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遇到这种娇气包,连阴毛刺上了都会跟你哭哭啼啼,嗯?对不对呀,路路,吃管理员的鸡巴吃的这么香,是不是想要人家给你安排永久的推荐位,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当网站头牌主播?”
呜.......什么啊.......乱说......才没有吃的香.......唔嗯.......又变大了,好棒.......姜宴喜欢我这么舔......
陈远路的阴茎也勃起了,垂在??间下流的滴着控制不住的腺液,朱姜宴被吸的头皮发麻,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慢慢堵满了陈远路的口腔,他可不像谢俸这样磨磨唧唧的矫情呢,看到陈远路充满痴态的脸被自己的阴毛戳的胀红,布满自己味道的汗液,那种变态的满足简直不要太爽。
你怎么知道路路不喜欢被阴毛侵犯呢,他喜欢死上面的味儿,闻的发骚才会那么投入的舔鸡巴。
【所以今天是疯爷跟管理员一起操叔叔!】
【太宠了呜呜呜,居然怕把叔叔的小嫩逼扎疼而剃了阴毛......】
【之前操过一轮了吧,看叔叔的逼上有精液。】
【应该是管理员先操了,这不在给人清理吗,就叔叔的口交技术,估计很快就能二轮了。】
【好羡慕鸡巴能被叔叔口,肯定爽死了。】
【你们男人都喜欢淫荡下流的烂逼,只要发骚,连四十岁的老逼都能睁着眼说嫩,根本不挑,金莲的才叫嫩!】
“号子不想要了,现在不方便,珍惜你最后两小时的第二人生吧。”谢俸的声音陡然降温,默默记下了这个人的ID,而后命令道:“路路,自己把穴掰开,掰开了就喂你下面的小嘴吃鸡巴。”
他心里不舒服,被金莲粉丝闹的,也嫉妒陈远路那么喜欢舔雁子的?牛?可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在人家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哪有会撒娇卖乖的“优等生”吃香,给内射不说,奶子都掐肿了也不作怪,甚至这会儿还口着呢,口的多兴奋啊,逼口的媚肉一直在收缩,淫水更是源源不断,是自己的肉棒磨的吗?我看就算不磨,光是吸?啪凸荒憷说牧耍?
又是一巴掌打上去,伴随着清脆的掌掴声,臀浪荡漾,陈远路的阴茎都被震的又喷出好些精水,痒~痒死了~都这样了,怎么还不操进来,谢俸,你不是最喜欢弄我,哪怕在公共场合都要尾随捂眼,抠我的逼亲我的嘴,往我的身体里塞你送的礼物......你明明是最惦记我的那个,怎么我都快把骚穴撅到你脸上了,你还这样磨蹭.......
我被姜宴先操你不高兴了?还是说、还是说你天天跟心心在一起......你觉得我没有心心好......没有他年轻、没有他漂亮......你既然想着我干嘛还要每天跟我汇报心心的事.......坏东西,仗着自己出身好就作弄我们父子俩.......
“路路?不想吃了?一根就满足了?”谢俸催促道,作势将肉棒移开陈远路的肉穴,果不其然,一感觉后面空了,那臀就着急的向后扭,急切的寻找肉?牛?镜头里拍到的就是穴口一张一翕,阴茎甩动滴水的淫荡画面。
“要不要我插进去,路路,要的的话就主动求操。”
过分、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陈远路眼角湿润,嘴里只能发出呜呜抗议的声音,给朱姜宴都看心疼了,可他也没说话,更不打算把鸡巴拔出来,谢俸不舒坦的时候最好别火上浇油,不然啊最后受苦的还是路路。
乖点,明明很馋嘛,就哄哄凤哥儿呗,你就是吝啬的不愿意哄我们,舍舍要了你之后也魂不守舍,最近才好些,怎么就看不上年纪小的是吧,转头跟老情人厮混。
该打,凤哥儿都手轻了,该把你打的屁眼儿都绽开才能长记性,朱姜宴肉棍向里一定,龟头直直插进陈远路的喉咙,直把人插到发出闷响的哀鸣,眼珠子抽搐上翻,眼泪水儿啊从眼角汩汩流下,可可怜了.......
