道,“刘太傅不必介意,这等人间惨案,实在骇人听闻。”

说着,他扭头看向身后,问道,“大师兄,你怎么看?”

人们似乎这才注意到,在刘太傅和轩辕公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男人修眉凤目身姿挺拔,身上穿着一件极简单的布衣道袍。明明是非常夺目的长相,却总是让人莫名忽略,仿佛大自然中的一件极为寻常的风物,又仿佛一堵毫不起眼的院墙,让人过眼即忘。

听到师弟的话,原本看向院外的明司谕回过了头,目光缓缓扫过被一箭穿喉的少年和护在少年身前的妇人,扫过手中拿着烹饪用具的仆人、满脸惊恐的女子和被一刀毙命的护卫,忍不住皱了皱眉。

满门屠灭,凶残至极。

“并非武林寻仇。”明司谕看向自己的师弟,又对上了刘太傅带着乞求的目光,放缓了语气道,“杀人者人数众多,训练有素干净利落,事后不慌不急,至少花了三刻钟清除所有痕迹……真是令人不解,此处荒僻,一把火烧了岂不是更简单。”

“若烧了,六皇子的死讯又如何能传出去!”刘太傅流着泪道,“可怜我那二弟,不过是同情六皇子的遭遇,竟然也招此毒手!”

明司谕沉默,看向那名死状凄惨的少年。

轩辕落华脸上怒意更甚,“院长的意思,这是皇室之间的倾轧?”壳唻殷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