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什么。”温吟见护士进来挂吊针,提醒季然:“这是医院,别开玩笑。”
季然从袋子里摸出一根炸鸡腿啃起来,一边啃,还一边瞅瞅病床上昏迷的沈初霁,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他过敏体质也太严重了吧,肿成这个样子还真像被蜜蜂蛰了的大金毛狗哈哈哈……”
“不过你这表情是怎么个意思?”季然脸上灿烂的大笑随着温吟蹙眉的表情戛然而止。
“我去买点消炎药。”衣服面料磨着实在疼。
“你该不会是撕裂伤了吧?”季然惊喜又惊讶,“他都醉成这样了,你怎么得逞的?说说,快说说。”
“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温吟大步流星往病房门口走,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羞恼,“而是我该用哪款消炎药会好的更快。”
季然赶紧抱上奶茶和炸鸡跟上,一脸八卦:“哎呀,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是不是太激烈,你没占到上风?”
她哪回占上风了?
温吟瞪了季然一眼:“你再乱说,我就把你的嘴缝上。”
季然嬉皮笑脸地凑近:“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过,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该缝合的缝合一下。”
温吟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再跟着了。”
叽叽喳喳的吵得她脑仁儿疼。
季然像尾巴似的甩不掉,“不行,我得陪你。”
还算有点良心。
“主要是你晕针倒过去了,谁承包我以后的外卖。”季然又乐呵呵的笑了。
温吟:“……”
良心不多。
*
温吟和季然刚走没会儿,沈初霁就从病床上坐起身,眉头有些发紧。
刚才来医院的车上,他那里被温吟揪疼了,现在那股疼劲儿还没缓过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要害点。
沈初霁正低头认真检查,病房门口,没想到的是温吟会这么快返回来了。
“你……”
“我……”沈初霁闻声抬头,急忙坐直身体,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膛,以及……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气氛。
“头晕,嘶……好晕啊……”然后他装晕又躺下了。
温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刚刚买来的消炎药和棉签,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没想到沈初霁会突然醒来,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尴尬的方式。
药效应该没这么快,那就是他真的在装。
温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走到病床前,将药和棉签放在床头柜上,轻声说道:“看你也伤的不轻,我帮你上点药吧。”
沈初霁:“……”继续装作。
“不说话就是代表默认了,”她拧开消炎药瓶盖,拿起棉签蘸药水,“我脱你裤子了?”
沈初霁慢慢睁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躺下来好像又好点了。”
“看来你还真是装的?”说话间,温吟一个干脆利落的锁喉将沈初霁掐在床头,“说说,在车里对我动手动嘴的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沈初霁冷俊的脸上划过一丝凉薄的笑意,“酒后图个爽,单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他在车里都表现得那么斯文败类了,那个姓陆的小子应该会识趣的退出了。
“我问过你秘书了,你对酒精根本就不过敏,过敏的是花生酱。”
温吟掐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往近凑:“中午吃那么多花生酱导致过敏,是不是就想借机揩我油?”
沈初霁的眼神在温吟的逼近下逐渐变得深邃,带着一丝玩味和挑衅。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便将她拉近了自己。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亲自来检查一下?”
沈初霁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温吟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他微微侧头,唇瓣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廓,气息灼热而潮湿。
温吟的脸颊更红了,姿势更是被迫往男人身上躺,她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牢牢地握住。
“你……”
她刚想开口,却被他打断。
“你似乎很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
沈初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温吟的心跳加快,她瞪了瞪眼睛,眼中的慌乱和羞涩交织在一起。她试图挣扎,但沈初霁的力气大得出奇,她几乎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我!”她低声斥道,差点就想爆粗口说“老娘胸上的伤要找你算账!”
沈初霁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的眼神深邃而灼热,他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