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讲解决方案的好处,
三,讲如果不这么做又是多大损失。
果然,效果要比上一次好太多了。
郭绍恩点头:“行,你去做吧。”肯定之迅速反倒令林奈体会不到任何成就感,好像她就该如此跟老板说话。
好容易捱到下班,林奈才想起来今天约了人,急忙赶出去,又碰上一阵急雨,等见到昔日的熟人时,忍不住刚一张嘴喊人,眼圈就红了。
何隐笑:“怎么了?看起来挺委屈的。”他几日不见,剪了头发,还换了件深蓝衬衫,黑色西裤,当初那个不修边幅的邋遢青年转眼就变成了标准的 IT 实用男。
“我……我没事。”等人走近了,何隐才发现她的头发都湿了,毛手毛脚地就掏出纸来给她擦。
“啊谢谢……”林奈觉得他温暖的手都碰到了自己的脸,故意回避了一下。
两个人一齐走进餐厅,在灯光底下一照,林奈更要躲,何隐笑了:“你即使这么狼狈还是那么好看,别怕,你抬起脸来。”
林奈坐在对面,本是想笑着打趣她,可眼皮刚掀起,眼泪就簌簌往下掉,嘴也不成个型,裂得很不自然,何隐一怔,不知她发生了什么,想问又不敢问,只见她两手捧面,呜咽哭泣。
“林奈……”
“对不起。”林奈立刻起身,往洗手间冲去,不知怎么,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失败极了,或者说,从来没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那么孤独,那么无意义。
可是偏偏就对着这么个半生不熟的人释放了情绪,林奈镇定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好好整理了自己出去。
34 换个男人也是换种苦而已
何隐一直盯着林奈,看她红肿的眼皮和搓红的鼻尖,一语不发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去,林奈慌忙接过,匆匆抬眼道:“谢谢……对不起,我今天情绪有点不好,你别介意,见到你,我还是很高兴的。” 何隐的镜片一闪,目光如刃,静默半秒缓缓开口问:“是……工作上的事吗?” 林奈点点头,忽又想到怎么可以跟对手公司的人谈工作,旋即又摇头。 “家里的事?” 林奈笑:“算了,别问了,我们还是先点点东西吧,我都饿了。” 何隐见她欲言又止,便也点头:“嗯,也是,人在饿了的时候容易抑郁,填饱肚子不犯愁,咱们先吃饭,今天说好了,我请客,你可别跟我争!” 林奈看他认真,也就听他安排,在点酒水时,何隐点了两瓶啤酒,林奈也没反对,似乎暗合她借酒浇愁的心事,于是,二人就着一桌子的菜肴也一杯杯地喝起来。 酒入愁肠更添醉,林奈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人也开始打起晃来,眉眼饧涩间又流露出含情的风流来,嘴唇红嘟嘟,脸也粉澄澄,盯着何隐笑了又笑。 何隐也有些许微醺,看着林奈整个人焕发起精神来自己也跟着高兴。他上个月才搬来,几乎是一个皮箱一个人,听起来像一个四海为家的潇洒侠客,但实际上在垫押房租后,他的存款也并没剩多少,在大城市都是这样,挣得多花得也多,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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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什么吃钱的爱好和特殊消费,家里也不大需要他帮衬,所以基本自给自足,可要往下想,买个房子讨个老婆,他还是不够格的。 “你知道吗,何隐,何大神……我可真羡慕你!”林奈支着脑袋冲何隐歪笑:“我要是现在能像你这样,无债一身轻,想去哪就去哪,我早就不在这里呆着了我跟你说……” 何隐浮着笑问:“那你去哪里?” “去……去随便一个小乡村,种种花养养草,写点东西,多好……” 何隐笑:“我老家就行啊,你要想去,我随时可以带你去。” “哎,晚了,晚了!”林奈还要打开一瓶酒,何隐拦住:“不行,你不能喝了。” “你让我喝,你不知道,我心里苦啊。” 何隐还是不放手说:“说得像谁不苦似的。” “哈哈,…
何隐一直盯着林奈,看她红肿的眼皮和搓红的鼻尖,一语不发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去,林奈慌忙接过,匆匆抬眼道:“谢谢……对不起,我今天情绪有点不好,你别介意,见到你,我还是很高兴的。”
何隐的镜片一闪,目光如刃,静默半秒缓缓开口问:“是……工作上的事吗?”
