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颐比了个“ok”的手势,简单道了个别,就挂断了电话,走出了房门。
Noah正坐在沙发上,抱着努力嗦着拐杖糖的Jadon,和关越聊着最近的政治走向,谈起硅谷独立投资人群体的倒戈,和蓝党岌岌可危的态势。
江颐看了关越一眼,关越挑了挑眉,眼神赤裸又带掠夺性。他估计还在生气的吧,江颐想着,脚跟一转就躲进了厨房。
“你怎么又进来了?”关沁正在挤奶油,看着站在旁边偷吃樱桃的江颐。
“你哥真的很难伺候,”江颐想了想,没忍住,还是想骂他,小声地说。
“他难伺候也不是一天两天,”关沁笑了一下,“在你这脾气真的特别好。”
“Issac之前看到他当着你面那么好说话,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他快嫉妒死了,”关沁笑起来眼睛弯成一道月牙,“Irwin可没少奴役他。”
“你们太惯着他了,”江颐接过关沁手里的盘子,开始帮她摆樱桃装饰那份奶油挞。
“但如果没有他,我和Issac,可能都长不大。”
江颐沉默了。在那个家里,只有关越是婚生子,是他们父亲的骄傲。关裕和关沁都是去母留子下的产物。位高权重的父亲不闻不问,据说亲生母亲拿了巨额封口费,从此消失,他们俩总是被亲戚家的小孩欺负的很厉害。
关沁有记忆以来,就被保姆带着,叫关越哥哥。很小的时候,保姆就告诉她,在这个家里,只有大哥承认她,她才能生存下去。她7岁时,战战兢兢地去问关裕,大哥会不会不喜欢她。她还记得10岁的关裕一脸认真地对她说,如果关越不喜欢他们,他们早已经被抛弃在街头,而不是像在学校被欺负这种小事,都会有人出面警告对方。
“我小时候总认为他获得了那么多,理应是幸福的吧。每一次蜡烛亮起时许愿,我都想长大要像Irwin一样厉害。但是后来才懂,Irwin比我和Issac痛苦太多太多。”
“还好他遇见你了。”关沁侧头笑了笑,“虽然对于你来说,可能并不算一件好事,他确实,是一个很霸道的爱人。”
江颐笑了笑,没有回应。
她认识很多个不同的关越,他可以是手段最狠毒的商人,也可以是情绪问题躯体化时不知所措的病人。他可以是控制欲很强的恋人,但也可以是无条件支持对方的战友。他可以是一晚上让她痛哭着喊出三次安全词的性伴侣,他也可以是爱意最汹涌纯粹的爱人。
她被困在关越的不同面里,每一个都是他,但每一个都紧紧绑住了她。
江颐曾经不顾一切想要自由,她以为她能跑过命运,却发现关越似乎已经凌驾在命运之上,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修改她人生的走向。他的爱,也是她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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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裕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恰好遇上酒店的人来送晚餐。团队很专业,从餐盘到桌面摆花,都有讲究。
关裕取了一支放在红酒,倒进冰桶里的醒酒器里,又提起冰桶里那支香槟,示意关越来开。
关越把针织衫的袖口撩到臂弯,撕开冰塞上的铝箔纸包装,用力握住瓶塞,转动香槟瓶身,然后稳稳地将瓶塞拔起。
“啵”的一声,关裕和Noah像两个幼稚的青春期男生,尖叫着欢呼,连带着Jadon也尖叫着拍手,口水都顺着嘴角往下流。
“啧,2岁半还流口水,”关越拿纸给Jadon擦嘴,把酒递给江颐,又单手搂着她,对她说:“你来分酒。”
关沁摆弄好相机,催促大家坐好合影。她设置好倒计时,连拍了三张之后,给大家分着检查了一遍。
江颐被关越拥在中间,Jadon又被关越抱在手里,后面分别是关沁、Noah和关裕。照片拍出来,他们像一家三口一样被人簇拥着。
一家三口。
关越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在江颐的耳边暧昧地说:“少喝点酒,晚上我们要去个地方。”
“去哪?”江颐有些茫然。
“一个我们去过的地方。”
他的眼神露骨,餐桌下的手轻轻揉捏着她紧致有肉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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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8章 18 惩罚
关越拿到江颐送他的礼物时,在大家的催促下拆开,发现里面是两枚满钻蓝宝石袖扣时,摁着她亲了又亲。他们看见气氛不太对,各自找借口回了家。关越松开江颐,看着她绯红的脸和红肿的唇,打横抱起她,对她说:“我们出门吧。”
江颐双腿软着,听见他的话,身体更加无力,他知道他说的是哪里。
那家曾经带江颐去过的sm俱乐部。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诞生的目的,只是为了满足那些手握资本的人的独特癖好。
关越曾经不想承认他是其中之一,他曾一度不健康地因为自己产生过性冲动而厌弃自己。他总是冷眼看着那些富家子弟,在不同的女人或男人身上浮浮沉沉、逢场作戏。他讨厌这一切,但又不得不去看着这一切。
直到江颐第一个走到他身边后,他再次酒后应酬来到这个地方。摸着墙上各种不同类型的绳索时,他开始想念,江颐身体的曲线和她妩媚的眼睛。
后来他带着他梦里的人来了这里,用绳索紧紧束缚住了她,他才发现,他爱人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完美。
而现在,他们又回到了这间房间。
关越还是那样看着她,眼神滚烫。
江颐低下头,浑身轻颤着跪在调教室厚厚的地毯上,脸红到耳根。
女人头上带着白色的猫耳,白色透明的蕾丝贴身吊带根本遮不住什么,露出挺翘的胸乳和已经探出头来的红蕊。吊带微长,在跪坐的姿态下勉强盖住了腰际。光洁的下半身只有三根细细的珍珠链子,一条绕过她纤细的腰身勉强固定着,另一条分开左边的阴唇,最后一条分开右边的,三根链子固定在左腰的那个银制的羽毛卡子上。要命的是,她的后臀不舒服地微微翘着,关越刚刚在她湿滑的阴道里塞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按摩棒,尾端是一根长长的猫尾巴,从江颐的后臀翘了出来。
关越塞进来的表情很可怕,语气却温柔地问:“还记不记得安全词?”江颐已经在他的手上高潮了一次,只能夹紧按摩棒,泪眼婆娑地点点头,不敢在他允许之前发出任何声音。
“乖孩子。”关越岔开腿坐着,穿着浴袍坐在靠背椅上。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胯间粗长的肉柱狰狞地贴在他的小腹上,龟头胀到微微发紫。
他推高按摩棒的档位,江颐咬紧牙根,忍住了声音。她微微动了动,想要缓解攀升的快感,却被腿间卡的很紧的珍珠狠狠磨到了凸起的阴蒂。
腿间汁水横流,快感让她红了眼眶,她没忍住,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抓住了关越的浴袍下摆,红着眼眶看着他。脖子上戴的珍珠choker上,还有一个小巧的金属铃铛,随着她爬行的动作,清脆地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