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射啊,没关系。”她打定主意要给他终身难忘的回忆,“射多少,我就给你吃多少。”
沉博书眼底一片氤氲,酥麻感满布在身体各个地方,挺着身子,呜咽着喷出一股股浅黄的浓液。这次的精液混着上次的精液,在他的腿间留下一片斑驳。
“转过去,背对我。”温曼的体力有些不支,决定换个轻松的体位。
发泄后的沉博书两腿打颤,磨蹭了好久才完成后背位的姿势。小腹的精液沿着线条优美的腿部啪嗒啪嗒往下掉。床单上的液体太多,趴跪着的他都能清晰感受到蔓延在上面的潮湿,稍有移动就会往外渗水。
男人的背很白,两处的肩胛骨骼纹路明显。他有些难受地轻微颤动,连带着突出的骨节不断扑闪,犹如一只蝴蝶,振翅欲飞。少女低下头,张口咬住了沉博书的后颈,将蝴蝶脆弱的脖子都含在嘴里,轻易把它捕获。然后她在上面用力吸出红痕,留下一排牙印。蝴蝶猛地扑腾几下,涌出惨死的血。
“小公狗发情了,可是前面的鸡巴又射不出来。”他看不见温曼玩味的微笑,只能听见她低沉的声音,“长那么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能满足自己,只能被我玩,真可悲。”
“骚货,屁股翘高,我要插你的骚屁眼。”两瓣臀肉都被拍红,看起来像水蜜桃那样粉嫩可口,“不过,我要告诉你。是我在操你。”她把假阳都顶了进去。
“我想干的是你啊,沉博书。”
少女的腰肢抽动,他整个人都软了,发出幼犬求饶似的悲鸣,陶醉在温柔与暴戾交织的情事里。
“温曼,你别…啊…呃嗯……”两粒颤颤巍巍的奶头浸泡在床褥的淫水里,跟着身后的冲撞越陷越深。这个角度能把假阳的顶端全部贴合在前列腺上,随着她身体的律动,刺出惊涛骇浪般的刺激。
“怎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逃无可逃,肠道不知疲倦地吞吐。温曼扣着他的腰,保持着单一的动作,对着他最渴望的地方反复操干了十几分钟。平日聚积的精液在刚刚消耗大半,但仍有许多存在体内,她要做的就是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压榨出来。
“嗯……”这次从马眼冒出的精液已经由黄转白,射速也不复之前那么凶猛。床上各种体液浮了厚厚一层,有一两处都看不出原本的图案。
温曼实在是累了,喘着粗气,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男人的屁眼被操开,肛门合也合不上。他无力地倒在床上,身体内榨出的汁水流了大半张脸。
她看着他有些虚脱的样子,关切道:“怎么样,不行了吗?”
“怎么可能,”他翻了个身,终于与她对视,挑衅着说:“这才…到哪儿啊。”
“很好~”温曼咬了咬牙,露出有些残酷地笑容,“沉博书,今天不把你弄到射不出来,我还真对不起你对我的期待。”
她抓起一旁的红绳,拍着男人的脸问:“最后问你一次,要还是不要?”
“咳咳,”沉博书涨红了脸,艰难地抬起粘着精液的下巴,“当然,主人这还用问吗?”
“不用。”她的嘴角上翘得更高,缓缓掐起男人的脖子,笑着说:“这样勾引我,我可能会想把你操死。”
“求之不得。”
初夜(下)
红绳捆上了沉博书颤抖的身体,一圈又一圈勒紧。他的双腿抬高,张到最大的角度,脚腕栓上漂亮的绳结,固定在床脚。双手也交叉着高悬于头顶,直面着温曼。男人像一件等待玩弄的艺术品,全身散发着性感淫靡的味道。
“有点脏。”她抓过男人的内裤,将他肌肤上的精液都擦干净,塞入沉博书的嘴里。“既然不用问了,你也不需要说话。”
“好了,乖,我看看你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强力的跳蛋插入尚未合拢的肉洞,抵住男人的前列腺,“要坚持久一点哦。”
“呜――”刺激来得迅速,生生逼出了男人的眼泪。刚刚的傲气荡然无存,他如同男娼一般浪叫。此刻的下腹不仅仅有爽感,更升腾起强烈的酸麻,身体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迎接着刺激。
“多来几个怎么样?”她习惯性问道,“哦,我忘了。我的小狗狗可厉害了,什么都能吃得下。”
又一颗跳蛋扑哧一声滑入后穴,“你才不会害怕对不对?”
等第叁颗跳蛋举到男人的面前时,他立刻睁大了眼睛。
“唔……”
叁颗跳蛋挤在狭小的肠道里,互相碰撞,发出色情淫靡的声音。整个下腹被胀满,胀感多过了爽感,沉博书微张着嘴,不受控制地流出一滴生理泪水。
“有点意思了。我再多加点什么好呢?”房间里最不缺的就是一大堆情趣道具,温曼将那些东西全部都甩在床上,故意弄出巨大的声响。
“再加一个吧。”震动的跳蛋顺着大腿根接近肛门,绕着皱壁往里塞。
沉博书闷哼一声,终于将空中濡湿的内裤吐了出来,大喊道:“不行!――”
温曼不甚在意地笑笑,冷漠道:“谁管你。”
“啊,疼,放开……”不带温度的道具直直往肉穴里捅,四颗跳蛋在鲜红的肠肉里肆虐横行,把甬道都塞得满满当当。肉穴的皱壁被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边缘处都变得透明。被操熟的屁眼猛烈收缩,吐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沉博书咬着牙剧烈挣扎,腿肉不断打颤。
最外面那颗跳蛋在马上要被震出去时,又被温曼用手指顶了回去,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剩下无尽的疼痛。沉博书的眼泪流得更多,刚刚消失的恐惧在此刻又无比清晰起来。
“你很不服对吗。”温曼睥睨着沉博书受尽屈辱的模样,冷笑道:“不怕是吧?还想要是吧?”
“瞪我?”她将手指插进男人口水四溢的嘴里,“咬啊!不服就咬啊!我看你敢不敢咬!”
“你咬啊!”
冰冷到不带一丝感情的视线与沉博书死死对视,他感受着嘴里来回抽插的手指,突然哽咽着扭过头:“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不要了……”
“求您…真的难受……我不敢了……”
“不敢?”她抓起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继续与自己对视,重重给他一记巴掌,“你太敢了。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
“啪――”又是一个不留情的耳光。
“一条贱到骨子里的狗,自己多恶心,心里没数吗?”
沉博书全身都战栗起来,又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巴掌。
“明明被羞辱,狗?湃丛嚼丛接病!?
沉博书眼眶都红了,气喘吁吁地哀求着她停手,“主人,求您,想射了……”
“贱狗,想……求您……”他浑身都在哆嗦,鸡巴冒出的淫水又弄脏了淫荡的躯体。
“不被掐就射不了的废物,”温曼将手放在滚烫的鸡巴上,来回晃动几下,甩出淫靡的曲线,“你说你贱不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