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说着,柏威双手插在裤兜里朝洛笙和蓝烟走了过去。
洛笙一直把蓝烟护在身后,戒备的看着柏威。
柏威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忽的伸出右手一把揪住蓝烟的头发,将他从洛笙身后扯了过来,紧接着粗暴的扯掉了他的上衣。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的洛笙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洛笙反应过来的时候,蓝烟已经被柏威扔到走过来的两个助理手里了。
“你们别这样!”洛笙心口堵得难受,大声吼道,但没人理他。
蓝烟咬着下唇,任由两个助理惩戒师粗暴的将他整个裤子脱了下来。
洛笙这才发现,蓝烟是没有穿内裤的...
被扒光的蓝烟,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战栗,两个助理,一个禁锢着他,让他屁股朝外,另一个则大力的扇他的屁股,将他那白皙挺翘的屁股,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的红彤彤的。
蓝烟皮肤原本就白如剥了壳的鸡蛋,几巴掌下去,屁股就彻底红了。
洛笙看着,眼泪控制不住的流,紧紧的握着拳头,无助的道:“别这么对他。”
“洛笙少爷,这才没开始,您哭的早了些。”柏威笑着对洛笙恭敬的说道。
洛笙狠狠的瞪着他。
两个助理见蓝烟屁股红了,这才将他就势推到地上。
洛笙正要去扶,却被柏威伸出胳膊拦住,并且继续友好的说:“洛笙少爷,您站着观刑就好,这边还有酒水也可以给您提供,您想喝点什么?或者吃的也行。”
“我什么都不要,你走开!”洛笙控制不住的嚷道,正要跑过去,却见那两个助理提了两桶水过来,其中一人直接将一大桶水悉数泼到了蓝烟身上。
忽然而至的冰凉,在初秋的白日里,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蓝烟浑身湿漉漉的倒在地上,不由得蜷缩起了身体,漂亮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但有什么液体正从他的眼角滑落。
洛笙看着,彻底惊了,“别,别这样...”
他要过去,却被柏威按住,“洛笙少爷,您要清楚,在星海湾,没人能违抗首席训教师的命令,更何况,郁南大人主管惩戒,更没人敢违抗他,包括您。”
洛笙哭了出来,“蓝烟...蓝烟,你们做什么,你们要对他做什么。”看那两个助理惩戒师拿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工具走向蓝烟,洛笙惊恐的吼道。
两个人不理他,直接将地上的蓝烟抓起来按趴在刑凳上,因为郁南说过不许绑缚,所以他只是被放了上去。
“自己趴好,要是掉下去了,就要重新受一遍了。”其中一人提醒道。
蓝烟光着身子乖乖的趴在刑凳上,人却有些恍惚,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喃:“六年,我的六年就换你如此对我...”
“你们住手!”洛笙看着那两个助理,一人扒开蓝烟的屁股露出菊穴,一人用一指粗细的鬃毛刷沾了些液体然后朝蓝烟的菊穴捅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那一刻,蓝烟死命的抠着凳沿,双脚蹬的直直的才控制着自己没有倒下去,否则这东西会再次进去。
鬃毛刷捅进菊穴后,像是在刷洗什么肮脏的东西似得,在里面不住的上下左右的刷洗。
蓝烟终于痛苦的控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可那哭声里又好像夹杂着一些笑声。
洛笙看不下去,不停地叫着“住手”,室内的人却没有一个理他,他忽然要冲过去,林诚却厉声叫住他,“洛笙少爷!您要违抗郁南大人?”
洛笙顿住,怒道:“为什么要这样对蓝烟,为什么?错的是我,是我呀。”
“错的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奴隶犯了规矩,就该罚。”
洛笙吼道:“出了一个门就要这样罚吗!”
林诚轻飘飘道:“不遵训教师的规矩,和一般的错,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洛笙看着哭泣的蓝烟和他身后正在遭受的一切,愧疚的如同有一把刀在割他的肉。
“洛笙少爷,您乖乖的按照郁南大人的吩咐做,蓝烟就只是烂肉破皮,否则的话,他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林诚的话像记重锤敲在洛笙心里,让他整个人无力又自责的立在当下。
身后的鬃毛刷被取了出来,蓝烟的菊穴已经肿了不说,且还流淌着什么液体,这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羞耻的战栗。
随后,两个惩戒师又在他身上又被涂了一些液体,紧接着第二桶水再次兜头泼下。这水一泼下,蓝烟就觉得自己的皮肤好似有些火热热的不说,整个毛孔都好像被打开了。
顷刻间,他就明白了涂在他身上的液体是什么了,这是提升疼痛敏感度的药物。
这个认知让他彻底陷入恐惧之中,他正要开口求饶,林诚却好心提醒他,“蓝烟,奴隶受罚不许求饶,别给自己找麻烦。”
一句话,扼断了所有退路。
洛笙来不及去回味郁南对他的仁慈,只看着那两个惩戒师走向了工具墙的第二排,他的目光也跟随而去,发现那些工具并不是只有打屁股的,还有手心的,背的,脚的,脸的...但最多的却是打屁股的,有二十种左右,并且最后一根东西,光是看着,就让洛笙感到窒息的寒意。
那个东西色泽青绿,像鞭子一样长,却又比鞭子坚硬许多,最为可怕的是,除了手柄处,那东西上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的荆棘,是一条荆棘藤。
第50章
“别这样,别这样...”洛笙无助的看着那两个惩戒师一人拿着一块皮板子,一人拿着一根树脂棒站在蓝烟身后。此刻他已经明白,任何看似寻常的工具,拿在惩戒师手里,那就不寻常了。
“每样二十,烂肉不破皮,正好给你们俩练练手。”柏威毫不在意的说,对于奴隶受罚这样的事,已经司空见惯了,无论趴在凳子上的人是谁,都无法让他们生出任何一点同情心。
“是!”在两个惩戒师眼里,这是一次实战练习,所以十分看重。
对于观刑的洛笙而言,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煎熬。而对于趴在刑凳上,挂着泪痕的蓝烟来说,这必定是一场将他带往未知痛苦的磨难之地。
皮板子和树脂棒,一个因为面积宽,打起来受力面积广,故而“咬皮”,一个因为面积小,打起来受力面积窄,故而“咬肉”;两种不同的痛感交织在一起,注定让人痛上加痛。
“啪!”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