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1 / 1)

“说句中肯的话,如果我是冷渊,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乖。”

漆夜听着,略有些无语。

“行了,端上去吧,苦恼也没用,反正是你自找的。”

看着郁南递过来的粥,漆夜没说什么,端着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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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回卧室的时候,洛笙已经在床上坐着了,见他端着粥进来,忙脆生生的叫了声“先生。”

“喝粥。”方才他就是想跟洛笙说他要去给他煮早餐,哪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见识到了不一样的洛笙。

“喔。”洛笙坐到床边,没有动手接,反而是张开了嘴。

“不会自己喝?”

洛笙双眸灵动的转了一下,“我知道先生想喂我,所以就先张开嘴了。”

郁南笑了一下,拉过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开始一勺一勺的喂他。

洛笙一边吃一边偷偷的看郁南,偷偷的笑。

郁南不理,只道:“药换过了吗?还疼不疼?”

“换过了,也不疼了。”洛笙老实巴交的说。

“那就好,看来有些事可以提上议程了。”郁南用勺子轻轻的挖了一勺粥,煞有介事的说。

“有些事?”洛笙不解,睁着一双葡萄大眼看着他。

“你说呢?洛洛觉的会是什么事呢?”郁南喂给他,顺势用指尖给他擦了擦嘴角。

洛笙起先想不透,现在却忽然反应了过来,糯糯的说:“先生,别打,洛洛错了,洛洛不是故意骂您,不对不对,不是故意发脾气,洛洛是,是发烧了,三魂不见了七魄所以胡说八道的。”

郁南放下空了的碗,三分戏谑七分威严的说:“规矩。”

洛笙嘴一瘪,但又立刻道:“是,我错了,我认罚。”说着他就要去解自己的睡裤,郁南一把拉住他的手,将他提起来抱在身上,双手交叉托着他的屁股,而洛笙则光着脚丫子双腿夹着他的腰,两只胳膊挽着他的脖子,双颊红红的看着他。

郁南低头在小兔子那柔柔软软的唇上吻了一口,随即又是第二口第三口,紧接着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就这么抱着缠绵了好一会儿,郁南才松开了他。

“伤好了回家再罚,这段时间把自己好好养养,知不知道?”

“是,我知道。”

郁南“嗯”了一声,正要放下他,洛笙却不肯,仍旧勾着他的脖子,轻声问:“先生,您查过我爸爸是不是?他是周擎海说的那样吗?”

郁南没想到洛笙会问他这个问题,一时倒还怔了一下。他确实在极短的时间里查过,也找到乔荣让他说出全部事实,好搭救洛笙,而根据自己查到的那些事以及乔荣说的那些,基本可以断定,周擎海说的是真的。但无论真假,周擎海这样对洛笙自己也不会让他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洛洛,不管是怎样的,都过去了,先生以后会在你身边。”

洛笙听着这话基本知道了自己那个问题的答案,“我明白了。”

郁南看着面前的少年,亲了亲他的眉眼。

洛笙吸了下鼻子笑了笑,随后将下巴搭在郁南肩头上,失而复得般的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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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夜家住了几天,洛笙却一直没有见到冷渊,他从郁南口里得知冷渊似乎也在养伤,想要去看看,但又不知道妥不妥当,于是在行动前问了郁南,“先生,我能去看他吗?”

“你和冷渊倒是相熟?”

洛笙不再隐瞒,直接承认,“阴差阳错认识的,当初我能见到先生冷渊帮了大忙。”

“蓝烟的事他也帮了大忙?”

提到蓝烟,洛笙心里仍然有些闷闷的,但他却不愿为难郁南,也就没问,只道:“嗯,他是帮了忙,不过我知道先生早就知道了。”

“现在你倒是聪明了,之前干嘛去了?”郁南佯怒。

洛笙“嘿嘿”的笑了下,这才又说:“那我能去吗?”

“去吧。”

得了允许,洛笙欢欢喜喜的出了门,一蹦一跳的样子又是那只活泼的兔子无疑了。

郁南给他指了路,他便知道冷渊的房间是哪一间,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却没人应他,他正有些疑惑却发现这门没有关好,露出了一大个门缝,洛笙顺势一看,里面的景象却惊的他捂住了嘴巴。

几米宽的大床上,两具男性躯体正激烈的交缠在一起,喘息声透过门缝也能让人听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对话都能听清。

“只有艹你的时候你才听话是不是!”漆夜将冷渊弄成了一个塌腰耸臀的姿势,冷渊挣扎,他便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按着他还红肿淤青的屁股,下身不停的在菊里穿插。

冷渊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因为疼也因为那极其折磨人又极其舒适的爽感,听到漆夜的话,他眼神发狠,嘴角噙着一抹笑,“打不听话艹听话也是不错的,主人您何必两者都想得到,有一样不就行了。”

“顶,你继续顶嘴,继续!”漆夜低吼一声,抽出身来,随后又重重的挺了进去。

那一下来的太猛令冷渊当下露出痛苦的表情,被迫扬起了头发出了喊叫声,那张轮廓分明精美妩媚的脸被汗水浸湿,继而透出一些绮丽的粉色来。

“说话,怎么不说了?”漆夜问道,身下动作未停。

冷渊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嘴里不时发出嘤嘤啊啊的娇喘声,但开口时语气仍如先前那般挑衅,“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一个人一天之内要是连续被气十次以上,很容易暴毙,所以主人,我是在为您的身体安全考虑,啊!!!”

话还没说完冷渊就被漆夜翻了个身,不顾他高肿的屁股就这样将人重重的按在了床上。

漆夜换成单膝点在床上的姿势,分开冷渊的双腿,由正面攻了进去,并伸手勾住他的下巴,眼眸里怒火和欲火各占一半,“再顶嘴,我把你绑起来艹,那滋味儿应该比那天把你绑起来抽好受不到哪儿去。”

想到那晚在惩戒室的痛苦经历,冷渊权衡了一下,道:“我错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