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1)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种签了死契的奴,有主又怎么样,还不是得随叫随到,到时候随随便便让他回来出次夜,老板都得大赚一笔,这可比一股脑卖出去划算的多啊。”

“可不是,等有机会他出夜,又有员工折扣的话,我一定买他一次,他那翘屁股打起来不知道多带劲儿,艹起来更不用说了,还有他那张小嘴,把二兄弟塞进去,不知道多爽。”

“哈哈哈哈,可不是嘛。”

两个人正聊的欢快,却忽觉得一道阴影笼罩在了身上,抬头一看,洛笙已经站到他们面前,并且控制不住的拽住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你们说的是谁?”

洛笙在星海湾可是“有名”的,顾及到郁南的身份,两个人对他还算十分恭敬,“洛笙少爷。”

“问你话呢,说的是谁!”洛笙压着声音说,要不是考虑到这是什么地方,他得暴跳起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道:“蓝烟啊,今儿他主人来‘验收’,说不定他就快离开星海湾了。”

其中一人也赶忙说:“是啊是啊。”为了让消息传递准确,这个人还补了一句,“不是,不是他的主人,是他主人的爱人。”

洛笙原本脸色还算正常,但听到这补充的话,脸色刷的下就黑了,一字一句的问:“‘验收’是什么?”

两个人对视一眼,心里都道,果然郁南大人把这位小少爷视若掌中宝,连‘验收’是什么都不知道。

“洛笙少爷,是这样的,星海湾的训教师替客人们训教奴隶,一般时间是3个月,但到了2个月的时候,有个‘验收成果’的内容,如果满意,奴隶就可以被带回去了,如果不满意,时间就要从3个月延长到4个月。”

“怎么验收?”洛笙咬着牙问。

“就跟训教师训教奴隶一样,看看耐痛程度,看看是否听话,看看...做起来爽不爽...”

洛笙心里瞬间堵得慌,忽然想起刚才蓝烟拉住他的手臂让他再多留一天时,内心是多么绝望,那家伙,是在向自己求救,而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忽然,他又想起,林诚主动去给自己拿东西,那就是故意支开自己,这么说,难道在先生的小楼?

不,不可能,先生是不允许别人进他房子的。

“蓝烟在哪儿?”洛笙彻底凶起来,像一只发狂的兔子。

两个人看洛笙的表情,意识到了不对,瞬间闭口不言。

洛笙松开手,神色严谨的盯着他们,“要是不说,我就告诉先生,把你们扔到海里喂鱼!”

“别别别,在会客室。”其中一个人脱口而出道,另一个人忙给他使了个眼色。

洛笙转头就朝会客室跑去,他在星海湾待了一个星期,凭着各种本事,每个地方在哪儿,已经有了基本概念。

“你告诉他做什么?”

“不告诉他,郁南大人真把我们喂鱼怎么办;更何况我们在这儿讨论这些,传出去也落不得好,倒不如让他去闹,到时候谁还顾得上我们。”

另一个人一听,好像还真挺有道理。

洛笙一边跑,一边心塞,恨不得现在就把蓝烟救出来,可是等他真的跑到会客室门口时,他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因为,他忽然想起了郁南,想起郁南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关于蓝烟的事,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自己也不是救世主,没有那个能耐拯救谁,这里的一切都是本人自愿的...

故而,洛笙一时迈不开步子,双手紧握成拳,站在会客室门外,目光凶冷的盯着那道紧闭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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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会客室内的训教室里,蓝烟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背脊平稳,腰线和臀线的连接堪称完美,让那紧窄的屁股更加挺翘,勾人不已,尤其是那平稳的背脊上还正在滴落着烛泪。

那种蜡烛有婴儿手臂粗细,温度很高,却又不会灼伤皮肤,可烫痛的感觉十分难忍。

陈坠点燃了三根蜡烛,正拿着其中一根悠闲的在蓝烟背上滴着烛泪,每滴下一滴,蓝烟就痛的想要吼叫,但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所以拼命的咬紧牙关,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发出一个音节。

“星海湾的训练手段果然非同一般,瞧你这姿势摆的多淫荡。”陈坠说着,已在蓝烟背上滴出了足够粘住蜡烛的烛泪,继而将三根蜡烛都放了上去。

这种蜡烛还有个特点,那就是烛泪像水一样滴的很快,所以蜡烛放到背上的那一刹那,三只蜡烛的烛泪瞬间如喷涌的泉水往蓝烟身上落去。

“唔,唔...”蓝烟痛的扬起了头,双臂发抖,头发顷刻间就被汗水打湿,整个表情瞧着十分可怜,却又透着几分凌虐美。

不过陈坠对这种“美”不感兴趣,看蓝烟这样痛苦,他心里舒坦了许多,瞧着他背上燃烧的蜡烛,闲适的走到一边,拿起一块半个手掌宽的竹板子走到蓝烟身后,对着那翘着的小屁股,淡淡的说:“保持住你的身形,可别让蜡烛熄了或者倒了。”

说着,他用十二分的力气对着蓝烟的屁股打了下去,“啪”的一声贯穿两个臀峰,迅速烙出了一道肿痕。

“唔!”蓝烟痛苦的晃了下手臂,表情逐渐狰狞,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身后这个男人!

“还不错嘛,真的没熄,再试试。”说着,陈坠又用同样的力气抽在了同样的位置,令那小屁股颤了起来。

蓝烟又一次忍住了,但是他越能忍住,陈坠越是恼怒,对准臀峰的位置不住的抽打。蓝烟痛的抓狂,口里嗯嗯啊啊的,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终于,在陈坠又一下抽在原来的位置上时,他控制不住的手臂一软,向前栽倒,背上的蜡烛顷刻间熄灭。

“啧啧啧,这才开始,你就这样了?”陈坠说着。

蓝烟跪起来,不说话,只是保持着姿势。

“呵,掌嘴,掌一次,说一次‘贱货’。”陈坠坐在凳子上,看着蓝烟,眼神从冰冷的镜框里传出来,瞧着十分阴毒。

蓝烟抬头看着陈坠,眼神平和,出口却道:“贱货。”

陈坠瞬间神色一变,站起来,扒开他的屁股,将倒在地上的蜡烛,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一下子插入了他的菊花里。

撕裂般的痛瞬间袭来!

“啊.....”蓝烟抬头惨叫一声。

陈坠捏住他的脖子道:“你不是那么爱沈均么,他喜欢听话的狗,你这么不听话,你觉得他还会要你么。”话落,陈坠又点燃一根蜡烛,将烛泪残忍的低在蓝烟双腿间最柔软之处,疼的蓝烟几乎跳了起来,捂着腿间柔软在地上打起滚来。

“不是您说,让我说贱货的么?贱货!”蓝烟又哭又笑的说,看陈坠的眼神十分轻蔑。

“好呀,我让你跟我斗。”说着,陈坠从一个抽屉里拿出针盘走到蓝烟身后,将他按趴在地上,紧接着坐在他的腰上,对着那插着蜡烛的小屁股,扬起手先用竹板子来来回回的抽打,直抽的那屁股像弹床一样,不住的左右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