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什么?你不是爽得要死吗?”金色的眼瞳凝视着他酡红的脸,“装模作样地在路边自慰,被戳破了还百般否认,实则就是想勾引男人上你是吧?和你的同行妓女学的?”

“挺会玩啊,小魅魔。”

莫名被扣了一脑袋黑锅,苏然委屈得完全懵住,然而体内这根可怖的肉物完全捣碎了他的思维,叫他生不出半点完整的念头去反驳。脊背在墙上磨得发红,麻酥酥的痛感混杂着浑身强烈的电流感,叫他头晕目眩。

宽大的手掌覆上淫纹的鼓包,仿若在隔着皮肉触碰深处的肉壶,随意玩弄最脆弱的部位。才潮吹过两次的肉穴不住地瑟缩,太多的快感让他的性器快要麻木,只能机械地承受着打桩的动作。

在重复而无尽的交媾中,小羊的灵魂仿佛都溺进战栗的快感中,挣扎着探出水面喘上一口气,很快又重新坠进海底。桃色的双眼难忍地上翻,眼尾湿红,淌了满脸眼泪。

“不、不呜……要死了……”

粉嫩的阴唇在不断的抽插动作中被拍成了嫣红色,阴阜糊着一圈黏糊的淫液,穴口大张着吞咽粗热的性器。单腿着地太久早就失了力气,现在全靠透明雾气托住他的身体,不然他早就跌在地上了。

小魅魔被操得眼瞳都涣散了,脸颊泛着潮热的红晕,舌头忘记收回去,搭在唇上软乎乎地晃,淌了一下巴晶莹的唾液。

怎么看都是被操得爽飞了,哪儿来的“不”呢。

见他爽得很,男人粗重地喘息,将他换了个面对着墙的姿势,挺身全根没入。湿软的雌穴轻松吞没小臂粗的性器,小羊踉跄了一下,很快被雾气重新扶稳,撅着屁股挨操。啪叽啪叽的肉体拍打声掺着粘稠的水声不住地响,男人结实的下腹把软白的臀肉撞得又湿又红。

雾气释放了禁锢许久的尾巴,被男人抓着在小臂上绕了几圈,扯缰绳似的拉住,拇指抵住敏感的心形尾尖揉捏。即便是尾巴被当扶手似的揪住玩,小魅魔也生不出多少抗议的心思了,滴着口水满脸红晕,晃晃荡荡地高高撅着女穴,方便对方抽插的动作。

“哦噢、嗯……”

淫纹微微发亮,底色空空如也,显然是又一次打起了白工。男人一手掐着他的后腰,拇指不断摩挲着凹陷的腰窝,让娇小的凹陷又热又麻那是魅魔们长出蝠翼的位置。

“被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上了,你也没关系吗?”男人的声音含着不少怒气,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一旁,“看看你的同族……你要像这样被多少不认识的人操?”

隔着朦胧的泪眼,苏然混沌一片的大脑徐徐识别出眼前的景象。

先前同他答话的女魅魔已经被扒光衣服,佣兵将她按在肮脏的地上,两条纤长的腿高高举起,非人的阴茎正动作粗暴地进出她的下体,操得阴阜熟红。更可怕的是,她身边还有三个身材壮硕的佣兵,分别在使用她的乳房、口腔和手掌。

女魅魔满身乱七八糟的污浊液体,满脸愉悦又享受,叫床声千娇百媚,似乎并不介意被粗暴的对待,小腹的淫纹底色早被填满,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泡佣兵们的精液了。

恍惚之间,他昏昏沉沉地以为身后的男人也要让自己变成女魅魔这样,躺在粘腻的精液洼里被使用,像个肮脏的肉便器一样。

小魅魔顿时被吓得掉了一串泪,下意识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女穴猝然绞得极紧,吮得男人压抑地喘息。

“啧,吸这么紧,你兴奋了?你是不是也想被这么按在地上轮奸?”

“没、没有……好脏……”

在快速的抽插之中,小腹的鼓包起起伏伏,淫纹被龟头撞得又酸又麻,全身都被雾气包裹着抚摸,苏然大脑被过多的快感搅得晕乎乎的,语无伦次地抽噎道:“我……可魅魔……都是这样的……呜……好饿……”

“嗯?那外面的鸡巴到底有什么好吃的?”金色的眼瞳危险地眯起,魔王恶狠狠地啃了一口小羊覆着薄汗的后颈,“是我没有喂饱你?喜欢像她一样被一群佣兵按着轮流操?”

