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嚣张地瞄了一眼慕如笙。后者乖巧站在一旁,似乎与这混乱毫无关系。
“你忘了吗?”兽医挑了挑眉毛,瞪着眼睛拼命暗示,“就是你那耶鲁毕业、智商超高、温柔娴静、忠贞不二的亲、前、女友啊!”
“……”晏栩上上下下打量了姑娘一番,“扑哧”一声笑了,“你发什么……”
“闭嘴!”兽医一瞪眼睛,咬牙切齿道,“看手机!”
晏栩狐疑着滑开手机,只见一条某哥们一小时前发来的微信:
【上礼拜你喝多了老毛送你回家,他说没过你的宵禁时间,你老婆太过分了,要不是他坚持让你进卧室,恐怕她就得让你睡沙发了。兄弟们可怜你,给你的众筹了个妞儿,耶鲁戏剧学院在读,名校美女,绝对带得出去。你现在倾家荡产一穷二白,竞争是动物的天性,只有让你的木头小姐有危机感,才能保证你在她心里的地位。老毛带人过去了,你别穿帮了。】
晏栩捏着手机,眼角忍不住抽搐。
“想起来了吧?”兽医仁兄扬扬得意,“虽然你们已经分手了,但她发现始终忘不掉你,特意求我找你……”
“宝贝儿,你看”晏栩拉过一旁看戏的慕如笙,把手机屏幕亮给她看,“我是清白的!”
“……”兽医当众被扒马甲,直接破口骂娘,“我操你妈!”
戏剧学院的姑娘摆着一张NG脸,无奈地耸肩摊手:“我早过说了,男人普遍高估自己的魅力,公子哥儿普遍高估别人的智商。”
“谢了,老毛!不过我们夫妻恩恩爱爱,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晏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深深怀疑他怎么和这群二逼当了这么多年朋友,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一定是这帮神经病里唯一的正常人了。
他勾着慕如笙的肩膀走进楼门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停步回头:“我家宝贝儿有洁癖,那天晚上我还是睡沙发了,不过只要我宝贝儿高兴,我就乐意!”
兽医仁兄当场石化了。
“老胡不理你、大苟嫌弃你,我他妈是你最后一个朋友,恭喜你,晏贱!你现在彻底众叛亲离了。”
晏贱本贱笑眯眯回头摆摆手:“女人是过冬的衣服,兄弟是割掉的阑尾,拜拜!”
“操!!!”
慕如笙抬头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干吗?被老公的忠诚度感动到了?”
楼梯间狭窄,两个人并肩通过有点难,晏栩跟在慕如笙身后上楼,指尖戳了戳她的屁股,不断叨逼叨着。
“老公爱你,爱得比山高、比海深、全世界就你最重要,虽然现在不能带你买香水买包包,但会好起来的,自力更生有什么难的呀,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一切,卖血都可……卖血就算了吧,不过肾可以给你一个……”
慕如笙走在他身前,一言不发,那张经年冷漠的面容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眼底闪烁着寒芒,淡粉色的唇角绷紧着。
·
远方天幕被高架桥上的车尾灯映亮,秋风沙沙萧瑟,破旧的老房子楼下不时响过自行车铃。
晏栩披着毛衣外套,趴在栏杆上抽烟。
人心都是肉做的,他再没心没肺,也难免一遍遍想起晏栈关上车门前的那个眼神。
众叛亲离,是追求真爱的必经之路,这依然是一条举世不变的真理。作者晏·奥斯丁·鲁迅·栩。
“晏栩?”
身后的玻璃门被轻轻拉开,晏栩转过身,只见慕如笙裹着一圈浴巾站卧室里。房间内没有开灯,客厅光线隐隐勾勒出她锁骨和肩膀的曲线,两条葱白似的大长腿泛着水光,脚踝纤细,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拧断。
晏栩抬头看了一眼时间21:55。
喵主子的做爱时间快到了,不过今天提前五分钟是什么情况?
来个预警?哦不,是预告。意思是,本喵大爷知道铲屎的你今天状态不好,但是本喵大爷还想要那个那个嘛,给你五分钟时间准备好。
晏栩笑着摇摇头。
……她要是真这样就好了。
他回身碾灭了烟,又去卫生间刷了个牙才开始晚间例行的运动。然而晏栩今天确实不在状态,自己在卫生间草草撸了两把,还半软着呢就爬上床了。
他扳着慕如笙的下颌,勾着她的舌头深吻,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两根手指用力爱抚着胸前平坦的软肉,对着硬挺的乳头又揪又揉。
“嗯哼……”
慕如笙撑起上半身,脖颈仰出漂亮的曲线,双腿夹紧了晏栩的腰侧若有似无地摩挲。纤细的手在他结实的背肌上摸来摸去,再顺着胸肌和腹肌线条往下,抓住了他胯下的那根……那根明显还没准备好、软踏踏的小东西。
慕如笙疑惑:“嗯?”
晏栩没解释也没说话,松开了她的嘴唇,直接趴到了她的双腿间,拨开那两片丰盈的蚌肉,舌尖用力舔吻中间的硬肉。
“啊”
慕如笙吸了一口气,上半身不断向上仰,似乎想逃离晏栩的嘴唇,却又无法割舍那种酥麻入骨的快感,只能用双脚撑着床铺,企图摩擦着床单舒缓下身传来的猛烈刺激。
她毕竟是一台没有情感的人形机器,在床上从来都不隐藏自己的喜好,爽到了就顺从欲望随性浪叫。
“哈啊……嗯啊……”
晏栩的下颌满是晶亮的水泽,他擦了擦鼻尖上的黏液,松开了阴蒂,向下亲她的阴道。嘴唇紧紧吸附着穴口,舌尖探入穴内,来来回回舔弄那一层层粉红色的软肉,时不时再深入进去,横冲直撞几下,再回来轻轻舔着穴口。
火热的嘴唇亲吻着慕如笙最敏感的部位,晏栩柔软的发丝正在发硬的阴蒂摩擦,她爽得全身发抖,手指死死绞着床单。
“啊!!!”
慕如笙失声尖叫,全身止不住颤动,阴道口剧烈收缩。
她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