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流水的骚屁股要怎么做?”池妄给了他一个选项,“要继续堵住知道吗?”
“啊啊…”宁华枰被他的逻辑绕进去了,下意识点头,池妄笑着拔出手指,趁着他的屁眼没有恢复,按着肛塞有一点点给他插回去。
宁华枰被撑开的时候更累了,好不容易重新吃回了肛塞,整个人累得直喘气。
池妄没再折腾他,把两人都擦干净穿戴好,就抱着饿得迷迷糊糊的情人出去吃饭。
被喂了几口粥的宁华枰终于活过来了,后知后觉池妄给他挖坑,他无奈地和池老板讲道理:“老板,我的身体是要休息的。”
池妄又给他喂了一勺子,赞赏他:“但是你的屁股和记忆海绵一样,耐玩,够骚,我觉得很有必要长时间适应这些尺寸。”
宁华枰红着耳朵问:“插久了就要变松的,池爷想透的对象尽是大松货吗?”
池妄抓着他的下巴亲:“我自己把你变松和你本来就是松的有什么可比性?”
宁华枰揉了揉腰,他更想揉屁股,但在外面吃饭条件并不允许,他只得道:“为了我老年还能正常生活,请池爷高抬贵屌。”
池妄被逗笑了,要抬也是宁华枰抬他的骚洞,以他的身高再抬屌,宁华枰只会钉在他身上脚都下不了地,想想就让人很心动,他没反驳点头应了。
宁华枰还以为对方大发慈悲,万万没想到给自己解锁了一个新坑。
当然他们最终还是在协议里新添加了调教的具体时间和内容,整体对池妄有利,起初池妄想让宁华枰每天晚上有空就插着肛塞保持后穴。
宁华枰觉得这样迟早要出问题,讨价还价到一星期至少要有三天是保持开发的,而且池妄还要检查,肛塞的尺寸也会相应加大。
自他们开发起屁股以来,池妄的好心情持续了好些天,他身边的司机秘书和几个下属都记得宁华枰这个玩物的脸,虽然不屑但是没有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而且池老板有了玩物以后,找他们打架的次数都变少了,整天就顾着搞玩物的屁股,这是值得感激的。
然而池大佬的身份地位注定他周围不能安分个几天,没两天池妄又派人把宁华枰载到他的公司去。
原本宁华枰正好在休假调音,被池妄的司机敲门的时候甚至有点懵。
池妄叫他出门,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是把东西都拿齐备上,结果去的是公司,口袋里装的一堆不能见人的东西,就算是别人看不到,宁华枰也尴尬得耳根通红。
司机带他去的是会议室,池妄的公司是个庞然大物,会议室里明显还有许多人声,宁华枰进去就找到了池妄在幕布旁的位置,无视众人的视线向他径直走去,池妄的脸色不好,他对外人一向不苟言笑,但是不至于心情好不好还看不出来,宁华枰刚过去就被他扯到他腿上坐着。
会议室一众人都惊诧地看过去。
宁华枰低声问池妄怎么了,池妄摩挲着他的腰不说话,宁华枰就识趣的没再出声,能心情不好到这么反常把他叫到公司来,傻子才继续惹他。
池妄斜对角一个年纪较大的男士脸色同样不虞,他懒得看一个玩物长什么样子,对池妄放话:“还在开会的时候让无关人士进来,池总未免太不尊重人了,难道就因为股东们想保池氏传媒,仅池总你不愿意,就要这样不尊重人吗?”
池妄靠着椅背,拉着宁华枰也顺从的靠在他肩上,他语气冷淡道:“原定的传媒公司宣告破产是我的主张,股份占比最大的也是我,陈总不尊重我也罢,但你是在逼我像尊重自己的叔伯一样尊重你吗?”