真可惜直播间的观众看不到路路的脸,要不然啊,这掉口水流眼泪连鼻水都被顶出来的凄惨模样可要迷死一片男人。
谁心里没点变态的性癖,路路可适合被欺负了,越欺负越乖、越艳、越能把自己打开。
可不是吗,虽然生理和精神都被“凌辱”了――对陈远路来说就这点小儿科已经是天大的事儿了――但上半身贴床,头埋裆的他在“痛苦”中遵从着身体本能的意愿,当真双手向后摸上屁股,羞耻的左右分开,将肉穴掰开了。
疼.......臀肉肯定也被打肿了.......谢俸.......一个小孩儿竟然打跟他爸同年代的中年人的屁股!还打的那么重,还让外边儿人都看见了!就这样他还要委曲求全的给他掰穴,请他进来......呜.......眼泪哦,流的满脸都是,眼眶通红,喉咙咕噜咕噜的响动,被鸡巴撑的绷紧的唇瓣滑的几乎吸不住肉?拧?
太烧了,朱姜宴受不了啊,自己拿了手机开录像把陈远路这淫乱又破碎的模样给拍喽。
这还得了啊,前后都被手机摄录着,这种四面八方视奸的无处可逃的监视感快把陈远路折磨疯了,镜头里传达出去的却是当谢俸把龟头抵到那软烂泥泞的穴口时,露露淫荡的媚肉自己就急不可耐的蠕动收缩,生生啊将渴望已久的肉?鸥?吞了进去。
“呼.......唔.......”谢俸差点拿不稳手机,好紧,好热,一进去全身所有血液和神经都凝聚到下体,根本无法思考.......好爽......这种脑充血的快感......
谢俸发出了低喘,胯部稍稍用力,那媚肉就层层剥开,发出黏腻的肉与肉摩擦的声音,路路太热情了,阴道会吸会吞,软绵滑嫩,娇黏紧致,瞬间就和自己水乳交融,密不可分,屏幕后的观众无一不口干舌燥的看着那肉龙一寸寸钉进肉花之中,随着肉柱过半,陈远路无法在维持掰穴的姿势,胳膊滑下抓紧床单撑起身体,腰部深深下陷,将臀部翘的更高、全身心的容纳这根阳物。
好粗......阴道又被填满了,跟嘴巴一样,不仅是洞要被插,连连接的管道也要全部占有......臀部不自觉的摇晃,像在催促谢俸再快点儿,脖子也高高仰起,让嘴里那根深入喉管,他哪里有意识做这些,都是身体自然产生的冲动与配合,双性人天生带的基因就是取悦男人,而陈远路倒更像是取悦自己。
“呜呜.......唔嗯......哈啊.......”那根肉茎响应他的催促一把插进了最深处,卵蛋撞击在肉臀发出了“啪啪”的声响,陈远路只觉得小腹、下体、阴道最里面泛起了浪潮般的酥麻酸爽,还未缓过这阵快感,穴内的肉棒就开始一下一下,逐渐加快速度,忘我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还带着掌印的臀肉被撞击出肉浪,没有阴毛的缓冲,连沉甸甸的卵蛋都能行使“掌掴”的权利,毫不留情的拍打他的穴口,肉唇被操的翻飞,水液淫汁从交合处激烈的飞溅而出,谢俸干脆把无暇顾及的手机平放在陈远路跪着的??间,仰面正对那肉逼,也不管直播效果了,双手抓住陈远路汗湿的胳膊往后一提,好家伙,得亏这段时间被操的身子软了,要不然哪儿能弄成这种高难度姿势。
男人啊都喜欢骑马,谢俸平日再懒散,骨子里的军人血脉还是在发作的,真要穿上那身军装,态度一定端正,训练绝不落后,你说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能不会马术?只不过此马非彼马,浑身长毛的畜生他不喜欢,他就喜欢骑这种光溜溜的活色生香的小母马。
“哈~哈~路路.......喜欢不喜欢?我和他比,你更喜欢被哪个骑?”谢俸拉着手臂“缰绳”,胯部耸动,随着前后的节奏,一次次挺进、抽出、大开大合的将阴道操成一团只会淌水收缩的淫荡套子,而朱姜宴重新勃起的肉棒也不甘示弱,抬手按住陈远路的脖子,强迫他的头仰的更高,这根今日超常发挥的鸡巴竟是也按照同一频率一齐操干起嘴巴,直直捅进喉管,把那儿当阴道来了!
