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过来!怎么带个尾巴磨磨蹭蹭的。”

顾延听到催促,强行勉强把按摩棒塞了进去,颇有分量的东西猛地进入,在没有适应的穴内压迫着穴壁,大腿甚至小腹的肌肉都条件反锁地紧绷起来想要把异物推出去,他只好夹紧,有些难受地皱了眉跪好。

“唔……抱歉,主人,奴隶尾巴戴好了。”

封臻挑的审美很有水平,狼尾整体呈灰黑色,尾巴尖那一点颜色特别重,缓缓摆动时像有攻击力似的翘起一个头,仿佛要立刻从地上暴起。顾延肌肉饱满结实,戴上之后沾上一些野性的美,配上他专注的眼神,让人很有凌虐欲。

魏程泽一巴掌扇过去,左边脸迅速红肿,顾延被打歪了头,身下的的头却高昂起来,尾巴也开始试探性地摇摆。

“唔……谢谢主人。”

豆腐平时可喜欢会摇动的大尾巴了,只要放它出来年糕的尾巴就会遭罪,跳着叫着要玩,闹得年糕只能往封臻身上躲,今天却直接蹿上了猫爬架躺着,只露出半只耳朵偷听,新来的两脚兽看起来都像是要吃掉对方一样,小猫咪还是躲远一点吧。

魏程泽戴上柜子上层的一个袋子里装着的指套,他最开始以为就是一个普通指套,结果一看包装上面写的宠物刷牙指套,他一头黑线,却已经安排好它的用途。他让顾延趴着把脸支在他伸手可触的位置,在他微肿的脸颊上轻轻刷了刷,刷头的毛不算硬,但在肿烫疼痛的巴掌印上就足够粗糙,顾延能忍受凶狠的鞭打责罚,却是真的怕了主人时不时在伤口上给予的轻柔地刺痛,轻嘶躲避了一点距离,又马上复原。

魏程泽当然看见了,直接加重了力度在他的红肿处刷洗,“会躲了?”

强烈地摩擦带来的烈痛仿佛要把他脸皮刷下来,顾延赶紧认错:“主人……我错了。”

“老规矩。”魏程泽没有停手,调教时犯的错按照老规矩每日晚间请罚,他会酌情加减再在周五统一惩罚,这样不会打乱平时调教的节奏。

顾延垂眸,不敢去想之后的惩罚,也不敢呼痛,胸口随着忍痛的呼吸一起一伏,答道:“是,主人。”

魏程泽拿了个球状狗咬胶塞他嘴里,顾延以为这个东西其实就是另一种形态的口塞,没想到入口一股明显加了诱食剂的肉味和咸味,他咬住后气味更浓,直冲鼻腔,他被熏的不断分泌口水。

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流下,泛着淫靡的光,魏程泽给他抹到胸口,“咬住了,狗还是有个狗样,口水都管不住。”

“嗯唔……”

沾了口水的指刷从胸口的豆子上刷过,魏程泽真像是刷牙似的上面刷几下下面刷几下,乳头很快就硬成黄豆大小,胸肌也紧绷起来,又弹又硬,正好由他揉着刷洗个遍。刷毛扫过皮肤麻痒刺痛,魏程泽掐着乳头扯起来刷,让刷毛刺激顾延胸口每一处皮肤,成功让乳头不掐着也能充血立起来。

“唔……啊……”

顾延的呻吟愈发急促,魏程泽不用看就知道他下面硬地跟铁柱似的,他又沾了不少他失控的口水,让他跪直:“我就要看看你今天发骚的水能不能把你自己洗干净。”

说着,他直接刷向顾延鼓胀的阴茎。顾延是阴茎很是可观,看着凶煞无比,颇有威慑力,可惜跟着魏程泽之后就只是主人的一个玩具而已,每次弹幕都会表示惋惜,然后兴奋地看他的大鸡巴受折磨然后更加胀大。魏程泽直接刷他的马眼,软刺细密的毛在脆弱的马眼摩擦,难免有几根调皮地钻进去又被带出来,没两下小口就红肿起来,急促地张缩着。

