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应弦,老公,射,让我射……”任燚口齿不清地胡乱叫喊。
“任燚,任燚。”宫应弦难以自控地喊着这个名字,饱含深情与占有欲“你是我的,我一个人,全部都是我的,我的。”
“你的,你的……”任燚感觉下腹激流奔涌,真的在宫应弦的猛烈鞭挞下精门大开,热流喷涌而出。
射精之时的敏感成倍增长,任燚夹紧了后穴,妄图停止这令他难以承受的刺激,可宫应弦从来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吸得那样紧,简直是在邀请他发狠,前端射着,后端还在不停地插弄,任燚被弄得神智迷乱,嗓子都叫哑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宫应弦才第一次射出来,也言出必行地尽数射到了任燚的肠穴深处。
任燚双腿虚软,就要歪栽下去,被宫应弦一手捞住,又打横抱起,绕过沙发,放到了柔软的羊绒厚地毯上。
任燚趴在地毯上,累到几乎无法动弹,浊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肉穴被插出了一个无法合拢的小洞,狼藉不堪。
宫应弦将任燚抱在怀里,吻着他的后背,舔去每一滴汗水,在这温存之下,酝酿着下一次的爆发。
任燚的神智尚在恍惚,一次次的高潮消耗掉了他大半的体能和意识,可是当他感觉到后腰处又有一个硬热的东西在顶着他的时候,他吓得浑身抖了抖。
明知道这时候不可能逃得掉,任燚还是本能地推拒宫应弦:“别,我不行了……”
宫应弦抱着他不放,语气是饕足后的慵懒:“夜还长着。”
“不要……我饿了,应弦,真不行了……”任燚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宫应弦的怀抱,在地毯上膝行着往前爬。
宫应弦俯身上来,高大的身躯压覆着任燚,然后,只听咔嚓一声。
任燚僵住了。
一个银白的手铐将他靠在了茶几腿上?!
“你……”任燚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
宫应弦托高他的臀,掰开臀瓣就重新顶了进去,肉刃一捅到底,任燚被捅得浑身发抖,呜咽不止。
“你不是让我罚你吗,你要求的。”宫应弦咬着任燚的耳朵,再次抽动起来。
任燚有苦难言,直骂自己每次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就这么贱总爱撩这个禽兽呢,他试图唤起宫应弦的同情心:“宝贝我饿了,你让我吃点东西,唔嗯……休、休息一下。”
“你说……让我射进你嘴里。”宫应弦浅浅一笑,“是不是你说的。你还饿吗?”
“你他妈的王八蛋,啊啊……”任燚边叫边喘,“你、你放开我,应弦……不要了……”
“别挣扎。”宫应弦摸着任燚的手腕,“会把皮肤磨坏的。”
任燚还想骂,一张嘴,声音被宫应弦顶得支离破碎,只能在他身下被狠狠操干,被无底线地拖入欲海,尽情沉沦。
那一夜,俩人在椅子上,在沙发,在地毯,在桌上,在楼梯,在厨房,在平时那些人来人往的公共区域疯狂做爱,变化着体位和花样,毫无廉耻,毫无节制,他们就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赤条条地翻滚纠缠,像是要榨干对方的每一滴体液,每一声呻吟,每一丝理智。
他们爱着彼此,从身到心,从一根头发到一滴泪水,这份爱浓烈到无论怎样的结合、怎样的倾诉都无法完全的表达,但还好,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一点一滴地诠释。
第198章 番外2 寒故
这场有惊无险的演唱会结束后,宋居寒与何故向任燚道完谢,返回了保姆车里。
车门将所有的喧闹都隔绝在外,被有限的空间包裹,令人产生些许安全感。
“寒哥,回哪里?”司机问道。
宋居寒一时没想好天亮了是否要去探望父母,这决定了是住市里还是回香山的别墅,他道:“先开出去。”不管去哪里,他现在只想远离这个鬼地方。
何故整个人陷在椅子里,沉默地看着窗外,不发一言。明明也有一米八的身高,但此时他像是竭力要将自己嵌入靠背,身体略有些佝偻,因而显出几分单薄。
七座商务车的前排,是两张独立的豪华座椅,宋居寒没办法抱他,只能拉住他的手:“何故?”
何故的手冷得跟冰块一样,且在微微发抖。
宋居寒心里一紧:“何故,过来。”
何故转过脸来,凄冷的月色好像在他脸上镀了一层朦胧的银霜,令他面色煞白,眼神有几分茫然。
“坐过来。”
“……太挤了。”
“不挤,这椅子宽得很。”
何故看了看驾驶室的司机和小松,俩人默契地头都没偏一下,一个专心开车一个专心玩儿手机,像是根本没听到。
“我过去了?”宋居寒的口吻带一点点威胁。
何故无奈,只好起身坐到了宋居寒腿上,宋居寒将靠背调到约120°,搂着何故躺在自己身上,轻拍着他的背,脸贴着脸小声问他:“宝宝,是不是害怕了?”
何故轻轻“嗯”了一声。
害怕,他怎么会不害怕。他和宋居寒今天很可能会死在这里,不止他们,还有几万粉丝和工作人员,连同他耗费心血建起来的体育馆,一起残忍地湮灭在新年的钟声里。一想到那个可能的画面,他就怕得心直往下坠。尤其是,歹徒的最终目标是宋居寒。
如果他们没有拆除炸弹,他不敢去想象后果。
“我也害怕。”看着何故被警察带走,想着所有人的命运可能就掌握在几个人手里,一边担心何故,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唱歌,这一晚上,宋居寒同样备受煎熬。他轻轻抚摸着何故的背脊,希望要体温和怀抱让心爱的人获得内心的平静,“不过我没有直接参与破案,没有那么直观的感受,你不一样,所有的紧迫,担忧,愤怒,恐惧,你在前线都感觉到了,这可能是咱们一辈子都不会碰到的事,你现在所有的情绪都是正常的,你只要知道,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都安全了。”
“我知道。”何故抱住了宋居寒的脖子,他一直不喜欢在人前亲密,会造成双方的尴尬,但此刻他十分需要与宋居寒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感受对方的体温、心跳、脉搏,感受对方安然无恙这个事实。
宋居寒柔声说:“不如跟我讲讲吧,我的宝宝是怎么帮助警察破案的?”
“小声点。”何故压低声音埋怨道,“说了别在人前这么叫我。”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被谁当众这么叫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不过,私底下的时候,他享受这份甜蜜。
宋居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何故深吸一口气:“整个过程跟拍电影一样,我到现在都觉得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