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博书,”温曼眉头微皱,冷笑道:“你有什么值得我留念的,除了说这些,还会讲点其他的吗?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之前你挨操可没那么多废话。”
“是,主人。”沉博书不敢再多言,双手移到肉穴上,分开热乎乎的洞口痴痴望着她:“请您随意使用。”
温曼的脸色这才缓和,冲余央眨了眨眼:“我说得不错吧,他还是挺好玩的,至少在性欲方面相当诚实。”
少年这次再不插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秀气的眼眸,手指互相交错,捏着衣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温曼将视线移回沉博书身上,“我不是一直都对你的屁眼有兴趣的,谁知道有没有病。”
“贱狗没有。”男人急忙辩解,“我之前、之前那些,调查过,那些人很健康,贱狗也…有体检。大多数时候,会、戴套。”
虽然他形容得并不清楚,温曼还是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淡淡巡梭一会儿沉博书被自己扯开的肉洞,“做婊子还想立牌坊。我是不是得表扬你聪明?”
“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沉博书欲哭无泪,弱弱地说:“我只是想告诉您,贱狗没病。”
“没病,只是管不住自己的骚屁眼。”温曼的手指随意在瑟缩的洞口戳弄几下,引得沉博书的前端硬得滴水,“怎么弄你都能发情,说到底还不过是个脏的。”
“主人…嗯……”短短的接触沉博书格外珍惜,他亲昵地呼唤她,释放着最深处的渴望。
“虽然狗的意愿不重要,但毕竟你现在不是我的狗。”温曼收回手指,开始征求他的意见:“作为一个有礼貌的人,我还得再问一句,沉少,我想用鞭子抽您,可以吗?”
沉博书确实不恋痛,他有着常人对疼痛本能的恐惧。但现在他别无选择,只能点头道:“……可以,主人。”
温曼缓缓站起来,打量着抖动不止的男人,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手。而后,她转身取出一根红黑交织的伞绳鞭,“那好,现在站起来,背对着我,我会把你绑到架子上。”
男人依言照做,既恐惧又期盼。之前为了烘托氛围而架上的束缚架,如今第一次正式被使用。因为木架呈“大”字形,所以男人的身后肌肉可以完美地展现出来,由于紧张,勤于锻炼的臀部也绷到鼓张,圆润又饱满。
沉博书被死死束缚着,半分也动弹不得。他的肤色冷白,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就会极其显眼,非常适合用来凌虐,而他本人正因为惊恐和未知正无措地发着抖。
“咻――”伞鞭与空气迅速摩擦,发出一声悦耳的哮鸣。这一鞭并没有落在沉博书的身上,却令他抖得更厉害。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还没有动手,男人就已经想求饶了。
“十鞭。”温曼冷静地宣布着,暗暗将响鞘取下,“记得报数。”
“啊――”沉博书猝不及防地嚎叫一声。
属于单尾鞭的伞鞭用来打人可以带来强烈的痛楚,尤其细长的尖部落在肌肤上时会产生火辣辣的剧痛。那种疼痛就像是被一把带火的刺刀深深划过皮肤,仅仅一鞭就叫人难以忍受。
“……一,”沉博书的气息变得虚弱,左肩上立刻浮现一道长长的红痕。
“二!”另一鞭的落脚点在右边肩膀处留下痕迹,虽然不算特别对称,但也没有太失准头。
被凌虐的男人痛苦地哀嚎,本能地想要逃跑。在他发现根本逃不掉之后,就只能压下求饶的欲望被迫承受这一切,同时准确报数。
但凡他要是有半分不乐意,温曼一定会走,沉博书这么想着。这种束缚反而比身体上的束缚更让男人害怕。
帅气的鞭声混着炸裂般的声响一次次落在沉博书的身后,他的后背疼得像被火烧过一样。
“十!”最后两鞭顺利的打在男人脆弱的大腿根,若是她的方向偏了,就会直接影响沉博书下半辈子。
温曼做的非常不错,即使鞭痕略加散乱,也没给男人留下终身不治的创伤。瓷白的肌肤上布满道道红痕,在少女眼里可以把这称之为艺术。
“主人……”沉博书的声音带着哭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清晰地道出,“主人,我错了……主人,您还在吗?”
温曼沉默着抚摸自己制造的鞭痕,没有回应男人奇怪的问题。他的身体变得汗津津,鞭痕存在的地方高高鼓了出来,每摸一次他都微不可查地倒吸口凉气。
“疼?”
“……不疼。”
相同的问题,一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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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沉博书柔软的黑发黏在湿漉漉的眼尾。他的脖子被固定住,根本没法看见背后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根温热的手指缓缓插进了已经干涩的穴口中。
“呃啊……”经过一番鞭打,男人声音已然沙哑。神奇的是就算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刺激好像就能让刚才的鞭刑不再难受,他居然轻轻喘了起来。
急切的呻吟似乎是在渴求更多,绞着温曼手指的洞穴收缩得无比快速,海浪般的酥麻迅速传遍男人的全身。
“干了点。”温曼将手指抽出,转身离开。
“您别走。”巨大的恐惧掠夺了男人的理智,他无力道:“别走主人。”
温曼轻笑:“你很没有安全感呢,沉先生。”她又添了点润滑油,手指往里深入几分,“我是说,你屁眼太干了,不好用。”
“对不起…嗯……”沉博书的脑袋有些发懵,身体微颤。熟悉的指尖划过敏感点的时候,方才被鞭笞到发软的阴茎又重新站立。
“道歉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你都做了那么多错事,也不差这一个不是吗?”
回应她的只有短促的呻吟。
“还有为了玩你,我好像忽略了另一个小朋友。”余央明明和她差不多大,温曼却用这种长辈似的口吻称呼他。她贴近男人光裸的背,轻声道:“该说你找人有眼光呢?他真可爱。”
沉博书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唯有细碎的低喘足够真切。他想要低头,又被金属环卡住了脖子。目之所及,只有俩人模糊的影子交迭在做旧的墙上。
他没有立场去要求温曼不做什么,特别是如今他连当条狗的请求都得不到允许的情况下。
男人的臀缝被掰开,一只按摩棒顺着简单扩张过的洞穴长驱直入。润滑油的量依旧不多,后穴稍有紧涩,
她不满地冲着他的臀丘大力拍打了好几巴掌,“紧了,骚货放松点。”
身体的渴求愈发清晰,他条件反射地叫了好几声:“啊啊,主人,操我。”
因为刺激,沉博书在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里快速地扭动。敏感的奶头摩挲着粗糙的木板,他断断续续的叫喊也变得更加淫荡。
进入沉博书是件很容易的事,尤其他能明晰地感受到少女在他背后轻轻呼吸,“想要,主人,操死我…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