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语疯了。
不久之后的某一天晚上,吕明旭去贺耔耘家里找他,奶奶告诉他贺耔耘已经去房间休息去了,他便自己去楼上找他,然后他撞见了非常诡异的一幕。贺耔耘没穿衣服躺在他房间的沙发椅上,脸上涂着绿色的面膜泥。男生敷面膜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诡异的是他下面那根东西上也涂满了泥膜!贺耔耘跳起来骂了一声“卧槽!”拿毯子遮住自己重点部位,严正警告吕明旭这件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绝交!这是后话。
没一会儿,她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夏汐睡了。
贺耔耘:行吧。
他也跟着一起躺下了。
两人再次醒来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夏汐开始穿衣服准备走,贺耔耘道:“你真不准备继续当我老师了?”
“不了。”夏汐道,“我觉得你功课追的差不多了,你自己再努努力,实在不行的话双休日再补习下成绩应该也可以了,不需要我。再说你妈希望你出国,我教不了你语言,还是得另外找人。”
“好吧。”他也不勉强她。
“我走了。”
贺耔耘送她到玄关处,帮她拉开大门,她要迈步出去,他又拉住她,“你还有这里的钥匙吧?”
“有啊。”
贺耔耘摸了摸眉毛,“我现在住家里,这段时间这里都空着的,你晚上如果没地方去的话,可以来这里。”
“我也住家里,怎么会没地方去?”
贺耔耘笑了一下。
夏汐一直走到楼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说她去谢寅诚的地方找谢寅诚或者谢寅诚来她家找她或者他们去酒店都容易被拍,但他们来这里被拍到的危险就大大降低了。
夏汐一时心里有些复杂。他是本来就是这么大方,还是是她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不吃无谓的醋,只要她高兴就好?
54不如意
后来夏汐还是去找了谢寅诚,不过也没去紫阳尚苑,而是别的地方,谢寅诚让经纪人给他买了一处近郊的小别墅,他让她去那里,她去了。
见了面,谢寅诚抱着她不放,吻着她就把她往客厅沙发上带,急色得很,夏汐嫌身上粘热,推开了他,“你是多久没见过女人了?我要洗澡,天气热好多汗。”
谢寅诚把她往下压,狗狗似的舔她的脸和脖子,“我闻着你身上的汗都好香,我可以帮你舔干净。”
夏汐把头偏向一边:“不行。”
谢寅诚无奈地笑了,放开她,笑道:“汐汐还是老样子。”
夏汐起来坐好,扯了一下嘴角,“我还能换个魂吗?”
她要起身去洗澡,他拉住她,“我们一起洗可以吗?”
这是要跟她在浴室做。夏汐点点头,“可以。”
两人便一起去楼上卧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谢寅诚把夏汐抵在瓷砖墙壁上,从后面插入她,一边吻着她的后背,一边抽插,“汐汐好好肏,裹得我爽死了,好紧……”
夏汐却觉得不太够。一是这种姿势她本来就不太喜欢,她被迫撅着屁股,时间长了她腰酸;二是这些天习惯了贺耔耘的那根,下面的小穴吃起谢寅诚这根来就有点不够,他这根不如贺的粗长,这个姿势不着力他更加顶不到最里面,越肏她反而越痒。
她要是让他用力点,他撞过来,她的身体又少不得要磕在墙上,疼。
她让他操了一会儿,反手去推他,“我站不住,去床上吧。”
谢寅诚抱起她,像大人抱孩子去把尿的姿势,出浴室,一边走,一边肏她,“汐汐是嫌我干得太轻了吗?”
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趴跪着,他从后面开干,扶着她的腰,用力一个深顶
“嗯哈”夏汐这才解了痒,舒爽地叫出来。
谢寅诚从后面发力,一下一下凶狠地撞过来,一边撞,一边压下来摸她胸前的软肉,“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胃口好像越来越大了?嗯?”他肏干着她,大手扶着她的臀肉,大拇指竟去抠弄她那处褶皱入口。
夏汐察觉到他在抠哪里,她扭着身子本能地拒绝,“别弄那儿”
谢寅诚将她撞得完全趴伏在床铺上,压着她肏,指头没听她的别弄,反而更探入里面一些,“明明喜欢的吧?你里面吸得我更紧了,这里也紧紧咬着我的指头不放。汐汐要不要试试用这里做,说不定你会喜欢哦。”
紧是因为本能抗拒,不是想要。她没有被爆菊的兴趣。她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话越来越多了,不准弄我后面,我不喜欢。”
谢寅诚低笑一声不再拿指头戳她,腰部没有停止撞击花穴,他压下来跟她的身体贴在一起,抱怨着,“汐汐好无情,”他低下来亲她润泽的背,“又好可爱,好想一直这样肏你,钻到你最里面去,用鸡巴干穿你”他这样说着,越发凶猛地干她,好似真要把她干穿一样。
“嗯……啊……好舒服……”嘴里时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她享受着体内越积越多的快感,等待着高潮降临。
他肏了她很久,她都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反正谢寅诚射了三次。做完他抱她去清理了身体,谢寅诚也没问她就以为她会留下来过夜,在床上抱着她就要睡过去。夏汐休息了一下,推开他起身,谢寅诚问:“你干嘛?”
“回家啊。”
“你都多大了还有门禁吗?”
夏汐一笑,“我很乖的。”说起来,她人后乱搞人前扮乖的做法,跟谢寅诚隐藏自己劣性在公众面前保持人设的行为,还挺类同的。
所以他们才合得来吧。
两人都对对方有好感,这种好感很适度,不会太少让做爱完全是活塞运动,也不至于太多产生折磨人的占有欲而毁了两人的关系,刚刚好。
谢寅诚笑了,拍拍床铺,“那你多留一会儿总行吧?”
夏汐没说话。
谢寅诚服了她了,“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他把她拉回床边坐下,“这房子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