“那种程度的低级魔力,你得吃多少才能吃饱?你想成为永远敞着腿在地上挨操的妓女吗?”

“现在逼里又紧又湿,你觉得你如果被轮奸了,还能夹得住鸡巴吗?松松垮垮的像个口袋,到时候谁愿意操你?”

可惜他早就被弄得神志不清,完全意识不到身后就是魔王本人,满心满眼觉得自己真是只坏小羊。

苏然鼻头哭得发红,一边被咕嗞咕嗞捅着宫腔,一边哽咽着道歉。

“对不起……我……哦噢……不应该偷偷跑出来吃别人的鸡巴……”

“我只是……好奇别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的……呜呜呜……”

魔王听得只想把这小混蛋当场操死,魔气四溢,绞住挺立的小鸡巴狠狠一捏,霎时它就可怜地软了下去。凄惨的软肉马眼大开,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甩一甩,许多透明的腺液飞溅在地面和墙上。

“痛、好痛……呜呃……”

“你还知道疼?”魔王恶劣道,“还在街上自慰找操吗?”

心形的眼瞳微微上翻,喘息破碎混乱,已然是快到极限的模样。苏然滚烫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跟着魔王的引导,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

“对、对不起……我不……不自慰了……”

“我应该……只让……魔王大人操……”

“我是骚货……呜呜……对不起……嗯……”

明明魅魔找不同对象进食是很正常的事,也只有身份特殊的小羊会因此道歉了。

湿淋淋的水液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往下流,把白软的腿根溅得水光淋漓,地面上积了好一摊水液。软烂的阴唇肿得有原先的两倍大,肉嘟嘟地含着尺寸可怖的鸡巴,顺从又狼狈地吞咽着。

雾气拧着充血肿胀的阴蒂,把肉粒勒成扭曲的形状。快感从下体源源不断地传递至四肢百骸,小肉豆肿得有原先的两三倍大,却只能硬突突地鼓着被玩弄。

小羊被顶得宫腔又麻又酸,太长时间的交媾对身体和大脑已成了负担,尤其是在他十天滴精未进的情况下,空虚的淫纹烫得近乎疼了。于是小羊泪眼朦胧地祈求:“求求您……给我一点精液……”

作为惩罚,当然不会让他好过,魔王大人又让他被迫打了一个小时白工,十分吝啬地不肯泄出半点精液。湿润的穴道被磨得又红又肿,只能可怜地夹着热烫的性器,被迫承受对方的怒火。

最后淫纹暗淡到失去光泽,小魅魔软着手脚坐在魔王的鸡巴上,小腹凸起明显的龟头形状,软烂的子宫终于被灌注进满满的精液。然而这些精液被刻意控制过魔力的含量,就算吃得宫腔鼓起,淫纹的仍然空虚得发麻。

偷吃的代价是从晚上被操到白天,撑得子宫都装不下了,还是没能吃够平日里魔王喂食的魔力。如果说平时都是吃到十分饱,今天就只有两分饱。饥不择食的宫腔别无他法,只能委屈地消化着浓稠的白精,从中吸收一些少得可怜的魔力。

可怜的小魅魔晕乎乎地被裹在斗篷里带回城堡,阴蒂肿得收不回包皮,全身都是交媾留下的痕迹,可子宫依然饿得一边痉挛一边流精。

不论如何,经过这一次站街经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生出偷吃的念头了。

第83章 6连续灌精到大肚受孕/挺孕肚婚礼被民众视奸淫纹/压腹产卵高潮

苏然为自己一时的错误决定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要知道本来魔王大人对他的进食请求百依百顺,从来没有拒绝的时候。然而,自从他再次跑去站街的那天起,季彦安似乎气得太厉害,再也没有让小羊一次性吃饱过。

为了讨来一点魔力稀薄的精液,小魅魔每天都得按时去敲书房的门,用拙劣的技巧勾引魔王大人,好获得每天的口粮。用魔王的话来说,就是“喜欢每天都挨操,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可怜的小羊每次进食都得被按着操几个小时,要不就是口交到下巴淌满口水,摄入的魔力勉强多于潮吹出去的魔力,每天都几乎入不敷出,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又一次吃了满肚子的精液,苏然的子宫依然饿得抽搐,委屈地消化着里头魔力稀少的白精。腿根在长久的骑乘中酸软无比,小腹的皮肉都被鸡巴撞得发酸,可是报酬却只有可怜的一点点,完全不够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