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你说过了，我还要给你讲课的，不想把这里变成我约炮的地方，也不想耽误你的成绩。”夏汐吃了一口饭菜，咽下后，又道，“我觉得我身材样貌还比不上你以前带回来的那些女孩，你干嘛非要盯着我？”
上次因为嫉妒带走她的那个肖婉凝，还有早之前的那个可欣，都是胸大腿长肤白貌美的漂亮女生，他找她们不香吗？他再带那些女生来她还是会给他做掩护的，她只要影响他成绩的人不是她就可以了。
贺耔耘也说不清为什么要盯着夏汐，他觉得可能自己贱劲儿上来了，知道她是个玩的、不定性的主儿，激发了他的征服欲。他嚼下嘴里的饭菜，过分诚实地坦诚自己：“以前那些被我睡过一次哭着喊着非要做我女朋友的那些女生，我终于明白她们怎么想的了，什么瓜难啃就越想啃一口，你说，要是能征服一个海王，心里肯定倍有成就感吧。”
他瞟了一眼穿着他衣服的夏汐，因为衣服宽大，那胸前越发像是飞机场，“睡过你才知道，平胸也挺好的嘛，小巧精致又敏感，性感爆了。”他夸她。
夏汐无言地看着他，拿筷子的手都忍不住收紧。
他是怎么做到的，每次开口都让她有打他的冲动？
鸡同鸭讲。
那她就不讲了，直截了当告诉他：“不行，没有下一次。”
37外皮和内里
夏汐说不行，是真的不行，他每次只要露出一点再跟她商量商量的苗头，就被她“横眉冷对”掐灭了。当然，他更不敢硬上，他知道她的脾气，他不想老二被踹。
加上期末考试快要到了，她比他还上心，给他布置更多习题，而每次只要他做错，她就皱着眉嫌弃地看着他，“不是给你讲过吗，为什么还做错？”
这话以前她也经常说，以前不觉得，现在怎么听怎么刺耳，好像他很没用一样，搞得他心里窝着一股火，也顾不上性欲了，整天埋头刷题听课。
就这么没日没夜埋头苦学了半个月，期末考到了。远在国外的父母也给他打电话关心他的学习状况，接电话的时候正好夏汐也在，贺耔耘颇不耐烦，“哎呀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的，你们别说了。”
“在啊。”贺耔耘拿着手机看了夏汐一眼，“你要跟她说什么？人家都不认识你。啧，等等吧。”他捂住手机下面的出声口，轻声问夏汐：“我妈要跟你说话，你要吗？”
夏汐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贺耔耘把手机递给她，夏汐对那头的贺耔耘母亲道：“阿姨，你好，我是夏汐。”
“小汐啊，真是辛苦你了呀，听小耘奶奶说多亏了你小耘的成绩才提高了不少，阿姨真要好好谢谢你！”
“不客气的阿姨，我也没做什么。”
“小汐，那你觉得以他现在的成绩能上国内好一点的大学吗？”
夏汐不卑不亢地如实回答：“二本线应该没问题，如果高三再努力一点，应该可以上一本线。”
“这样啊。”那边有点失望，“那阿姨还是要考虑让他出国来读，家里生意将来还是要他接手的，这边可以有针对性地学管理方面的课程。”
“出国也挺好的。”夏汐道。
“那你们继续上课吧，阿姨回国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
“阿姨客气了，再见。”
夏汐把手机还给贺耔耘，后者一脸不服地看她，夏汐拧眉，“干嘛？”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我上个一本线都困难？”
夏汐：“我是实事求是说的，你让我跟你妈妈夸海口说能把你教成年级第一考上清华北大？我没那能力。”
贺耔耘被反驳得哑口无言。
“我以前初中还真考过年级第一。”
“哦。”
“你信不信我考一个给你看看？”
“嗯，考吧。”
贺耔耘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他换了策略，无赖的、没脸没皮的策略：“这次期末考我没把握，下半年吧，如果下半年我考到年级第一，你能不能考虑考虑让我做你男朋友？”
夏汐淡淡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忙不迭改口，降低标准：“不是男朋友，炮友也行。”
“你考不考年级第一，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我”贺耔耘开始瞎掰，“我考第一你也有成就感啊，对吧？我会跟你证明，你跟我睡这件事绝对不会影响我学习的，只会促进我更爱学习，真的！”
夏汐知道他绝对不可能考到年级第一，即使他高三整年超级努力奋起直追也不可能，听说三中有个学神，各种数学竞赛奖杯拿到手软，正好在他们年级，每次考试第一不说，还甩第二名很远，他哪里追得上。
不过她还挺佩服他这种吹牛不打草稿的勇气的，她扯唇笑了笑，“那等你考到再说吧。”
贺耔耘还来劲了，眯着眼看她，“你就是不信是吧？我真能考第一。”
“行了，知道了。”夏汐不打算搭理他，习惯性地抬了抬眼镜，继续给他改卷子。
贺耔耘暗暗咬牙，但他实在拿她没辙。这样不行那样不行，越不行他越心痒，夏汐又整天在他眼前晃。她有一张乖巧的外皮，他跟夏汐孤男寡女这么久，但他家里人从来不会怀疑他们俩有什么私情奸情，就是因为她看起来是那么乖那么单纯，她现在抬眼镜的动作都能让他血热鸡儿硬，好想再把她压到身下这样又那样，撕掉她的伪装，让她露出淫荡野性的内里……
不能想，再想又得去冲凉水澡了。埋头继续做另外一张物理卷子，太阳辐射能穿过地球大气层到达地表，主要是由下列何种形式的辐射完成的，A……
期末考最后一天，贺耔耘考完最后一科生物，收拾东西走出教室，下楼准备回家，楼梯拐角处楼上有人快步跑下来，他抬眼去看，居然是以前睡过一次的陈可欣，她见着他，主动跟他打招呼：“嗨，这么巧？”
“好巧。”贺耔耘扯了下唇角，“这么着急去哪儿啊？”
陈可欣跟他一起往下走，脸上浮现一丝娇羞，“我男朋友在校门口等我。”
“这样。”贺耔耘心里毫无波澜。
两人并肩一起下台阶，陈可欣突然道：“其实我挺庆幸的，那天我们没有发生关系，我还能把第一次留给我真心喜欢也真心喜欢我的人，也就是我现在的男朋友。”
贺耔耘脚步一顿，啥意思？
陈可欣看他一副懵逼的表情，道：“那天晚上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我们没做啊，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