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好不容易才找到乔小雨这么好的女人,愿意跟着自已过日子,要是让她给搞砸了……
想到这里,周清泉也顾不上其它的了,一接到翁杏花的电话,就赶紧往玉兰路赶去。
(电话是隔壁铺子的人,以前为了方便乔白雪订花,而给她留下的。)
玉兰路这边,仿佛看出乔白雪才是那个有能力掏钱的人,凶女人又扯着嗓子,冲她大声吼了起来,“我告诉你们,想欺负我家侄子无父无母,就把他卖房的钱全部给吞了,我告诉你们,没门儿!
你们今天要是不把卖房的钱给我吐出来,这门婚事我们是不会认的!”
乔白雪挑眉,将她从头到脚扫一遍,淡淡问道,“请问一下,你算哪根葱?”
周清泉可是跟他们说了,他没有亲戚朋友,就算有人背着他来找他们,也不用理会。
当时,乔白雪在猜测,肯定是周家的这些亲戚朋友太不是东西了,才能让他说出没有亲戚朋友这样的话来。
要不然他一个腿脚不便的人,但凡有亲戚朋友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拉他一把,他也绝不会说出这话。
如今看来,自已当想的没错。
“我不是哪根……”话说到一半,凶女人才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她又赶紧闭上嘴,话峰一转又大声骂了起来……
第585章 毁了这桩姻
凶女人嗓门又大,声音又难听,长得本来也属于凶相,当她扯着嗓子像是要冲过来打乔白雪似的开骂时,终于把小糯米给吓哭了。
被洪菊芳叫到二楼去呆着的亚米和赤利,听到小糯米的哭声,也不去管洪菊芳交待它们的,没有大人的吩咐,不能下去的话,像阵风似的,飞快往下冲。
赤利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稳稳地挡在乔白雪、小糯米和小团团面前,冷冷地盯着凶女人。
亚米就像个护崽的老母亲一样,冲到凶女人面前,凶巴巴地朝她吼着,“汪汪汪!”
凶女人骂得正酣,突然觉得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飞过,还不待她定睛看清楚呢,就听到狗叫声响起。
亚米似乎觉得,这样子趴在地上骂,气势上矮人一截,它干抬起前爪,“倏”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家伙,在魏骏昭严格控制饮食的管控下,体重稍微轻了一点儿,但也还有一百多斤,站起来也大半成年人那么高。
再加这大胖妞儿还一边站,一边凶巴巴地冲凶女人骂骂咧咧的,“汪汪汪!”
凶女人还以为亚米是想咬她呢,吓得一个腿软,就这么生生跌坐在地上,她那么胖,就这样直直跌坐下去,屁股都快给摔开花了,痛得她想嚎叫,又不得不警惕地盯着亚米,生怕自已一眯眼一嚎叫,亚米冲上来咬断她的脖子了。
如此她又不得不生生憋着痛意。
周清泉操控着他的轮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姆坐在地上,亚米凶巴巴地在骂骂咧咧的,而乔白雪护着和两个孩子站在赤利身后,翁杏花和洪菊芳分别站在乔白雪的左右两边。
看到周清泉来了,也顾不上自已平时对他冷嘲热讽,恶语相向的,甚至各种算计的,凶女人连滚带爬地朝周清泉爬了过去,“清泉,清泉!你终于来了,你看到没?这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来帮你谈婚事,他们竟然想让这只狗来咬我,这种恶毒的人家养出来的女儿,能是什么好货色?听大姆的,这桩婚事,咱不要了!”
她是真的以为,周清泉卖房子的钱,当成聘礼给了乔小雨的娘家,所以,她就想着,只要成功毁了周清泉和乔小雨的婚事,乔白雪就得把这笔钱给吐出来,这样子,她就能平白得到一笔钱。
“呵呵,都说拧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毁掉周清泉和我姐姐的婚事,啧啧啧,都恶毒成这样了,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乔白雪对着凶女人啧啧叹道。
周清泉操控着轮椅往后退了出去一点点,避开凶女人朝他伸来的手,再冷冷看向她,“大姆,你别以为我坐在轮椅上,就只能任由你们欺负了,这些年,你逢人就说,大堂哥是去北方做挣钱了,是不是说多了,连你自已都快相信这话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凶女人,“我听说,二堂哥正在说亲?你说,要是让对方知道,你们家出了个白药鬼,你们家就是无底火坑,还有人敢嫁进你们家吗?”
凶女人的大儿子,年纪小小的,才十五六岁,就想跟着街上的流氓地痞混到一起了,最后就走上了歪路,吸白药,偷盗抢劫干着丧尽天良的事儿。
去年是三进宫,这一次听说判了十年。
因为事发是在外地,从被逮到审判结果下来,也都是在外地完成的。
于是,为了挽回自家的名声,不耽误几个孩子的婚事,凶女人对外宣称,大儿子是去北方讨活挣钱了。
南北相隔这么远,这也就合理解释了大儿子常年不回来的原因。
可能是说多了,估计连她自已都以为,大儿子是去北方挣钱了,而不是在局子里蹲着呢。
“你个天除仔早死仔!你要是敢坏了老二的婚事,我就把你拖到山上埋了!”凶女人顿时就像是恶煞转世的一样,更凶了。
周清泉不为所动,“你要是再敢来我岳母家闹,不仅是老二的婚事,老三和你那两个女儿,我保证他们都会和和美美地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你死。”
“行!好!我就看看……”
凶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周清泉就又突然说道,“我大伯还不知道,老二不是他儿子吧?”
“你放屁!老二……”
她的声音实在太难听了,还没等她说完,周清泉就又念出一个人名来。
如果说,凶女人刚才觉得,周清泉是在蒙的,那么这会儿,她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她几乎肯定,周清泉应该知道点什么。
“现在,有一种技术,叫dnA鉴定,听说只要拿我大伯的一根头发,和老二的头发,他们就能鉴定出,这俩人是不是父子关系,不信,你可以问问新英街的老刘,他为什么突然离婚。”周清泉始终面无表情地说着。
他的花店,虽说生意一般,但是客来客往的,收集的信息最多。
至于凶女人的二儿子的事儿,那是周清泉的父亲之前在怀疑的,他就担心他哥给别人养儿子了,收集了一堆信息,而周清泉只是从这一堆信息里,理出几点有用的信息来。
凶女人整天闲来无事就是串门说东家长西家短的,就算不用周清泉提醒,她也知道dnA鉴定是个什么厉害玩意儿。
因为新英街的老刘就是因为做了这个,查出来他养了三十几年的儿子不是他的,一怒之下把他老婆打个半死,还离婚把他老婆赶出去了。
“死瘸子,你……你给我等着!”凶女人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快速跑了出去。
翁杏花拿着拖鞋就想去追着打她,被乔白雪拉住了,“妈,人都走了,不用管她了,以后她要是再敢过来,直接让亚米去‘招待’她就好了。”
亚米肯定能让把她招待得服服贴贴的。
头一扭,又看向周清泉,“她就这样子跑了,下次还会不会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