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ncent对江颐算是亦师亦友。虽说未必她十足十地相信Vincent,但他确实是江颐最不愿背叛的同事。而Wilson私下对江颐多有示好,只因她的团队是欧洲区roi最高、背书最强劲的项目组之一。
“背叛,”关越轻轻笑了,“可什么是背叛呢?他用情分留住你,却不给你开价,并不算一个好的盟友,他这样算不算背叛你们的利益共同体?”
“或者你猜,Vincent有没有在背后拉拢其他的团队,做了一个完备的plan b?”
“再或者,念念,他有没有防着你呢?”
江颐沉默了,她不是没有怀疑过。
关越喝了一口醇厚鲜香的鸽子汤,乳白色的汤汁唇齿留香。
江颐抬了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她知道这个人一向话里有话。而她很早就知道,对付关越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戳破他的话,然后只问他是或不是。
“所以你认为,最好的方案是,和你合作,拿到最好的条件,成为整场游戏的决定因素之一,对吗?”
“聪明的女孩,”关越站起身,坐到她身边,大手握住她的手腕,背靠着靠垫,懒洋洋地坐着,“你的选项从来不止a和b。”
“你想要什么?”江颐亲昵地攀上他的肩膀,暧昧地在他耳边说,环视了一圈,不愧是他选的好餐厅。
三面都被古色古香的屏风遮挡,唯一的入口还被人造假山和绿竹堆叠,是个适合谈判的地方,也是个适合爱人互诉衷肠的暧昧空间。
狭窄空间内的温度迅速上升,关越的眼神太过赤裸,仿佛已经要把她拆吃入腹。他几乎是凝视着江颐的脸,不想要放过她任何表情。大手搂住江颐的腰身,把她按向自己。隔着一层针织毛衣,江颐依旧能感受到后腰上炙热的温度。
“我要你身边这个位置,”关越亲了亲她的嘴角,“和他断了,嗯?”
江颐扭扭头,一只手抚上他的脸,笑着答:“可我还没问过他能给我开出什么条件呀?”
她其实并不知道关越的具体方案,但她知道的是,关越能给她的一定是对团队伤害最小的,这个时间点上,不论她选哪一方,团队都会面临分裂的危险,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需求和立场。他说的不错,只有利益能把大家捆绑在一起。
可她只是不想要关越这么如意。
她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却像一条无形的鞭子打在关越身上,痛的他眉头抽动。
“念念想玩可以玩,但是爱人只会有我一个,如果念念选他,那我们就看,他坐不坐得稳这个位置了。”关越亲亲她的手背,“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疯子。”
“念念最相信我不是吗?你只跟我说,却还没跟他说。”
江颐眼神变了变,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像被踩住了尾巴的小狐狸。
“今晚带我回家好不好?”关越的手掌上移,摁住了她的后脖颈,他的气息打在江颐脸上,灼热又强势。
“不……”江颐一个完整的音节还没有说完,就被关越堵在唇齿间。
摁在她后颈的手很有力,她甚至无法偏头去躲这个又凶又激烈的吻。
关越吻得很深很重,不断掠夺她口腔的空气,并且略带惩罚性地啃咬她的下唇,他太讨厌江颐说要去找另一个男人的话。强烈的占有欲和不甘的愤怒在他的胸腔里翻滚,催促着他把江颐燃烧殆尽。
关越松开快要喘不上气的江颐,看着她涨红的脸。江颐不停地小口喘气,唇瓣红肿,眼角泛着生理眼泪,大脑一片空白。关越清楚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和极限点,只是一个吻,她几乎就要无法起身,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喘息。
“念念,别再说我不爱听的,好吗?”
第0003章 03 炙热
关越裸着上身去开窗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昏黄的灯光照在地面的水坑上,映出了行道树的影子。暧昧靡乱的气息随着冬天的夜风飘散,潮湿的冷气打在身上,关越微微眯了眯眼,转身靠在缓缓起雾的玻璃窗上,看着侧卧在床上的江颐。
她露出被子的手臂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白皙的手指正在揉搓一只短毛蓝猫的肚皮。江颐叫它罐罐,它是简瑶家的小猫生下来的第三只。在前一年的秋天,被江颐抱回家养着。
江颐没什么力气,过度的快感让她四肢乏力。尾椎还在不停发麻,可是大脑却异常清醒。她望向了关越,看着他挺拔的身影,他背着光,轮廓有些模糊。
四年没见,他好像又壮了一些,块垒分明的肌肉上青筋凸起着。她知道关越有一整个替他保养身体的团队,从日常饮食到健身计划,再到定期疗养,每一个目标都被明确量化,每一个指标都被严密控制。所以他即便已经32岁,还能保持23岁的身体年龄。
不过这四年,不止体质的增强,他在床上也是越来越难缠。
两人的视线碰撞,关越慢慢走到床边,钻进被子里,让江颐斜斜靠着自己。
“还好吗?”
“……挺好的。”
“那就好,刚刚念念哭的好厉害。”关越的大手捧住她的脸,大拇指在她的眼眶周围轻轻摩挲着,眼神赤裸又贪婪地盯着她。
“……”江颐语塞,他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但刚刚她的确,满眼泪光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身体的快感快要超过她能承载的极限,让她开始窒息缺氧。人在缺氧的时候眼前会发黑,连挣扎的力气都快被耗尽,关越还死死地掐住她的乳尖不放手。粗长的阴茎在江颐的身体里疯狂进出,可即便关越兴奋到眼睛通红,他还是有技巧地大开大合地顶撞着,阴道里的敏感点被他狠狠地撑开蹂躏。
江颐被他从身后抱着,跪坐在他大腿上,全身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快感的堆叠让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呻吟声都快变的微弱,可是还是拦不住他另一只往下游离的手。直到关越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阴蒂时,她的呼吸都停止了,身体剧烈地耸动,耳朵只听见了下半身传来激烈的水流声。
“念念又潮吹了,”关越停下了动作,轻轻抽了出来,他知道这已经是江颐的极限了,“宝宝真是水做的,嗯?”
江颐仿佛听不见他说的话,身体还过电似的不停颤抖,大口地喘息,全身上下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热,烧的她大脑昏昏沉沉。
关越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后颈,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替她缓解剧烈的高潮带来的冲击,另一只轻轻地给她擦掉停不下来的眼泪。
可当江颐缓过来一些之后,大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却是,他怎么还没射。
“……我不要了,”江颐的声音都弱了下去,“放过我,行吗?”
关越轻轻笑了笑,“今晚可以。”覆在江颐小腹上的手微微使劲按了按,江颐嘶哑的呻吟溢出喉咙,指尖都在颤抖。
“可是我们的帐,还没算完。”
江颐无力地闭了闭眼,从一开始她就做好了被他“报复”的准备。即便她不认为她亏欠了关越什么,但她承认,是她先放弃的这段关系。她也承认,她把自己的自由和前程放在了关越的前面。
“腿夹紧了,宝宝,”关越把硬到发烫的阴茎塞进了江颐的腿心,开始很用力地在她两腿之间摩擦着。江颐被他撞的前后晃动,只能抓住关越的手臂,小声呜咽着。关越在她大腿根开始泛着红肿的时候,才迟迟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划落,男人重重地在她耳旁吐息,平复了一会,才拿出柔肤湿纸巾,替她细细地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