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河接过楚炀递过来的蔷薇花,低头嗅了嗅,看来开花店得早点提上日程,太败家了!

楚炀给江星河打开副驾驶的门,江星河顺着坐进去:“天气挺热的,你怎么不坐在车里等?”

“想让你第一眼就能看到我。”楚炀俯身亲了下江星河发旋,关上了副驾驶的门。

这谁顶得住?

楚炀启动车辆,缓缓驶出停车场:“对了,今天不回家吃饭了,陈彻说为了庆祝你出院,要在色戒搞个小party。”

江星河把花放到后座,思索了下:“我出院都快一个月了,现在才庆祝?”

楚炀左拐汇入主车道,挑了下眉:“谁知道他搞什么幺蛾子,可能会给我们一个惊喜也说不定。”

上次和陈彻打电话的时候,楚炀清晰地听到了季风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是alpha对曾经情敌的音色还是很明显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住一块去了,年轻人呀!就是沉不住气!

江星河倚在座位里,疑惑道:“什么惊喜?”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楚炀冲他神秘一笑。

“哎!对了,饭团怎么办?”江星河忽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小东西等着投喂。

楚炀抽出一只手捏了捏江星河的耳垂:“放心吧,饿不到它,我刚才从公司回了趟家,估计这会它已经吃饱趴窝里睡了。”

陈彻对于江星出院这件事当然是高兴的,但是开party这事主要还是因为季风管他管的太严,以前那些狐朋狗友算是断的差不多了,他想玩!

他就是纯喜欢热闹,狐朋狗友的局去不了,和江星河这种正义人士的party总可以去吧?

江星河跟着楚炀进了“色戒”的私人包厢,一股alpha苍雪松和野刺玫的信息素味。

江星河微微皱眉,虽然楚炀对他并没有终生标记,但是他已经习惯了楚炀的味道,乍一闻到其他优质alpha浓郁的信息素味,腺体很难受。

“你们俩收敛点成吗?赶紧把窗户打开散散味!”楚炀揽着江星河的肩膀走出去,关上了包厢门。

季风哽住,迅速起身推开了所有的窗户,将空调的风速也调到最大,加快通风。

其实他俩什么都没干,就是陈彻老撩他,一时没控制住,信息素开大了。

陈彻大爷似得窝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晃悠:“哟哟哟,看给你急的,就这么害怕星哥误会?”

“误会什么?”

“误会咱俩做了什么不正经的事呗。”陈彻撕开薄荷糖的包装,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

季风把他扔在地上的糖纸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这不是事实吗?”

陈彻“咔嚓”把嘴里的糖咬碎了,笑道:“季风,你最有魅力的时候就是用一本正经的脸说最不正经的话。”

季风还想和他探讨下这话正不正经的问题时,陈彻已经把门拉开了,招呼着:“没味了没味了,星哥快进来。”

江星河也不是傻子,求爱信息素的味他还能想不明白吗?

Omega抿了抿嘴,看向季风,艰涩地开口:“风哥,你们俩不会在一起了吧?”

楚炀坐在一旁表面很平静,但心里已经把楚家十八代祖宗感谢了一遍,谢谢上天让这个小封建分化成omega!

陈彻不说话,环着胳膊看季风,大有他敢不承认就掐死他的气势。

季风坦然地应下了:“对,我们是在谈恋爱。”

江星河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可你俩都是alpha啊?”

陈彻哈哈大笑,下意识想搭江星河的肩膀,被楚炀瞪了回去,手在半空收回摸了下自己的后脑勺。

“星哥,你才25怎么这么老封建?”

“那你们谁在上谁在下?”江星河问的很直白,可能是受了楚炀的影响。

这问题过于奔放了,陈彻呲着的大牙收了回去。

季风看到陈彻吃瘪的样子垂眸喝了口酒压一下笑意,没敢表现在脸上。

然后陈总炸毛了:“废话!我可是猛A!当然我在上!”

楚炀扯扯嘴角,给江星河剥了一只虾。

季风倒是没反驳,但是江星河显然不信,不过omega良好的教养还是驱使他点了下头:“哦。”

“哦?哦!?”陈彻嘴里的糖咬得咔咔响,深吸一口气促狭道:“星哥,你还不知道吧?楚哥一开始还以为你是alpha呢?”

楚炀剥虾的手一顿。

这小子真是谈个恋爱有靠山了。

江星河再次睁大了眼睛,他还记得楚炀说过早在六年前就喜欢他了。

对上楚炀有些不好意思的视线,忽然想起来他第一见陈彻那天,楚炀问他对双A恋怎么看。

Omega摸了下后颈,小声道:“如果我真是alpha怎么办?”

“不怎么办啊?不管你的第二性别是什么,都是我的江星河。”

陈彻离楚炀近,听得一清二楚,被酸的牙都要倒了。

“放心吧星哥,我楚哥能屈能伸,肯定愿意为爱做0。”

江星河笑吟吟地看向楚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