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柠:“对啊,我和慕昭本来就是朋友,她一个人在德国?还是挺孤独的,我每次去?德国?出差都?会顺路看看她。”
提起秦屿池和慕昭,沈思柠算是看着他们从在一起到不得不分手再到异国?生活,像是电影里才会有?的爱恨情仇,或许是挫折和磨难让这份感情变得更加厚重?,沈思柠作为局外人,非常希望这对有?情人能?在一起。
他们和她和裴时礼不同,他们俩是彼此相爱但不得不分开,她和裴时礼没有?任何阻碍,他们很容易就在一起,但却少了在一起的前提条件
感情。
沈思柠垂下眼睫,给他揉太阳穴的动作停住,裴时礼低眸看着她突然?不大高兴的脸蛋,“我给秦屿池投资了,但你怎么知道,等他有?能?力和你朋友在一起,你朋友还会选他?”
“……”沈思柠茫然?地看着他。
裴时礼:“没有?谁有?义务等着谁,哪怕他有?苦衷,但这五年发生的事都?是未知的,如果慕昭遇到喜欢的人,那又怎么办?”
沈思柠陷入思考,这本就是无解的题,现?实中能?破镜重?圆的少之又少,能?重?圆大概率是因为还没破。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他们在一起。”沈思柠惆怅道,“彼此相爱太难得,要是就这么散了,太可惜了。”
她的语气听起来真的很遗憾,说的仿佛有?过?亲身经历一般。
裴时礼平静无澜的眸子蓄上一层薄薄的冷气。
前不久在病房时他问过?她,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她回?答有?。
是以前喜欢过?的人,因为家庭差距太大,不得不放弃,所以才会感同身受吗?
裴时礼低眸看她,“不用揉了。”
沈思柠“哦”了声,连忙把手放下,甩了甩发酸的手腕。
她给他揉太阳穴,但他还没说帮她的事,沈思柠抬头?,直勾勾地看着他,“报酬。”
裴时礼看着她,淡声问:“什么事?”
沈思柠:“有?人欺负我。”
她的语气很像是在幼稚园和同学?吵架的小朋友,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回?家找家人帮忙,满满的依赖和信任。
裴时礼胸口那股刚凝聚的郁气就这么散去?,静静地盯着她,毫无防备的,突然?站起身,沈思柠猝不及防,下意识用腿夹住他的腰。
裴时礼单手拖住她的臀,避免她因为重?力掉下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沈思柠快要疯了!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比坐在他大腿上还要羞耻!
担心松手就会摔在地上,沈思柠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笔直的细腿夹紧男人劲瘦的窄腰,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你......你干嘛?”
黯淡光线下,裴时礼低眸看着怀中的女人,她眸底的慌乱和羞涩无所遁形。
他从喉间低低溢出笑:“想喝红酒,去?拿一瓶。”
“……”
就这么急着喝吗?
不能?把她先?放下再去?拿酒?
就差这几秒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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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礼抱着她往酒窖里走,漫不经心地问:“谁欺负你?”
沈思柠的注意力被?他的话题转移,“你认识张鹏飞吗?北城新丰的张鹏飞。”
裴时礼:“不认识。”
也是。
张鹏飞那个级别?的,还不值得他认识。
沈思柠把她想好的解决方案说出来:“你有?空的时候帮我撑个场子吧,不过?最好尽快,不然?张鹏飞可能?会把财产转移。”
裴时礼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语气,唇角勾了起来:“你怎么就笃定我会帮你?”
沈思柠低头?看他,“我帮你揉太阳穴了啊。”
裴时礼哼笑:“你还真会做生意。”
毫无诚意地给他揉了两分钟,就要使唤他做事,也就裴太太敢这么想了。
说话间,裴时礼抱着沈思柠来到酒窖,这还是沈思柠第一次进这里,之前只是打开门看了眼,成排的葡萄酒柜,空气中都?是醇香的酒味。
“我们是夫妻,”沈思柠试图打感情牌,“夫妻应该同甘共苦,之前你出车祸我都?照顾你,我现?在遇到困难,你作为我的丈夫难道不该帮我......”
声音在裴时礼目光对上来的那刻渐渐变小,然?后止住。
像是突然?触动某个开关,近在咫尺的两人看着彼此,裴时礼的喉结轻滑了下,搁在她后背的手掌往下压,迫使她靠他更近。
沈思柠大脑短暂的空白,脑子里一时间闪过?许多东西,最后的关注点居然?是
他的力气好大,抱了她这么久,难道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