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1)

“嗯啊……呜呜……不行……骚狗狗呜……忍不住……”他难受得扭个不停。

“憋住,乖。”封臻一边安抚,一边亲了亲他,给他强化命令,“我说可以高潮的时候才可以高潮,再等一小会儿,很快,嗯?”

“呜”黎青稠努力憋住高潮,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脚扑腾了一会竟然踩实了,一个用力抬起了身子,整个人正面朝上形成一张弓,像按上了弹簧似的上下弹动,又迅速泄了力,像折了翅的小鸟一般坠落。

即使如此,也没有高潮。

封臻赶紧接住他,抱住汗津津的努力小狗,轻柔着语气哄着:“很棒了乖狗狗,我数三个数就可以高潮了。”

“三。”封臻再次摸上小穴,不再控制力度,用手指快速扫动。

黎青稠刚强行控制住猛烈的高潮,又被封臻强力刺激,身体再次弹起,发出高亢的哀鸣。

“二。”

“嗯嗯”黎青稠快要控制不住,身体在半空不断浮动着,手脚肌肉全部绷紧,穴里不断空绞着。

“一。”封臻报出最后一个数字停下动作,快速补充提醒,“我还没说可以。”

黎青稠脑内一片空白,浑身都在颤抖,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被集中,被抛起来又扔下。

“这样玩是不是会更舒服?”封臻笑着问,却并不需要黎青稠回答,他说完停顿了三秒,判断小狗已经到了极限才终于给出命令,“乖狗狗,可以高潮了。”

“呜”

104.让主人满意

黎青稠表现得超级好,封臻脑内迅速想出了小狗的多种玩法,但因为之前说了这次只玩一次,还是选择把机会留到以后。

黎青稠的高潮来得非常汹涌,清亮的淫汁喷了好几股,浑身痉挛,好像身体里的每一处脉络都在跳动高潮,结束后仿佛脱了力一般,瘫软在主人怀里,还时不时颤抖一下。封臻一直硬着,没等他休息好便抱着小狗开始操弄他的腿心,小狗像个大玩具一般被主人摆好姿势一顿揉搓玩弄,没一会儿猛烈高潮后的疲惫酸麻以及醉酒的头晕昏沉一齐冒出来,他难受得直哭。

封臻知道这是到了黎青稠醉酒的第二阶段:把最近的小委屈全部想一遍,犯娇气,就想被哄着。封臻直接捂住他的嘴继续,操他的腿心也不忘记蹭过他的穴口,小狗得趣后自然更加顺从,没一会儿就又哭着喷了,淅淅沥沥得浇在封臻性器上。封臻脑内挣扎了一会儿才没直接捅进去,按住哭哭唧唧的人发泄完毕了才哄他,问他为什么流这么多眼泪黎青稠哼哼唧唧说难受,封臻亲他还会被嫌弃“亲得不好”“嘴巴太硬”,抱着被埋怨“抱着不舒服”“浑身难受”,放开又哭个不停还咬人。

没办法,只能哄着。毕竟是自己使坏喂的酒,享受了小狗酒后的风情,也得承受他酒后的作劲。

另一边,魏程泽问出了关于醉酒的答案。他今天和封臻说是要把顾延灌醉,但他知道其实只是让顾延达到微醺的程度就可以对比确定他的猜测了,所以他及时暗示封臻结束灌酒,回来便问:

“为什么装醉?”

顾延醉了一些,但并不是傻,一听主人这样问便知道瞒不过去了,回想起温泉局大家的反应也心里有数,只能诚实回答:“您说我喝醉了很性感。”

“抬头。”魏程泽命令,语气危险地和他确认,“再说一遍,我说什么?”

顾延抬头和主人对视,虽然迟滞的思维有些影响他的判断,但他的直觉告诉他魏程泽并没有生气,他可以稍微放肆一些。他的直觉让他在商场上帮他避过多次暗算,也能够敏锐地察觉主人的情绪,他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判断的,但是魏程泽这种问法明显不是让他再重复一遍,他迟疑着,终究是让主人顺心的想法压过了他那蠢蠢欲动的放肆,没把刚刚的话重复说出口,刚准备道歉……

“说话。”魏程泽却再次命令,响亮的一耳光扇在顾延俊脸上,“嗯?”