顾延被刺激地直不起腰,低低地闷哼。

魏程泽不让他躲,抓住他的鸡巴针对最脆弱的地方猛刷,熬过最疼痛的阶段,顾延逐渐在又痛又痒的折磨里找到一点酸软的快感,瑟缩的腰都慢慢直了起来,尾巴摇个不停。

清俊的脸上失神似的愣怔着,狗咬胶也咬不住似的在口中抖动,呻吟还没出口就带上了水声,他的主人还要问他贱成什么样了被虐还能爽,紧紧咬着狗咬胶,喉结不停滚动着呻吟。

15.小马联动(下)

顾延清俊的脸上失神似的愣怔着,狗咬胶也咬不住似的在口中抖动,呻吟还没出口就带上了水声,他的主人还要问他贱成什么样了被虐还能爽,他紧紧咬着狗咬胶,喉结不停滚动着呻吟。

好不容易魏程泽玩够了,把尾巴震动控制在了一个顾延还能忍受得强度上,顾延已经一身大汗的趴在地上不停喘息。哪怕没有疼痛带来的欲望加持,红肿的性器也实在痛得厉害。

“我的小马好像不太喜欢洗漱啊。”魏程泽看着他惨兮兮的样子声音笑道。

“唔唔”虽然咬着狗咬,顾延还是摇头否认。不管魏程泽对他做什么,被主人控制的强迫感都能使他满足,没有不喜欢。

[这哪是不喜欢,这是太喜欢了吧]

[小马哥前面都在滴水了,真能忍啊]

“站起来。”魏程泽命令,“撑着墙。”

墙面并没有什么可以支撑的地方,猫爬架几乎占据了整面墙,顾延只能手掌抵着一块空隙撑好,双腿分立,臀部朝外。明确是挨打的姿势,但好在主人让他不用咬着狗咬胶了,挨打了也能叫。

魏程泽在玩具箱里挑了一根木质的逗猫棒,在空气中挥了挥,破风声还不错,他在自己手臂上试了一下,痛感一般,但能迅速留有白棱子,还算有用。至少比封臻放外面的那个粉色的猫爪形状的皮拍有用的多,封臻这里中看不中用的情趣用品真不少,魏程泽觉得最离谱的是某些一碰就掉的乳夹,真的完全是装饰品,几乎没有咬合力,也不知道他们买来干嘛。

顾延听到什么抽打皮肉的声音,条件反射般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却没感受到疼痛,他惊讶的回头看,忍不住皱眉道:“主人,您别拿自己试。”

“要你管?”魏程泽把逗猫棒挥了挥,“谁让你转过来的?”

顾延不赞同的了他的主人一眼,转过头道歉的声音也闷闷的:“抱歉主人,请您责罚不听话的奴隶。”

魏程泽当然能听出来他在生闷气,他敢作出对主人的行为指指点点的举动自己都还没生气,他还气上了,谁给他养出来的怪毛病。魏程泽让他自己量刑:“该打多少?”

让主人受伤和不听话,顾延咬了咬牙,说:“两百藤条。”

魏程泽不置可否,倒着抓住逗猫棒抽上去。

“唰啪”

“一。”

“不用报数,默数,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本来只是打着玩玩的,非要讨打。

“唰啪”逗猫棒再次狠狠地抽上去,在顾延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两条清晰的白棱子,迅速的鼓起来。

逗猫棒某种程度上来说和藤条功能相似,都是只伤皮肉但却能带来长足的疼痛的工具。这根逗猫棒是木质的,比藤条要坚硬一些,韧性也差一下,痛感也就更厚重一些。疼痛传达到神经,余韵悠长。

“把你尾巴抓着,别在那乱摇。”

顾延只好咬着牙,用手拽住还在后穴持续工作的尾巴。

“唰啪啪”

这波痛感还未消散,下一次就已经抵达。魏程泽抽打的节奏不慢,但冷静、严厉、干脆利落,给了受刑人足够的时间去品尝疼痛,是最好的能够让顾延去反思错误的惩罚节奏。

但顾延没什么好反思的,如果再来一次他一样会说那句话。甚至如果时间倒回他会干脆在主人在自己身上试验之前阻止他。

“啪啪啪啪啪”

很快,臀部皮肉已经被抽过一轮,密密麻麻排列的痕迹层层叠叠着痛楚,这才过了十几下,顾延还有得挨。他是很耐得住疼痛的人,平时的呻吟更多的是为了让主人听了高兴,但惩罚的时候还是很克制,更别提他的主人明确说不想听到他发出声音。可再能忍疼痛也是实打实的,他咬着牙,突然觉得没有狗咬胶也不是什么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