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omega走过来坐到陈彻旁边依偎进他怀里,凑近他的耳朵耳语了些什么。
陈彻弯弯嘴角:“宝贝儿,我断了一条腿,可用不上力气,你今晚……”
他凑到omega耳边小声地说了个词,微微笑道:“可以吗?”
Omega羞涩地点点头。
季风皱眉,“陈彻,陈叔叔知道你夜生活这么丰富吗?”
陈彻被omega扶着坐轮椅的动作一顿,陈少爷浪来浪去什么都不怕,就怕他的alpha父亲,因为他是家里的长子,从小就被严格管教,偏偏他还是一个自由自在不服管的性格,最后他爸实在管不了了,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别沾不三不四的人,以后必须娶一个门当户对的omega老婆,否则就断了他所有的经济来源。
谁能想到陈彻宣称自己是不婚主义,最后他爸看了眼自己的小儿子,对他的标准一降再降,只剩下一条:不许滥交!不许给陈家丢脸!
陈彻看了季风一眼,咬牙切齿道:“你威胁我?”
季风扬了下眉,不置可否,晃了下手中的玻璃杯。
陈彻重新坐回沙发上,拍拍omega的细腰,歉意道:“宝贝儿,今晚陪不了你了。”
Omega看看陈彻再看看季风,一跺脚走了。
陈彻无语极了:“就因为说你活儿不好你就威胁我?”
环境很嘈杂,陈彻即使没收声也没人能听见,他点了一根烟,烦躁地瞪着季风,“你也忒小心眼了,你把我给……”陈彻一顿,“我说你一句怎么了?”
相较于陈彻的暴躁,季风很平静,仿佛人家说的不是自己一样,“不怎么,就是陈总今天得独守空房了而已。”
“呵呵。”陈彻磨牙道:“你丫看着人模人样挺斯文的,但内里早就坏透了!蔫坏说的就是你!”
季风微笑着点点头,“对我的评价很精准。”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陈彻无语,端起酒瓶想对嘴喝一口,又被季风夺走了。
季风扫了一眼陈彻打着石膏的腿,微微皱眉:“腿还伤着呢,少喝酒。”
陈彻大无语,吊儿郎当地把自己的残腿放到季风大腿上,用脚踩了踩:“你是我爹吗?这么管我。”
季风抓着他的脚踝把陈彻的腿放回沙发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平静道:“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我就自挂东南枝。”
文盲的陈总不知道“自挂东南枝”是哪首诗里的词,但听着不像什么好话,哼哼唧唧着瞪了季风好几眼。
第29章 柔弱不能自理的猛A
和江星河说晚安后,楚炀就回了自己的卧室,撇开平静淡定的伪装,迫不及待地跑进衣帽间站在落地镜面前欣赏自己的后颈,但是任由alpha的身体拧成麻花都看不见,他又迅速找到自己的手机,对着自己的腺体连拍十几张。
腺体上有一圈浅红的牙印,中间有一个出血点覆盖着血痂,是江星河的牙齿刺破的,他抱着手机对着照片放大又缩小,笑得一脸痴汉。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楚炀果断把照片发给了陈彻,没想到陈彻秒回:【什么啊?你被蚊子咬了?】
下一秒:【我真服了!你令我感到恶心!滚啊!】
似乎骂得不尽兴,陈彻又发过来一张照片,昏暗的环境中,陈总的一根中指。旁边还有半张虚化的侧脸,楚炀觉得眼熟,但是很快抛到脑后,他才懒得管陈彻跟谁在一块。
关上手机,楚炀心满意足地摸摸自己后颈上的血痂,指尖一动抠了下来,腺体重新渗出血珠,房间飘散着若有似无的百叶蔷薇湿润的清香。
alpha趴在床上,用拇指重重按压过自己的腺体,血迹粘在他的指纹里,被他抹到嘴边舔了去,是甜的。
楚炀脑袋埋进枕头里傻笑,在床上像蛆一样蠕动,房间里溢满了伏特加信息素。过了会儿,Alpha抿着嘴从床上爬起来,在寒冷的冬天,站在花洒下,冲了个冷水澡,打了一串喷嚏。
江星河起床后没发现楚炀的身影,就去敲他卧室的门,没有得到回复,只听到几声若有似无的“哼唧”声,楚炀的卧室没锁,江星河直接推开了门。
Alpha蜷缩在被子里,脸颊泛着潮红,眉头紧锁着,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江星河快走过去摸了下他的额头,很烫,怎么发烧了?楚炀感受到他微凉的掌心,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眼睛都烧红了,眸里含着水光,江星河的脸在他的视线里产生了重影。
江星河小心翼翼道:“易感期?”
楚炀的嗓子有些沙哑,有气无力道:“不是,我……就是……纯发烧了。”
啊!好丢脸!霸道总裁文里不是这样写的!凭什么他们都不发烧?
猛A的威严在哪里?!
“阿嚏!”
江星河一听这话,赶紧把他从床上薅起来,迅速翻出棉服给他换上,蹲下身拍拍自己的肩膀:“上来!我背你。”
楚炀虽然已经被烧迷糊了,但是猛A弱小的自尊让他产生了迟疑,“不用,我能行。”
Alpha强撑着站起来,走了两步打了个晃摔在地毯上,面子里子全丢光了!
“这么磨叽呢?”江星河扯着他的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手在他的膝盖窝上一勾一颠,楚炀就被他稳稳背在了身上,
Omega身形矫健,健步如飞,楚炀在他背上很安稳,混沌的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幸好他是个omega,否则自己可能真压不住他,谢天谢地谢江家十八代,唔……江星河好香。
湿润的鼻尖在江星河后颈腺体上微微蹭了一下,omega一怔,无语地扯扯嘴角把他扔进后车座,拍了下他的脑袋,楚炀委屈地垂下头。
江星河有些着急了,直接把人送去了急诊,一量体温39.5度,小护士抽了一管子血,医生给他挂上吊瓶,正巧碰上陈彻那个在肛肠科的表叔,表叔抬了下眼镜:“哎哟,小楚怎么烧成这样了?”
职业病让他迅速扫了一眼旁边的江星河,omega?真猛!年轻人真是啧啧啧。
楚炀躺在病床上,微微睁开眼,看到表叔的眼神简直想打人,咬着牙道:“洗了个冷水澡。”
两人齐刷刷看向楚炀,江星河惊讶道:“冬天洗冷水澡你不要命了?”
楚炀闭着眼睛装死,他只恨自己体能太好现在都没晕过去!谁能给他一棍子啊!
打了仨小时吊瓶,烧终于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