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环砰的一声被解开,沉博书的下体顿时没了约束。他嘶吼着射精,浓稠的精液自龟头飞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咸腥味的弧线,喷到一米开外。热乎乎的精液弄得到处都是,场面相当狼藉。随后,他倒了下去,垂下的脸颊沾上白色的精液。沉博书一边痉挛,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乖狗狗,你做到了。”温曼夸赞着他,快速地将绳子解开。一圈圈的红缠绕过艳丽的躯体,他的身上也在挣扎中刻出痕迹,留下被凌辱的证据。
沉博书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了神智,手指动了动想要摘下遮住视线的东西,却实在是没了力气。
“先别动,”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把眼睛闭上。”
沉博书听话的照做,随即被温曼翻了个身,改为仰面朝天的姿势。那只温暖的手摸过他的耳发,轻轻一提,将眼罩取了下来。
房间的灯光在他晃神时已被调暗,淡白的光源被遮挡住,手掌附在了他紧闭的双眼上。
“好了,慢一点睁开。”这次视线遮挡的时间比上次要长很多,如果贸然揭开对沉博书而言并不会好受。
他的眼皮掀起,那双有些泛红的眼睛透过温曼的指缝向外看去。茫然失神的沉博书第一眼见到的依旧是温曼那张脸。她的眼里洒满星星,溢出淡淡的宠溺,微笑着拨弄起他湿透的乱发,黑发上甚至还有他刚刚射出的精液。
心跳因为这个笑容没由来地停了一拍,沉博书盯着面前的主人,沉默着与她对视了良久。
个人碎碎念:
恭喜狗子如愿以偿,yooo~
顺便问问,车速会太快吗?会不会晕车【不是】
要不要舔我的脚
“累吗?”
他摇摇头,“不会,谢谢主人。”
温曼愣神,随即欣慰一笑,擦干净手,把桌上早就准备好的糖盐水递给沉博书,“先喝点吧。”
他没有犹豫地接下,埋着头,双手握住杯子,开始一口口啜饮。几缕黑发遮挡了沉博书春潮未退的脸,他慢慢地喝,姿态自然又温顺,像极了小狗伸出红舌舔水。
一杯水咕噜咕噜全被沉博书喝完,薄唇湿润到泛起晶莹。
“我有样礼物想送给你,”她收起杯子,抿了抿嘴,“哈迪斯把眼睛闭上。”
脖颈传来紧密的窒息感,沉博书轻微抖动,那种被拉紧的感觉立刻又松了几分。
“好了,睁眼。”
沉博书眨眨眼,凭着触觉已经猜到了脖子上戴着什么,“主人喜欢这个?”
“是。”温曼的手有些怜惜地抚摸过雪颈,“挂了牌就是有主人的狗了,和外面的野狗不一样。”
“在我调教的时候必须把这个戴上,不过外出戴不戴都随你方便,我不强求的。”
“还有一件事要给你交待,狗狗不能私自射精,连自慰也不可以。”她意有所指地瞟向飞溅到四处的精液,“之前你还是幼犬,我没有强制要求你做到。现在既然幼犬已经挂名了,那你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欲望……”
“嗯!”
疲乏的阴茎落入温曼掌心,“狗?畔丛栌盟?冲冲就可以了,不要多碰。后面除了必须的清洁,我也不想你擅自做主。有需求可以请示,我同意了你才能做。”
“很多东西,我慢慢教你,哈迪斯好好听话就足够了。有什么疑问吗?”
“回主人,没有。”沉博书回答得出奇平静。
“真是条好狗。”她又重新摸了摸他的头,“把这里收拾干净,等会去洗个澡。我去隔壁房看会书,完成后再来找我。”温曼说完就走,不带一丝犹豫。
沉博书回味着口中甜咸的液体,沉默片刻后依言而行。
浴室内,沉博书正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裸体。指尖抚摸过新戴的项圈,那个两指宽的黑色皮质物就横在脖颈上,银白色的金属扣环下垂着个小小的长方形铁牌,上头赫然刻着希腊语书写的“哈迪斯”,那个他所谓的犬名。
嘴角抽了抽,沉博书嘲讽着想,这个人做戏也做的太足了。
颈间因为被束缚着有些难受,他顺手就将项圈取下,随意地扔在一旁,走去洗澡。
说实话,发泄一次,单纯从生理的角度来讲,对他而言是不够的。但显然,温曼是个特别的存在,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这种惊喜融合了理性与感性,在她的命令中达到了微妙的平衡点。
这人真是奇怪。他擦着头发,夹起铁牌,想要重新戴上,食指指腹却意外的传来摩擦感。沉博书疑惑地将它翻了个面,没想到挂牌的背面同样刻得有字――“沙利叶的狗”,它这样写道。
自以为是。
涌上心头的怨气莫名其妙,紧皱的眉难以放下,他甚至有了将东西摔在地上的冲动。沉博书平复了会儿,索性不去搭理。剑眉展平,他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重新戴上项圈。
暂时做狗也未尝不可。
“主人,哈迪斯能进来吗?”他毕恭毕敬地敲门。
“把衣服脱光,爬着进来。”
门外一阵短促的?O?@后,一条人形犬就膝行着进了屋。他缓缓地向她的脚边靠近。而那个少女此刻正坐在桌旁,气定神闲的看书,好像根本不在意脚下有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没有指令,沉博书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想要开口,又怕惹恼了她,就侧着脸凑近她晃动的小腿,撒娇似的蹭了蹭。
温曼毕竟是个新手,表面装得再淡定,内心也是一阵阵发紧。书上的内容都变成符号在眼前乱飞。她强迫自己定神,垂眼审视精壮的男人,观察他蹭腿的小动作。他的耳廓沾着艳粉色,被热气熏过的脸碰着光裸的腿缘,好像要把浴室的水汽都贴到她身上。根根的软发撩过皮肤,似碰未碰。
微小的电流通过他的鼻息从腿边传来,不可言说的凌辱欲瞬间被这个男人挑起。
“沉博书,我现在给你个机会。”她像是克制得紧,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晰吐出,“我问你,你要不要舔我的脚?”
这句话让他当场愣住,目光瞟向藏在拖鞋内的脚面,那里的肌肤很光滑,莹白如玉,脚踝也很漂亮,骨肉匀称,像是件上好的瓷白艺术品。
“我不喜欢做强迫别人的事,所以我给你选择的权利。”她的脸有些红,小腿往后退了退,“你可以拒绝我。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主人,我可以。”不等她说完,沉博书就点头肯定,“是主人的话,我愿意。哈迪斯没有什么伺候主人的经验,如果表现不好……”他又咽了口唾沫,“贱狗会努力的。”
这句话,沉博书没有说谎。他确实没有舔别人脚的习惯,更别谈什么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