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疼,太疼了,那红木板子很薄,韧性极好,加上郁南的手法太高超,一板子抽下去屁股倒不像是被板子抽过,而像是被刀子生生片下来一块肉。

如果视频里的混血少年要求束缚的话,那洛笙只想求郁南给他下个定身咒,否则他一定保持不住姿势。

“啪!不算!”郁南喝道,他并没有说要打多少下,但这句不算让洛笙怕到极点,并且这一板子明显重叠在了上一板子上。

“啊!!一,我不敢了,呜呜…”

郁南看着洛笙的反应,眉头紧拧,这红木板子确实打人极痛,但一般的奴隶在他手下都能纹丝不动的挨过三十下,可洛笙好像一下都不行。

“啪啪啪!!!”

“啊,啊,四,我不敢了,呜呜…”洛笙哭叫着报数,可人已经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朝前滑去。

郁南看着,表情明显更加难看,他突然上前拽起洛笙将他拖到床边,让他跪在了床边,上半身趴在了床上。

洛笙感激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腰就被郁南的手紧紧按住,另一手的红木板子疾风暴雨不带停歇的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啊,疼,不要这样打,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先生,先生,疼啊,呜呜…”

郁南全然不管洛笙的哭叫,只看着那小屁股像两团软绵在他的板子底下左右扭动,打左边往左扭,打右边往右扭,一板子贯穿整个臀峰就往上拱一拱,还红红的好看极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呜呜,先生,先生饶了我,我错了,我不敢了。”洛笙完全不知道自己屁股的美态,他只知道疼,切肉一样的疼,他不住的求郁南,求他停手。

“啪!”

重重的一板子抽在臀腿处,洛笙的痛呼声因为那波剧痛卡在了喉咙里,等能出声时便是小兽一般可怜的呜咽。

不过这一下过后,郁南终于停了手,松开了洛笙,洛笙却趴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只不住的哭着,自从遇到了郁南,他快要把他保留了十八年的泪水都补齐了。

“起来。”郁南没给他多少休息时间,直接把卧室一张椅子拖了过来,然后撤掉上面的垫子,只剩了一块光秃秃硬木头。

“坐上来。”郁南面无表情,让人心里发怵,原来越是面相温柔的人,沉下脸来时反而越让人害怕。

洛笙的屁股正火烧火燎的疼着,看到那硬木椅子本能的摇头,“不要,不要,我不要…”

郁南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他可以允许求饶,但这种逃开躲避的行为他却不允许。

“如果我过去抓你,你会后悔。”郁南淡淡的说。

洛笙看着他,突然问道:“先生为什么对我那么狠?”

这个问题绝对是郁南今年,不,是他做训教师十年来听到的最深奥的问题。

他自十四岁进入这个行业,便是高高在上的训教师,他的话是不容置喙的。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可以随便要人半条命。

所以洛笙这个问题,新奇,但他不感兴趣。

“过来!”郁南直接往前走过去,他抬腿的一刻,洛笙终于动了,他或许真的有M的潜质,郁南的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明明在董事会面前,他还能舌战群儒的。

看着那硬木椅子,洛笙真的不敢坐,但郁南伸出手一把将他按了下去,屁股大力的撞到了椅子上,紧接着又是一声“啊…”

“呜呜,先生…”

“闭嘴,不疼我罚你做什么,忍着。”郁南喝道,松开了手。

洛笙却坐着没有跳起来,但挨了打的屁股压在硬木椅子上,那滋味儿真的不好受。

郁南却不理,直接拿了那根乌青的小竹棍过来,“伸手。”

洛笙顷刻间怀疑自己幻听了,那根竹棍打在屁股上都不知道多疼,更何况是肉少的手心。

几乎是下意识的,洛笙紧紧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死死抠着不松,乞求的说:“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别这么打手心好不好?”

郁南倒是没有一把拽过他的手,只把竹棍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椅腿,道:“在星海湾,奴隶有两种,一种是被人送来请我们代为调教的契约奴;一种是我们自己的奴隶,调教后用来出售的。所以,主导权从来都在星海湾手上,这其中,有一点还十分严格……”说到这里的时候,郁南的眼神极其凌厉,“你当初去俱乐部时,在实践同意书上签字的时候,应该有看到……”

洛笙回忆着自己草草看过的同意书,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发白。

那同意书上有一段注明:游戏一旦开始,除非训教师开口,否则你没有单方面结束的权力;并且游戏过程中,只要不伤筋动骨,危及生命,训教师有绝对的惩罚权。

一看洛笙的表情郁南就知道他想起来了,哂笑了一声,“所有敢去俱乐部实践的,都是这个社会有头有脸有背景有权势的人,因为他们知道这条规矩,也相信自己应付得了,而你呢?像锦象娱乐这样的广告公司,一抓一大把,更何况你如今还是个孤儿,是谁给了你勇气敢去招惹星海湾,招惹俱乐部?嗯?”

洛笙已经被吓到了,他知道由于星海湾出售的“商品”和提供的“玩乐”项目的缘故,无论黑白两道,各界名流都是暗里支持它存在的,它的规矩不是法律,却让所有知晓它的人自觉遵守。

“你的公司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也有一千来个员工,可就你这没头没脑,鼠目寸光,感觉不到危机,思考事情不会举一反三看的长远的性子,迟早玩儿完。”

郁南的话让洛笙浑身一抖,不,不能,这是爸爸一生的心血,这是爸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好了。”郁南没功夫理会他眼中的懊恼和不安,只从容的说:“我只是告诉你,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说不要的权力了。”

***

洛笙哆哆嗦嗦的伸出自己的手掌时,内心是真的恐惧,就好像一个追星的少年好不容易追到了偶像,正兴奋时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跌进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里头。

他忍着屁股上的麻痛,惊恐的看着那根乌青的竹棍带着风抽到他的手心上。

“啪!”

“啊!!!”洛笙忍不住跺脚,向后仰着头,双手条件反射的收了回来。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郁南抽打的力道跟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力道是一样的,一点也没有因为那是手,没有多少肉就收敛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