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郁南听后,不着急回答,只推开他站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衬衫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的好,我就免了。”

洛笙松了口气。

郁南道:“两个月够不够?”

洛笙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够了。”

郁南走到他面前,洛笙下意识的在床上跪好,仰望着他。

“洛洛。”郁南再出声时十分的温柔,温柔中又带着令人神往的仪式感,“想做我的专属?”

洛笙一听,葡萄眼里有些兴奋,但也有些害怕,毕竟郁南的手段摆在那儿。可在仪式感包围下的人总会感性大过理性。

“想~”洛笙乖乖的回答。

郁南看着他,眉眼里的温柔醉人心弦,“可是我暂时还不需要。”

洛笙有些失落。

郁南笑道:“先解决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吧,因为我不喜欢。”

洛笙听后,赶紧点头,又怕郁南不信似的,抓住他的胳膊,“我一定会的。”

郁南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语气却不容置喙,“洛洛第一次做我布置的任务,一定要成功喔。”

洛笙听着,那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精神振奋的点了点头,“嗯,洛洛知道了。”

末了,洛笙又有些不确定的问:“先生,如果我失败了呢?”

郁南听后笑了起来,容色秾丽,顷刻间能春暖花开一般,“失败了就要被打屁股,重重的打,打完了再继续。”

听到这句话,洛笙却骤然松了口气,片刻后眼神便十分坚毅,好像顷刻间他已披上了无坚可摧的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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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午后,郁南又悠闲的坐在沙滩的靠椅上,双臂向后枕着后脑勺,舒展着长腿,身旁一身穿薄纱的奴隶正规规矩矩的跪在旁边给他揉按着小腿。

“你倒是真的悠闲。”

大咧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郁南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云池大人啊。”郁南睁开眼,奢美又自带贵气的面容上有一丝打趣之色。

云池也是星海湾首席训教师之一,长了一张正义凛然的脸,高大帅气,笑起来还极其阳光灿烂,是现在很多小女生都喜欢的长相。

只不过行事作风和长相完全背道而驰就对了。

“我看你这两个月兴致缺缺,有明显怠工之嫌,当心我跟老板告状,扣你工资啊。”

“别,你就放过我吧,我可是穷人。”郁南毫不在意的说。

云池“切”了一声,顺势靠在旁边另一张躺椅上,笑嘻嘻的说:“这几天有一支巧克力广告拍的特别感人特别唯美,我看了都想吃巧克力,你有没有兴趣?”

郁南对他的蛊惑纹丝不动,只说:“我不爱吃甜的。”

云池就知道他会装,又说:“你最近有没有看新闻八卦,B市出了个商界天才,才18岁,继承他老爸公司几个月就大刀阔斧的一顿操作,看的人佩服不已啊。”

郁南“喔”了一声。

云池咬咬牙,他就不信了,继续说:“那小男孩儿现在完全是大名人,这几天在热搜上就没下来过。想想也是,小小年纪,掌管父亲公司后,没有畏首畏尾,反而跟吃了兴奋剂的小狼崽似的,大力整顿公司那些股东元老,一句要留就乖乖听话,不留就赶紧滚蛋。还真把那些人震住了。”

云池说着,又强调,“那句可是他的原话,说出了多少人的心声啊,这一说出来简直是一呼百应。”

看着云池夸张的表情动作,郁南仍然面不改色,好像云池说的真的只是个八卦。

“诶我说你这人,好歹给个表情啊。”

“什么表情?”郁南问道。

云池不服气,继续说:“这支巧克力品牌可是国外品牌,有着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受众极其广泛。原本人家第一次看在他死去的老爸的面儿上,答应跟他合作,可他却放了人家鸽子。你说他这是干的什么蠢事,简直就是找抽啊。”

郁南听着,又是一声“嗯。”

云池握着拳头,“精彩的在后头,放了鸽子,可没想到他第二天又跑去找人家赔礼道歉,为表示诚意连钱都不收了,他孤注一掷,砸锅卖铁的免费拍的,就这气魄,厉害啊。据说从写文案到策划,敲定明星,还有拍摄,甚至后期,他都全程参与了,看不出来他还是个广告小能手,天才啊。不过也幸好大获成功,不然他就得哭鼻子咯。”

郁南听着,沉默了半晌才又“喔”了一声。

云池跳脚了,他就不信了,“他现在可是广告界新宠儿,不少品牌方和大明星都要跟他合作,他本人也是抢手的很,人家都说钻石王老五可遇不可求,偏他还是18一枝花,大学生一个,有事儿没事儿还在学校溜达,这人气得多高,妥妥的优质男。”

郁南听云池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好心的递杯水给他润润喉。

云池彻底无语了,一口气把水喝光了,然后对着郁南举起双手,“我还跟他们打赌,你听到这消息多少会有点反应,毕竟那可是你亲自动了两回手的人,这可是极其罕见的。”

郁南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云池,“是吗?”

“当然是!”

“喔,看来我确实有点儿怠工了,不过上次那个混血的我不过随便调教了几下,客户不也满意的感恩戴德吗?”

就没见过这样夸自己的,云池咬牙切齿。

郁南又看着他脚边跪着的奴隶,突然微微抬腿,用脚趾抬起他的下巴,轻笑道:“把开关开到最大档,不然我就真挂上消极怠工的名头了,那可是要扣工资的。”

那奴隶听到这个吩咐,满眼的恐惧和乞求,但却一个求饶的字都不敢说,“是,主人。”

说着,那奴隶拿过一旁放着的开关,把体内插着的按摩棒的震动电流频率开到了最大。律动起来的那一刻,他立刻咬紧了下唇,但想到郁南的规矩,又忙松了唇,死死忍着体内灭顶的痛苦,还不敢出声。

“现在怎么样?”郁南漫不经心的问云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