这一巴掌并不算重,但顾延脸上还是快速浮现几道指印,羞辱意味远胜于疼痛,顾延鼻腔里喷出热气,主人的难以讨好让他整个人更加兴奋,醉意也被激发,他舔了舔唇,重复:“您说我喝醉酒很性感。”

嗓音低哑,表情诚挚,情欲涌动,确实是让魏程泽很喜欢的性感,魏程泽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说过这句话。

但是他不喜欢这个答案。

“不对,重新说。”魏程泽又给了顾延一巴掌,他捏着奴隶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像在准备下一巴掌如何下手,就等着他回答,不满意就继续打。

顾延被打了个对称,脸上发烫,这种被主人一巴掌一巴掌得教育改正答案的情节让他受虐欲爆棚,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被再度放大,他迟滞的脑筋转了一会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回答:“奴隶喝醉了使用起来更舒服,是奴隶想让主人满意。”

这才对嘛,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是奴隶主动勾引主人,而不是主人把持不住沉迷诱惑。魏程泽左手捧着顾延的左脸,右手在他右脸上连续快速拍击几下,不轻不重,却有十足的威慑力。顾延呼吸发紧,被打得呻吟几声,偏着头喘息片刻,认错道:“奴隶不该撒谎,请主人惩罚。”

“惩罚?”魏程泽轻笑,突然想到什么,说道:“撒谎我已经打过了,一罪不二罚。‘为了让主人满意’不需要惩罚,相反,我会给你一个获得奖励的机会。”

顾延有些意外被抓住装醉主人却说不罚,就听到主人继续说道:“拿两瓶酒,一手一瓶,跪到床上去,手臂打开,平举。”

顾延赶紧听命在桌上拿了两瓶酒,跪到床上去,握着酒瓶双手平举。

“规矩很简单,一直举着,每满半小时就有一次许愿机会,半小时一次,一小时两次,两小时四次,以此类推。”魏程泽不怀好意地语气一转,“但是,停下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整30分钟,就扣一次机会。”

也就是说,如果顾延没坚持到30分钟,就会是负一;没坚持到60分钟,就相当于白费努力。而且魏程泽虽然没说,但一旦顾延真扣成负数,等待他不知道会是什么。

跪着,平举一小时起步才能获得奖励机会,这分明就是裹着蜜糖的惩罚。

“听懂规则了吗?”魏程泽问道。

顾延酒突然就醒了,定了定心神让自己跪直了些,应道:“听懂了,主人。”

他有点无奈,他知道主人想看什么,看着主人的表情便说不出求饶的话来。主人自从发现对他来说情欲折磨、疼痛鞭挞都不如耐力体罚来得深刻好用之后,体罚的含量急剧增加,他明明没空去健身房,肌肉却越来越发达,主人功不可没。

不过十分钟,顾延就被手臂的酸软折磨得汗流浃背,他只能用力地握住酒瓶控制住手臂下坠。手臂上的肌肉轮廓流畅又饱满,上面附着的血管和青筋特别色情,魏程泽玩着手机,时不时抬头欣赏一会儿大狗壮实的肉体和隐忍的神情,心情万分舒畅。

三十分钟,顾延艰难地领会到主人为什么好心让他跪在床上,床垫柔软,轻微晃动一下便需要对抗手臂的惯性摆动,比平坦坚硬发地面难度高得多。虽然已经有了“保底”,顾延也丝毫不敢懈怠,对主人许愿的机会确实是很难获得的奖励,有这样的胡萝卜吊在面前,他只能咬牙坚持。

一小时,手臂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酸痛,顾延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他们的存在,甚至能感知到肱二头肌比伸指肌群更加劳累,已经与几百组哑铃等同,正在颤抖叫嚣着想要罢工。这个时候他几乎全靠意志力支撑,也无法像最开始那样保持侧平举,手臂向下倾斜了一些,皱着眉,时不时发出难受的哼声。

魏程泽靠近他,戳了戳顾延充血的肌肉,顾延手臂一颤差点破功垂落,幸好反应过来,只落了一小段弧线就及时控制住,强行艰难地抬升回原位,手臂颤抖地更加厉害。顾延眼眶里甚至有了些生理性地湿润,注视着主人的视线像是藏着控诉的委屈。

没有什么比健壮的奴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努力坚持承受痛苦更加性感的场景。魏程泽笑着伸手抬顾延的大臂,替他托举,算是容许他短暂的休息调整。

顾延喉结滚动,认真道:“谢谢主人。”

“不用谢,多坚持一会儿。”魏程泽语气带着愉悦,还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喜欢看。”

喜欢看你承受我给你的一切。

喜欢看你主动讨我欢心。

喜欢看你性感的表情。

所以多坚持一会儿吧,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