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1)

郁南瞧着他,颇有一种,这一个月果然白走了的感觉,对付洛笙,打才是最有用的。

“行了,一个月了,你的伤也好了,你公司的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吧。”郁南站起身,再开口时,又是那副温柔中带着丝冰冷的感觉。

洛笙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知道自己会挨很重的罚,对于挨打的疼,他每一次都是怕的,可是这一次,对于郁南的罚,他却觉得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松的没管多久,当他到惩戒室内时,内心对疼痛的本能恐惧,顷刻间袭遍了全身。

郁南坐在惩戒室内那张唯一的布艺沙发上,看着洛笙难得主动的去拿工具,拿的还是那块红木板子。

洛笙将板子捧到郁南面前,害怕又带着些解脱的情绪说:“先生,您打我吧,狠狠的打,洛洛错了。”

郁南瞧了眼他手上的红木板子,冷笑了一声,紧接着把板子拿过来却随手丢到了一边,而后捏着他的下巴说:“洛洛,你总是把先生的规矩当耳旁风,或许是因为不够疼,所以才记不住,不过没关系,先生今天就让你记住。”

这话一落,洛笙浑身发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郁南拉着来到了一个类似教室的那种单人课桌前,只是这课桌上却有四个圆形铁环,一上一下,呈两对对立着。

洛笙一时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直到郁南把他按坐在课桌前的凳子上,直到他的双手被四个铁环禁锢着,露出白皙的手心和指头时,上一次被岳怜用藤条抽手的那种凛冽痛感的回忆便一下子回到了身上,他顷刻间明白,这是拿来做什么用的了。

他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看着郁南从第一个大立柜里拿出了一把打磨的甚是光滑,但又极其厚重的镇尺。紧接着,又从另外一格里取下了一根小指粗的藤条。

如果镇尺在手心上狠狠的抽过一轮,再用上藤条...

洛笙看着自己被禁锢着的双手,忽然怔怔的说:“先生,洛洛会很疼,对不对?”

郁南笑着说:“你觉得呢?”

洛笙抽噎了一下,抬头看着郁南,“那洛洛疼过了,先生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郁南听着这话,闲适般的说:“这不是你说了算喔…”

第41章

洛笙痴痴的看着郁南向他走来,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工具和自己被禁锢着的双手,他抽噎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用上好的楠木制成的镇尺,厚重且威力极大,打在嫩白软软的手掌上时,洛笙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疼,非常疼,比戒尺的力道凶猛了许多,只一下就让两只手掌迅速发红。

洛笙忍不住哽咽声,抬着头眼睁睁的看着郁南手中的镇尺再一次落下,而这一次落下却没有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因为镇尺是持续而落的,连着十下没有停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洛笙仰头叫了起来,根本坐不住,两只手想要蜷缩起来缓冲一下疼痛,却因为被禁锢着而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在镇尺的肆虐下变红变紫变青。

洛笙“呜呜”的哭着,郁南却没有停下来,脸色是他打人时那一惯的让人发怵的温柔,他打人时表情越是温柔就让人越觉得害怕。

镇尺持续不断的落在两个手掌上,洛笙的惨叫声几乎跟不上镇尺落下的声音。

他在一波波的疼痛里哭叫着,看着镇尺威风凛凛的带着“啪啪”声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手上。他疼得满头大汗,疼的坐不住,疼的身子弓了起来,可是双手依然被禁锢的死死的,一点都动不了。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先生先生…让洛洛缓一缓,缓一缓…”

“啪啪啪啪啪!”

“哎呀,啊呀…”

洛笙整个小臂都在发抖,两个手心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再挨几下就要破皮了。

“洛洛,你有脸求饶么?”郁南停了下来,温温和和的问。

然这语气却让洛笙更怕了,只能哭着说:“没有…”

“喔?为什么没有呢?”

洛笙双手疼的仿佛被放在烤架上翻烤,听到郁南的话,忙不迭的说:“我不乖,我不听话,我撒谎,我骗人,我该打,没有脸求饶…”

郁南没有任何温度的笑了笑,神态依然温柔从容,“先生给过你几次机会,对不对?”

洛笙点头,哽咽着说:“对。”

“洛洛是怎么做的呢?”

洛笙看着他,下意识的说:“先生,我是害怕,我怕您知道后会……”

“我问你是怎么做的!”郁南突然喝道,并扬起手中的镇尺在洛笙的十根手指上重重的打了三下“啪啪啪!!!”

“啊呜!!”十指连心,洛笙疼的身子猛地往上一挺,条件反射的大力的往外抽动着被禁着的双手,但铁环却没有丝毫松动。

“回答!”郁南沉下脸喝道。

洛笙“呜呜”的哭着,害怕镇尺又一下砸下来,忙带着浓浓的哭腔说:“我一次次的对先生撒谎……我不自量力。”

“你怎么不自量力了?”郁南拿起手中的镇尺,扬了扬。

“我去找周擎海…我…”说到这儿,洛笙忽然止住了话头,惊慌的看着郁南。

郁南却直接用镇尺再次抽在了那双小小的手掌上,从掌心到指头,方寸大的手掌,被镇尺一寸一寸的洗礼。

“啊啊啊!!先生,先生,啊呀,啊呀!呜呜…”

连着十几下抽完后郁南才停了下来,洛笙已疼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

“洛洛需要先生这样问一句,然后答一句吗?”郁南对洛笙的哭泣视若罔闻,只淡淡的问道。

洛笙不敢再拖,抬起头,继续哭着说:“我想杀他…”

郁南的脸色这一刻才完全阴沉下来,“是吗?枪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