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幅身体已经被我测试过太多次了,你的极限在哪,我想我比你更清楚。”
“我们试试吧,你能忍到什么程度。”
江颐的体温已经开始升高,脸开始涨红,她听见关越的话,他重重地咬字,仿佛要把她生吞进胃里一般,不安和恐惧已经开始无限放大她的感官。
可是视线和行动能力都已经被男人剥夺,她像案板上的鱼一般,只能等待关越的下一步动作。
“张嘴,”关越拿出了一个消过毒的小型口球,喂进了江颐的嘴里,“这样念念就说不出我不爱听的话了。”
他话音刚落,江颐感到乳尖刺痛。金属的冰凉让她的大脑清醒了一瞬,但当关越推开振动开关时,她根本忍不住,几乎是叫了出来。
“唔唔……”
关越低笑出声,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马甲和衬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江颐听到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时的一声脆响,可下一秒,胸前乳夹的振动频率变得更高,她想要勉强夹紧双腿,对抗快感的冲击。可是男人却跪坐在她双腿中间,让她退无可退。
身体的空虚开始蚕食她仅剩不多的理智,她双手蜷缩成拳,乳尖上振动的声音格外清晰,仓皇滑落的眼泪洇湿了黑色的领带。
“好可怜,”关越有力的食指划过那道肉缝里突起的小点,简单的动作却让江颐再次叫了出声。
“念念的身体有很多敏感点,它们像你的开关一样,每碰一个,反应就格外激烈。”
“而当躯体上所有开关都被强迫开启的时候,”男人的手再次回到她的腿间,只是这一次手里又多了一个小巧的东西,“你的大脑就会关机,完全服从于我。”
“我们再试验一次。”
那枚小巧的跳蛋被关越塞进了江颐的身体,他的指节再次勾过阴道里最敏感的地方,仿佛确认一般,将跳蛋留在了离敏感点不远却又无法被刺激到的地方。
然后,他把开关开到了低档。
“嗯啊……”江颐哭了出声,身上的敏感点在被不断缓慢刺激着,可是没有一个能达到令她满足的程度,空虚的感觉更甚。
“又哭了,嗯?”关越似乎对她在床上总是忍不住哭这件事见怪不怪,听着她细微的哭声,胯下粗长的欲望涨的更硬。
他解开西裤纽扣,勉强把自己的欲望从衣服里释放出来,大手握着粗壮的柱身上下微微滑动了两下。
但他忍得住,捕食者总是需要更多的耐心。
粗砺的大拇指抵上了江颐的阴蒂,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最要命的是,江颐突然感觉到,有一阵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裸露淫靡的下身。她缩着臀开始挣扎,但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关越低头含住了她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的阴蒂,齿间抵着那个脆弱的凸起很轻地啃咬,快感开始迅速在江颐的身体内聚集。
江颐挣扎着,却被关越钳制住了双腿。她白嫩的腿被关越抬高,大腿被掰向她的小腹,整个水液泛滥的下身被彻底暴露在关越的视线下。
强烈的羞耻感、不安和恐惧、欲求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被钳制住的委屈在江颐的感官中游走,被关越唇舌逗弄出的快感也在她的四肢四窜。
这种奇异的感觉差点将可怜的女人送上高潮,但关越突然撤离,跳蛋的振动也被关闭,她的快感又陷入了泥沼。身体对于空虚的不满实在太大,体温攀升,灼烧着女人的大脑,她还是呜咽着哭了出来。
关越的太阳穴猛的跳动了两下,他受不了江颐这种尖锐的哭声,他的兴奋也快要突破一个阈值,呼吸愈发粗重。
他开始抚摸江颐的身体,揉捏她的大腿内侧。空虚放大了江颐身体上下所有的感觉,微微的刺痛也开始变成渴望的源泉,她含着口球模糊不清地呻吟着。
关越取下她嘴里含着的东西,低头吻了吻她柔软娇嫩的唇,额头抵在江颐的额头上,他的呼吸很急促,连带着说出的话也变得极有压迫性:“江颐,求我。”
“求求你……”江颐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
“好乖,”关越握住自己的发烫的阴茎,抵住她因为渴望而不停收缩的甬道底端。
炙热的温度让江颐一阵瑟缩,可是身体的期待却让淫荡的下体主动去吸咬他硕大的龟头。
关越低哑地笑着,腰身用力一挺,大半根肉柱陷入她紧致的身体里。
“唔啊,”突如其来的满足感把江颐掀上了一个猛烈的高潮,她开始剧烈的抽搐和挣扎,可是关越却钳制住她的双腿,她的双手还被绑在床头。
“不要!停……”阴道强有力的收缩着,关越却仍顶着巨大的阻力,剧烈地抽插着,龟头有技巧地顶弄在阴道深处的敏感地带。
快感仍在攀升,江颐快忍受不住那样的疯狂,讨好似的用双腿去环住关越的腰身,在关越身下哀求:“停……停下。”
“江颐,求我。”
“求求你……”
“真乖,”关越的动作慢了下来,“可惜我说了,受的了,受不了,都得受着。”
他的话里有股暴虐的狠劲,身下的动作也是。短暂的缓慢之后是大开大合地撞击,阴道内的敏感点被他翻来覆去的揉搓。
快感迅速向她侵袭,她重重地挺腰,一道清澈的水柱从她的下身喷溅而出,撒在关越的小腹上。阴道剧烈的咬合逼着关越从她身体缓缓退出,她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被刚被丢上岸一般。
不过,在关越看来,这只是一个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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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也肾虚了,快v我猪猪,帮我恢复(不是
第0007章 07 窒息
男人解开她手腕上绑着的腰带,烦躁地随意丢下床。他吻了吻江颐的手腕,长时间的捆绑已经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关越看着双眼失神的她,手上安抚的动作缱绻,眼神却可怕。他在想,很久之前给江颐定制过的一枚束缚手铐,外圈被薄荷蓝色的皮革绒包裹着,那是她喜欢的颜色,内圈垫着柔软的兔毛,或许下次该把那个找回来。
他有些庆幸自己蒙住了江颐的眼睛,否则她会看见自己的脸色有多可怖,他整个人有多难以自持。
关越又取下绑在江颐眼睛上的领带,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痕,故作心疼地问她:“还好吗?”
江颐只感觉浑身发麻,原本发热的身体因为超过身体负荷的快感而开始发冷。她微微睁开双眼,勉强对上关越火热的眼神,讨好似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关越将她翻了个身,重重压进柔软的床铺间,洁白的床单上已满是暧昧的水渍。
“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