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诚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些,“可以。”
夏汐指了指浴室方向,“我先去洗澡。”去了浴室。
两人都洗完澡之后,开始步入正题。
都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一人坐在一张床上,相对着,谢寅诚问:“不是处女吧?”
“不是。”
他起身转过来,坐在了她旁边,摸她垂在脸侧的长发,又摸上她的脸,慢慢凑近,吻住了她。
夏汐并不喜欢接吻,她没回应他,但也没拒绝,只让他自己亲。
没有反馈,谢寅诚觉得没甚趣味,他将她推倒在床铺上,去弄她别的地方。
扯开衣袍,露出她光裸的身子,女孩的乳儿并不大,但形状和颜色极佳,捏在手里像柔软有弹性的乳白布丁,乳尖小巧精致,颜色粉红可爱,入嘴是凉凉的甜甜的,很好吃。
“嗯……啊……”夏汐从来没被吃过乳头,没想到会这样舒服,忍不住呻吟出声。
身体热了起来,感觉下面也开始淌水了。
谢寅诚察觉她的反应,伸手摸了她的小穴一把,一手的水,抬头戏言:“乳头这么敏感?”
夏汐不满他停下来不吃她,也不满他说这些多余的话,抱住他的头,把乳尖主动送进了他口中,“别停下来,两边都要……”
换着吃乳,吃这一边便用手搓揉另一边,直到把两边的乳尖儿都吃得嫣红水亮,直到她张开双腿缠住他的腰,用湿淋淋的逼蹭他小腹,扭着身体要他插入,“……戴套,插进来……”
他找到酒店房间备着的安全套,撕开戴好,又过来压住她,扶着硬挺的肉棒,慢慢插进了她花穴里面。
“嗯”夏汐咬着下唇,仰头忍耐着最开始的不适感,但很快她就适应了,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享受被插的快感,“唔……”
谢寅诚伏低身子,一边摸她的脸,一边开始缓慢进出,“舒服吗?”
“嗯,舒服,”夏汐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可以快一点。”
“好。”他加快了一点速度。
两人都渐入佳境,他越肏越快,女孩的阴道很紧,裹得他很舒服,俊脸因为情欲泛红。
他去看她,那张清纯的小脸也满染欲色,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吐出的娇软的呻吟声,“嗯……啊……”像是春药刺激得他血液沸腾,想要狂肏她。
更加分开她的双腿,疯狂地用力撞击过去。
房间内,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小穴过于汁水泛滥而产生的“啾啾”水声淫靡地响着。
大开大合的肏干,夏汐到了第一波高潮,“要到了啊……”她咬着下唇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身体如筛子一样颤抖地泄了身子。
大量的淫水像溪水一样从交合之处汩汩流出。
阴道里细嫩的穴肉紧紧绞着,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棒子,谢寅诚守精关守得并不易,但还是守住了,没射。大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整只手都变得水淋淋的。
他压下身去,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笑,“水真多这话可以说吗?”
夏汐闭着眼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听到他这样说,慵懒地半睁开眼,“最好不说。”
谢寅诚爽朗地笑了,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分开腿跨坐在他腰上,他向上顶着继续肏她。
第一下就让夏汐惊叫了一声,“啊!”高潮还没完全过去,他顶得她好胀好酸,又很爽,爽得她脚指头都蜷曲起来了。
13 “夏汐,跟我做爱。”
做得很痛快很爽,她高潮了三次,谢寅诚射了两次,做完已经接近凌晨,各自去清理了身体,夏汐问他:“你在学校住还是校外住?”
“在外面租了房子。”
“那你可以回去。”她是宿舍早关门了她回不去。
谢寅诚听她这么说,倒是愣了。以前,就算是最洒脱最高傲的床伴都会在做完之后对他表现出来有两分依恋,现在这位只有十九岁的女生,没有跟他有半分温存,反而是在“赶他走”?
但她坦然又淡然的态度,不像是故意在表现“冷情”或者“看我够冷酷吧”,只是客观地在说这件事而已,没有依恋他,也没有讨厌他。
他回了句“懒得回去了。”就在她对面的床上躺下了。
夏汐躺在另外一张床上,拉高床上的薄被盖上,关了台灯,闭上了眼,准备睡觉。
“你今天故意上台来跟我演戏,是因为想要甩开那个喜欢你的男生吗?”没有温存没有交谈,做完就准备睡觉,这些都在告诉他她并不打算跟他交心,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更多地了解她。
该死的好奇心。
好在夏汐也不是个冷酷的拂人面子的人,她睁开眼,“嗯,虽然对我也没什么困扰,但会觉得不想让他再对我浪费时间。”
“你是对每个追你的男生都觉得是浪费时间,还是只对他?”
“应该……是每个吧。”她说的比较委婉,实际就是每个。
“你受过伤,害怕亲密的关系?”
夏汐沉默了。
她没谈过恋爱,没受过伤,但她跟正常的渴望爱情的女生完全不同。这大概是因为,她很能理解人为什么会因为欲望背叛伴侣,就像古人说的,食色性也,甚至在尝过情欲的味道以后,她觉得守着一段亲密关系抵御诱惑不背叛爱人简直是受罪。
但她骨子里又是憎恨背叛的。
所以她在这种矛盾里选择了一种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不跟人确定关系,不被人背叛,也不背叛别人。
说起来,贺耔耘简直就是给她打样的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