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哪里有什么目的,就是镇子里的马车太少不好租,正好看到大哥的车不错我们用车也比较急,所以价格就高了些,真没什目的。”

似乎为了增加可信度,连神情都激动了很多。

“才怪”不远处的钱宝撇嘴,丝毫没发现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是吗?”

“是是是,真是这样,大哥既然是误会,就放了我们吧。”长脸赶紧点头。

“玉牌是怎么回事儿?”

“……”长脸身体一僵,这一瞬眼中的不可思议都忘了掩饰。

钱虎微微探进,眯眼看着他:“抱歉,昨日一不小心你们的谈话被我听到了,说吧为什么盯上带玉牌的小子。”

“玉牌”钱宝伸手拿出衣内的玉牌。

就说嘛,总会有诱因,看来那天救人时玉牌无意间被他们发现,这才有了后面的拦车试探。

长脸汉子恼死了,一转脸瞪向了一旁挣扎中的圆脸。

都说了出门在外不要乱说话,这下好了真要死在了他那张嘴里。

此刻的圆脸也悔的不行。

“说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玉牌有什么意义?还有在找什么人?”

老底都被人家知道了,也装不下去了,长脸男闭嘴一言不发。

钱虎看向另外一人,本来还挣扎的人倏地不动,同样低头不语。

“还挺硬气”钱虎笑了,那就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硬气,走向了长脸,伸出了脚。

一阵拳打脚踢后钱虎神清气爽的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此刻的长脸身体蜷成虾米状,鼻子嘴里不停冒着血沫,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

老爹够狠,每一拳每一脚都踢在了人体身上最痛的部位,死不了但绝对让人痛死,钱宝看的是两眼放光,体内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恨不得代替老爹。

轻轻呼口气钱虎没在看长脸走向了一直被塞住嘴的圆脸男人。

此刻的圆脸脸色煞白,显然是害怕了。

“不想受罪就将你知道的说出来?”说着拿下了他口中的布条,一张冷然的眼眸撞向了他。

这双眼,这双眼,圆脸眸中闪过惊讶,似乎想起了什么,随即脸上呈现的是恐惧,张张嘴又闭下。

“真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少时无意间得了一门折磨人的功法,至今都没找到机会尝试,放心不复杂,就是以特殊手法让人血液倒流,筋脉逆张,身体每一块肌肉里都如同钻进亿万只蚂蚁,不停啃咬,然后承受不住噗的爆炸,不用太害怕,虽然有些惨但还算有全尸……”

钱虎应景的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森然的眸子毫无温度在漆黑的夜里犹如地狱里走出的恶鬼,压迫的圆脸男人快要喘不过气。

想到死前还要经受筋脉逆张,血液倒流,万蚁啃咬之刑身体就忍不住颤抖。

18.最后一次机会

就连钱宝都听的鸡皮疙瘩一身,蠢蠢欲动也瞬间没了。

别说真渗的慌,就是不知道爹只是为了吓人还是真的会。

钱虎缓缓逼近着,高大身躯带来的沉重压迫感让圆脸无法呼吸,每一步看似很轻却都重重的踩在了他的心房,恐惧像一把把利刃一刀一刀的瓦解了他的心理。

“最后一次机会?”钱虎缓缓伸出了手按在了圆脸头上。

此刻圆脸身体根本不受控,全身的肌肉都被恐惧支配不停颤抖着,就连牙齿就像是突然进入数九寒天中不停打颤。

“别说,他骗你的……”长脸努力的抬起头。

但圆脸脑子里一遍一遍都是自己死前的惨状,被恐惧支配的他什么也听不到,当感受自脑袋上的压力还有一阵似麻似痒时彻底受不住了。

“我说,我说……”

钱虎笑了,但笑意不达眼底“……你们要找的玉牌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什么大公子又是谁,你们是替谁办事,主家是谁?你们口中的夫人又是谁?目的是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压的圆脸根本来不及思考,本能将知道的脱口而出。

巨大的压力让圆脸满头是汗“……玉佩是我们大公子从小佩戴的,他是文阳侯嫡子,从小走失,夫人是侯府夫人……我们替夫人办事,就是为查找玉牌下落,要是有意外收获就……就永绝后患。”

完了……一旁的长脸一脸如丧考妣。

“为什么要永绝后患?”

“不知道,但侯爷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大公子……许是想为二公子铺路。”

“他们不是母子”钱虎说的是肯定句。

“夫人是后抬的……”

“那为什么非要找到玉牌……”

“不清楚,只知道玉牌是历代侯府传下的……”

“你们怎么就知道玉牌会不出错。”

“……玉牌一面有侯府特有徽记,一面写着姓氏景。”

听到这个景钱虎眸间一震,面上却不显“就你们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