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贱狗_茶茶 沉博书主人 2510 字 7个月前

“我记得。”她的眼危险地眯起,“我们遇见之后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

“哈迪斯,”她的手勾起对方的下颌,几乎是脸对脸地与他贴近,“骚货,婊子,淫荡的小母狗。你真下贱,自己把逼分开。”

幽深的眼眸深不可测,像是一个黑洞,要把他吞噬殆尽。

“很想被人操?被刚刚那群人?被所有人操?你怎么会这么变态,你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来操你吧,饥渴的小母狗。”

“你就是这样恶心,下贱。”

所有的想法都被看穿,他在这个人面前没有秘密。在冰冷的眼神里倒映的是他肮脏的躯体,自己正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向主人求欢。最可怕的是,他在这种快速的辱骂声中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快感,扑通一声跌入欲望的深渊。

“但是没有关系。”她看着深渊里的他笑,“多下贱都没关系,因为主人永远不会嫌弃你。我喜欢你原本的样子,我很喜欢。”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狗狗。”她的手长驱直入,扣弄进甬道,将跳蛋死命按在在前列腺的位置,给予最大的刺激。

“啊啊啊――”男人的头乱晃,难以忍受地叫着,因为刺激夹紧了腿,体液因为剧烈的动作四处飞溅。

“婊子。”她重重赏了他一巴掌,“分开!看着我!忘了你该干什么吗?!”

“求您,我,啊…要……”猛烈的刺激下,他说话极其困难,只能紧紧跟随着她的眼睛,疯狂哭喊:“操我…狠狠操我――”

“别射。”她一手按着跳蛋,一手死死捏住他的阴茎,“告诉我,小母狗的骚逼是谁的?”

“您的!主人的!求您…我要射!”他的眼睛都哭红,“真的…让我射……”

“给谁操?”

“给您!”他啜泣不止,哭得不成样子,”只给您!主人!”

“不要骗我。”握着下体的手收得更紧。

“我不敢…啊啊……”身体难受极了,他一直看着她,以此来表达自己的顺从,“求您…求您……!”

双腿分个彻底,男人扒开自己的洞穴,一遍遍乞求。即使哭得再厉害,也盯着她的眼睛,呜咽着请求射精。

服从成为一种本能。

许久之后,他终于听到了梦寐以求的声音:

“射吧,骚狗。”

“啊啊…啊……!”沉博书尖叫着喷了出来,股股浓精沾满了他的全身。

百合与狗

狗这种东西,其实很好养,尤其是像沉博书那种骨子里发骚的。只要抓住他的敏感点,狠狠蹂躏,一点点地打破羞耻,最后总能学会屈服。

让他害怕,让他颤抖,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再给予安慰。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在安全的前提下,不断打破他的羞耻底线。这番操作下来,人形犬就会失去反抗能力。

温曼用实践得出,这个理论相当正确。

就像现在,这个男人赤裸地趴跪在地上,用近乎虔诚地目光盯着她的脚,忘情地吻着。他的身上捆着交错的麻绳,粗糙的绳索夹着他冒起的乳尖,在腹部打了几个菱形。枯黄色的麻绳勒住深深臀沟,在会阴和睾丸处固定了好几个结,最后交汇在一起,而绳索的另一端就拽在温曼的手里。只要她轻轻一拉,沉博书就能呜咽着颤抖。

从足尖到足弓,翘起的玉足每一处都沾着男人的亮晶晶的津液。经过两个月的学习,他的技巧已然变得相当娴熟,知道怎么样把主人伺候得舒服。他一边吞吐,一边扭着身子,狗牌连带着晃动,时不时发出好听的叮铃声。阴茎也高高昂起,耀武扬威似的吐着水。

但男人跪着,身份、地位、外貌都不再是优势。说到底不过是条狗,属于人的荣誉,和它没有半分关系。

温曼弯着嘴角想,有一只任人蹂躏的大型玩具,果然是件很有趣的事。

“屁股翘那么高,又发情了?”她随意扫了他一眼,像是拿他没有办法般。

“是的,主人。”他极力模仿犬类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她,脚面都亲红。屁股撅高,臀缝两边依旧光滑漂亮,他中央的穴肉微微翕动,内里媚粉起伏,勾勒一场情色盛宴。

“想要奖励?”

“想。”他仰着头,眸里映出希翼。冷白皮吸附着灯光,散着热气,男人的身体像生长出一匹雪似的毛。

“嗯,我知道了。”她不答应,也不拒绝,语气漫不经心,如同敷衍。

沉博书也不多说什么,继续细致地吻着。他一会垂眼一会又望她,嫩嫩的舌尖在脚趾的缝隙中撩起瘙痒。男人玻璃球样剔透的眼珠灿若明星。那双眸子里只留着她一个人的时候,实在是乖顺得过分。

“哈迪斯。”这是一声温柔的召唤。

沉博书知道,他的主人被哄高兴了。费力的讨好得到回应,他愉快哼了一声,撒娇的动作似乎是在快速摇尾。

“仰着。”

男人倒在纯色的毛毯上,呆呆望她。四肢屈起,臀穴大张,这是温曼教导的狗狗仰卧姿势。为了让他做到神似,她甚至专门给他放了好几遍犬类纪录片。

温曼居高临下地看他,踩在沉博书的胸口上,挤压着胸前红石榴般的凸起,赞叹道:“学得真快。”

脚掌下移,放至男人的裆部中间,勒紧的下体承受着碾压,颜色由鲜红转为深紫。沉博书闷哼着,低哑的声色像沉重的大提琴,韵味十足。蹂躏性器的力道时轻时重,毫无章法,因为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玩弄才显得尤为刺激。

“唔,主人,舒服……”

脚趾夹起肉头肥厚的顶端,借着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想要在茎身上来回滑动。但是脚趾的缝隙和龟头的直径相比还是太小了,根本夹不稳。温曼不死心地再试了几次,略长的指甲戳弄着薄薄的包皮,反而将粘液越踩越多。润滑过量,操作变得更加困难,她有些气恼地狠狠踩弄阴茎。那可恶的东西就陷进下腹,被迫压扁,吐出一股子透明的液体。

“不好玩。”

巨大的压迫将痛苦和快感一齐施行,他轻抖着身子,饱含歉意道:“对不起,主人。”

“嗯!”麻绳骤然拉紧。粗劣的材质附有无数根毛刺,它们一并扎进男人脆弱的敏感点,乳头、穴口、会阴全部摩擦出深红。

“还是这样好玩。”她又来回拉扯了几下,打过结的地方勾着肌肤,留下细细红痕。强烈的痛楚引得他不断闷哼。

“呜嗯……”

她又试着改变力道,缓缓拨弄着绳索,痒意四起,白玉似的“大提琴”发出悦耳的咿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