陈总眼角抽了抽,池妄的叔伯一个安排车撞他被他送了进去,一个现在在疗养院待着,他的生父和生父的再娶太太都没一个有好下场,但想抓池妄的把柄难如登天,甚至不得不称池家这些人是咎由自取。
池家做主的集团业务范围很广,起初是做电子发家,而后电子产品、影视传媒和相应的网站软件均有涉猎,一家独大虽然做不到,但是剔除池家就相当于是刨去集团的根,股东们轻易不敢做这种事,前些年池家人或有仗着集团带来的利益作威作福影响收益,但大家明面上都是维持着一起笑脸相迎做生意的利益关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池妄直接给池家换了血,现在看他的性向,池家估计留后都成了问题,股东们在池妄上位后就有查过他,至今个个人心浮动。
池妄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能用对付自家人的手段对付集团里的人。集团的传媒公司是他的伯伯留下来的烂摊子,因为他伯伯养小明星还搞出了人命,没有可靠的证据把他送进去,所以池妄把他弄瘫了丢进了疗养院,他的前伯母拿了一大笔钱离婚,这事就是压垮传媒公司的最后一根稻草,砸钱自然可以周转,但是费这么多心思砸钱得到的收益根本不理想,作为股东的这群人不可能不知道,因此在股东里同他叔伯同流合污的估计不少。
这家传媒公司的问题争执不下,会议结束后池妄带着宁华枰去了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是他在总公司重用的人才,业务能力强,话也不多,见老板难得带着小情人到公司,虽然惊讶,但是仍旧识时务的腾出地方来。
池妄不会在别人的私人空间里乱搞,便把宁华枰抱到桌子上埋在他胸前吸几口。
宁华枰心想这是什么大狼狗,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知道他过来没什么别的用处,就是让池妄缓解压力。
但是没有眼见力的人总是很多,他俩安静处了不到十分钟,就有股东找了过来,这人是极力支持留下传媒公司的那一派,因其包养小明星的动静非常大,这股东也还没成家,又是力主买网剧IP资源给自己养的小明星造势,硬是造出了一个真爱金主的人设,他养的人也很骄纵,在海市的影视圈里属于不温不火但惹人嫌的那种角色,因为他所在的公司背靠池家的集团,就没有人敢说他闲话,顺带着把池家集团在娱乐圈的名声弄得更臭。
这位张姓股东敲门进来时,池妄压根没有想换姿势的意思,所以宁华枰也不在意被人看到他做猫薄荷的样子。
这位张总表现得有些惊讶,看见池妄这个样子和宁华枰的长相,心里就有了主意,他道“池少不如也给您这位投个网剧?我这儿有不少资源,以这位先生的才貌估计很容易火出圈的。”
宁华枰闻言就笑了。
池妄掐了他的腰一把让他把笑憋回去,慵懒的说:“想都别想,除了在我床上,他哪儿都不能去。”
宁华枰无奈的点头应是。
张总目瞪口呆,连忙要给池妄传授一下做金主的经验:“池少怎么能这么想,美人可都有脾气的,好处该给还是要给,我家那位只要给了好处,在床上的花样能翻上天,别提多好滋味了。”
池妄现下是懒得去消耗情绪思考这事,又拉着宁华枰坐在他腿上,揽过他的肩膀和他接了个湿热的吻,看着喘着气抱着自己脖子的人,池妄又转头瞥目瞪口呆的张总。他懒得说话的时候,小动作特别多,宁华枰擦擦嘴巴,又亲了亲池妄的嘴角,池妄满意地捏了捏他的屁股。
除了目前还没上到人,宁华枰真的哪哪儿都好,长得好身段好,又乖顺又体贴,还特别会看眼色,对池妄来说,不服从的人打一顿就好了,打服帖了就都是他的,宁华枰还没履行到被他上的义务,作为还没履行承诺的玩物滋味已经很不错,他没主动要过什么,池妄也不会主动去想要给他什么。
宁华枰确实没有想从池妄这里得到什么的想法,他一向物欲低,生活只求安稳,或许起初是被池妄逼着上床,但目前为止他也享受过,并且逃不掉,更不想再被池妄打一顿,因此极为乖巧顺从。
张总是个商人,见惯了利益关系,他劝服池妄的路子是他自己惯用的招数,见池妄不吃招,他也绞尽脑汁甚至不惜出卖同盟,说这个总给这个小明星买了车,那个总给那个小明星买了钻,公司的资源都内定好了,大家就跟默认谁给自家玩物花的钱多养得花样最多,谁就最有面子似的。
池家的传媒公司就这样被他们搅成了一个互相攀比的大染缸,起初带这个头的就是池妄的伯伯,池妄心想还是得去疗养院里给人吃点苦头,又见宁华枰听了这么多人的事例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突然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池妄打断张总的话:“张总先请回吧,你打断我的温存时间,我已经忍的够久了。”
张总闻言立刻尴尬的道歉,目的没有达到,却又不急于一时,他边盘算着下次的劝说边给人关上了门。
池妄这才看向宁华枰,把他的上衣扯开舔他的胸乳,一边在闲暇的空档问他:“羡慕啊?要不要也给你个戏演?”
宁华枰连忙拒绝,他怕池妄觉得自己是贪图这些,赶紧说道:“我不混娱乐圈了,就是没想到现在的乱象这么严重,有钱人也好多。”
池妄查过宁华枰,这人刚高中毕业就出来做内娱实习生,本来和人组团去参加练习生综艺,结果在综艺内部就被曝出陷害队友被退了赛,那时他才十九岁,网暴过后就是很长时间的籍籍无名,他一边换各种零工,一边有个写歌的账号,靠卖配乐版权给一些游戏和影视为营,兼职在他的酒吧里卖唱,背景还算干净。
池妄本来不好奇宁华枰的过去,经张总今天的劝说有了点兴趣:“你以前怎么陷害的队友?”
宁华枰难得有些沉默,但还是如实说了:“我前队友在综艺里和别人好上了,我撞见他们溜出去开房,又碰到有私生粉,怕把事情搞大就跟他起了冲突,再然后公司就把我‘血祭’了。”
宁华枰三言两语说完,池妄“啧”了一声,“这么无聊。”
宁华枰点头,这事儿虽然害他为了还违约金穷困潦倒了三年,但到底不是过不去的坎儿。
池妄想起了他们确认关系的那晚上,宁华枰装侍应生就是为了把什么人从好色的刘老板手上救出去,顿时有些不爽地咬了一下宁华枰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