林奈点点头,忽又想到怎么可以跟对手公司的人谈工作,旋即又摇头。
“家里的事?”
林奈笑:“算了,别问了,我们还是先点点东西吧,我都饿了。”
何隐见她欲言又止,便也点头:“嗯,也是,人在饿了的时候容易抑郁,填饱肚子不犯愁,咱们先吃饭,今天说好了,我请客,你可别跟我争!”
林奈看他认真,也就听他安排,在点酒水时,何隐点了两瓶啤酒,林奈也没反对,似乎暗合她借酒浇愁的心事,于是,二人就着一桌子的菜肴也一杯杯地喝起来。
酒入愁肠更添醉,林奈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人也开始打起晃来,眉眼饧涩间又流露出含情的风流来,嘴唇红嘟嘟,脸也粉澄澄,盯着何隐笑了又笑。
何隐也有些许微醺,看着林奈整个人焕发起精神来自己也跟着高兴。他上个月才搬来,几乎是一个皮箱一个人,听起来像一个四海为家的潇洒侠客,但实际上在垫押房租后,他的存款也并没剩多少,在大城市都是这样,挣得多花得也多,好在他没什么吃钱的爱好和特殊消费,家里也不大需要他帮衬,所以基本自给自足,可要往下想,买个房子讨个老婆,他还是不够格的。
“你知道吗,何隐,何大神……我可真羡慕你!”林奈支着脑袋冲何隐歪笑:“我要是现在能像你这样,无债一身轻,想去哪就去哪,我早就不在这里呆着了我跟你说……”
何隐浮着笑问:“那你去哪里?”
“去……去随便一个小乡村,种种花养养草,写点东西,多好……”
何隐笑:“我老家就行啊,你要想去,我随时可以带你去。”
“哎,晚了,晚了!”林奈还要打开一瓶酒,何隐拦住:“不行,你不能喝了。”
“你让我喝,你不知道,我心里苦啊。”
何隐还是不放手说:“说得像谁不苦似的。”
“哈哈,你让我喝这一瓶,就这一瓶……”
“你来电话了。”何隐指了指桌上她的手机,林奈拿到眼前,迷迷糊糊看见“室友”二字,就一把按掉,回了条自动信息【我在加班,稍后再给你打。】
“你别废话,来,再喝一瓶。”
何隐无法,只好由她再喝,但还是在对饮中将她的酒偷偷倒入自己杯中喝掉。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林奈已经东倒西歪了,何隐只好扶着她走,两个人贴得紧,林奈只觉头沉,便倒在何隐怀里,何隐揽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
“我不想回去。”林奈靠在后座嗫嚅,何隐说:“那你想去哪里?”
“去喝酒啊……”
“你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林奈哼唧了一声又说:“那我们去唱歌。我请你。”
“好,但还是我请你。”何隐不熟路,只吩咐司机去最近的 KTV。
途中,林奈像是睡着了,始终闭紧眼睛蜷在后座,何隐见她蹙眉垂头,绵绵喘气,不禁柔声问她:“冷吗?”
林奈点点头。
何隐搂过她,手臂圈牢,低头看她,头发遮住半张脸,软软暖暖的,细细的鼻尖,手耷在他的腿上,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他忍不住再低头看她,心瞬间化开了。
何隐盯了她一会儿,又看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忍住了吻她的冲动,直至车子停在那栋灯光闪耀的建筑物前。
林奈整个人是昏沉沉的,但不代表她丧失意识,相反,她觉得自己心里很冷静,只是难得醉一回,又难得疯一回,不求何隐能理解,只求此刻有个伴。
到了包间,奏起音乐,她又兴奋起来,唱完一首又一首,还要拉着何隐一起唱,何隐不大会唱,只听着,陪着,怔怔看着她笑,还殷勤地给她递水、点歌,打拍子,那副圆薄的眼镜在光影里折出好多斑斓的色彩来,他也高兴得手舞足蹈,终于壮着胆子唱了一首老歌
“你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你有善解人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