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难耐的扭动屁股,但下半身被绑缚的死死的怎么也动不了,只抽泣声越来越大。
两个青年惩戒师一左一右的推着洛笙屁股上的精油,看他的反应立刻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么怕疼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不用这些“前戏”都有的他受了,看来是真惹怒了郁南大人。
“呜呜……先生。”洛笙哀哀的叫郁南,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
郁南一直没有说话,他只坐在沙发上,看着破瓷不能圆的瓷瓶,若有所思,对一旁正在受罚的洛笙好像并没有多在意。
精油按摩结束,则有另一个惩戒师从小提箱里拿出了两根红色蜡烛,这是专用的高温蜡烛,滴在身上不会留痕迹,却烫痛难受。
洛笙感觉到了什么,忙回头去看,见那惩戒师正点燃那蜡烛,顿时吓得惊叫起来。
从一开始他知道自己要被打板子的时候他就怕的不行,因为星海湾惩罚奴隶的规矩他也知道一些,真正的惩罚是有同样折磨人的“前戏”的,而打板子绝对是真正惩罚中的一种,所以肯定会有“前戏”,因此他才怕成这样。
“先生…呜呜,我错了啊,我错了。”洛笙刚才的理智在看到那支火红的高温蜡烛点起来后,瞬间消失无踪,他此刻除了怕,还是怕。
“先生,先生…”
洛笙哀求的叫着,突然,一滴烫痛兜头而下,接着是两滴、三滴、四滴…这种蜡烛的烛泪滴的很快,像雨点一样噼噼啪啪的落在洛笙的屁股上,令那两团软绵迅速如风雨中折断翅膀的鸟儿,惊恐的扭动战栗,还伴随着洛笙的惨叫。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滴了,不要啊啊啊,呜呜…不要滴啊先生,先生…”洛笙哭的不行,这种慢性折磨最是磨人。
烛泪迅速滴满了整个屁股,雪白脆弱的大腿根也没能幸免。当没地方滴的时候,惩戒师停下了动作,然后从那银色小提箱里拿出两根金属长片,蘸了蘸酒精迅速把洛笙屁股上凝固的烛泪挑去,整个动作极快,不到五分钟。
当烛泪剔去,洛笙的小屁股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却如同刚出笼的小寿包,整个屁股都烫的红彤彤的,还冒着热气,可爱极了。
不过两个惩戒师也没功夫多看,又各自拿起刚放下的蜡烛准备继续。
洛笙感觉到了,双臂抱着凳沿大哭着求郁南,“不要,先生,您加罚板子吧,不要滴了不要滴了,好烫啊好烫啊,您加罚板子吧。”
两个惩戒师并不管洛笙的哭求,继续手里的动作,按规矩,两个惩戒师手里的蜡烛都要滴了半支才行,加起来就是一支。
烫痛再次袭来的时候,洛笙头皮发麻,屁股一缩一缩的在长凳上不住扭动,哭的我见犹怜。
“呜呜…我错了,啊啊啊……痛,好痛。”
两个惩戒师各自工作着不理洛笙,郁南也未出声,整个客厅就只有洛笙的哭泣声。他的小脸儿和他的屁股一样,变得红彤彤的。
好不容易挨到蜡烛滴到那么多结束了,洛笙瘫软在长凳上,想到这还是“前戏”,还没有挨板子就已经疼成这样,他就觉得绝望。
两个惩戒师再次把屁股上的烛泪剔干净,然后换了一双特制皮手套,准备责臀。那手套能保护施罚人的手,还能让受罚人的屁股比被裸手打还要疼上几分,是个专为巴掌责臀发明的工具。
然而就在两个惩戒师准备左右开弓狠狠责打洛笙红扑扑的小屁股时,郁南温和如春风的声线淡淡的响了起来,“慢。”
两个惩戒师看着他,神态依然恭敬。
郁南转过脸看了眼还在哭的洛笙,说:“我来。”
两个惩戒师不敢违抗,忙应了声“是。”
郁南从沙发上起身,一手揣在裤兜里,闲庭散步般的走到洛笙面前站定。
洛笙仰头看着面前的人,眼睛哭的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屁股也红红的,小脸儿又俊雅灵秀,当真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看着郁南凝视着自己,洛笙真挚的说:“先生,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是为他打碎郁南的瓷瓶而道的歉。
第22章
郁南抬了下凤眸,弯下腰伸出手掐住洛笙的下巴迫使他头抬得更高,问道:“疼么?”
听到郁南这么问,洛笙忙不迭的点头,再出声时,语气有几分委屈,“疼~”
郁南在他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神色仍然温柔,却是一种带着冰冷的温柔,凤眸微微眯着的样子,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洛笙抽噎了一下,没有挨打,只是被郁南这样温柔的看了一眼就怕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郁南抬手抚摸着他挂满泪水的脸,轻轻的说:“可是,这疼还远远不够,先生想让洛洛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疼。”
洛笙很想握住脸上的手,可是他的手被绑着只能抓住凳沿。
“我知道。”洛笙抽噎了一下。
郁南放开他的下巴,站了起来,俯视着他,冰凉的语气从温柔的声音里散发出来,像罂粟一样,明知有毒可一旦沾染就再难戒掉。
“用口球,堵住他的嘴。”郁南冷淡的下令。
洛笙听着郁南的这个命令,心口突突的疼,“先生,您要把洛洛打成什么样?”
郁南在他口球戴上去的那一刻,不咸不淡的说:“烂肉破皮。”
洛笙浑身一抖,还来不及说什么嘴巴就被堵上了。
“郁南大人。”惩戒师把一副皮质手套递给郁南,郁南却没接,就这样扬手打在了洛笙屁股上。巴掌声清脆响亮,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洛笙的呜咽声。
郁南巴掌的威力竟然丝毫不逊色于之前的红木板子。一掌下去,那瓣屁股立即像弹棉花一样被打的压下去又弹起来,烙下一个深红的巴掌印。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啪啪啪声不绝于耳,郁南打洛笙的时候神色仍然温和,他一掌一掌的抽在洛笙红彤彤的屁股上,姿态仍然是优雅从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敲打什么乐器。
郁南打的漂亮,但洛笙却疼的难受,郁南掌劲厚重,一巴掌下去疼在肉里,难受的不行,可他嘴巴被堵住,想要哭叫都不行,只能发出呜咽声。
郁南打了足足五十巴掌才停下来,停下来之际,他的手心红了一片,他并不在意,只转身坐回沙发上,对那两个惩戒师说:“打。”
“是。”两个惩戒师应了一声,并不敢好奇郁南为什么不带手套。
两块长板各自搁在屁股上时,沉重的力道和冰凉的触感让原本已经火辣辣的屁股倍感恐惧,令他的主人更紧的抠着凳沿,眼泪流的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