啊.......哈~哈啊~怎么回事......我在哪里.......看不见了、听不见了.......只有鸡巴.......只有鸡巴的味道、声音、形状、占有欲.......
陈远路的眼睛又开始上翻,这时候如果能有第三个摄影拍出他的全身就太好了,那肥美的肉体弯出了惊人的弧度,一座倒立的拱桥,一轮坠落的月牙,一具头尾两用的活体淫兽。
通体潮红,汗液像在那松弛的皮肤上裹了层天然的润滑油效果,湿淋淋、娇艳欲滴、黏糊糊、骚香四溢。
不用去仔细分辨哪里是嘴哪里是逼,都是的,这身子上的洞无一不逼肉软嫩,甬道紧致,无论你插哪里,都是绝顶的体验。
两根肉棒狂乱肆意的尽情释放积压已久的性欲,前后夹击将陈远路操的神志不清,嘴巴不是嘴巴,是供男人淫乐的淫窟,明明还有一个洞,为什么偏要操这个.......喉咙要烂了,好深、好深......这里也是可以操进来的吗?呜......连呕吐的权利都被剥夺,从未被侵犯过的喉管充当了阴道的角色,而真正的阴道充当了鸡巴套子的功能。
小腹被顶出鸡巴的形状,那根肉茎热衷于每一次操出骚浪的声音,所以必须次次抽出再捅入,那会有完整的阴道被贯穿发出的黏腻濡湿的交合音。
逼肉一定都被干坏了,要不然怎么一点阻力都没有,任由这根阳具进出,那些黏密的穴肉早已被操的搓圆捏扁怎么弄都没脾气,只会和主人一样化为甜蜜的果实散发着诱惑的香气,被咬一口就流出甜蜜的汁液,那么结局自然是被吃干抹尽连核都恨不得吞下。
问他更喜欢哪根,他怎么知道,在极度的刺激亢奋下,陈远路只觉得身体的两个洞被填满的好爽、好爽、可是、为什么,还有一个洞呢.......他的肛穴也想要,甚至于奶头也好痒好痒,还要、还要更多.......把他弄坏算了,已经回不去了,在被这样操过后他还怎么回到没有鸡巴吃的日子.......
啊~啊~不行了~太满了.......已经、已经吃不下了.......
肉穴和口腔在操干的极限中失控的抽搐收缩,肉穴狠狠绞住阴茎,口腔重重一吸,这样的生理反应令谢俸和朱姜宴这两个“处男”完全把持不住,竟是同时攀到了顶峰。
比刚才更满溢的时刻来临了,陈远路混沌的大脑根本想不到居然会两根一起射精,他只会贪婪的努力的伸长脖子撅高屁股迎接浓精的洗礼。
汲取属于年轻人的新鲜浓郁的精液仿佛就是他唯一的信念,哪怕喉管里的那根肉茎喷的他濒临窒息,几欲作呕,可喉头滚动,不断吞咽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因为他知道只要慢一点,珍贵的精液就会从嘴角流出,他不允许,他要全部吃掉,吃干净。
可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更何况就算他再努力,朱姜宴的精液还是兜不住的漏了出来,沾染了他的下巴、脖颈,后穴更是一塌糊涂,谢俸那积攒了将近一个月的处男雄精激烈的喷射灌满陈远路的阴道,射的陈远路终于吐出口内再度疲软的阴茎,娇喘狂咳数下后放声呻吟:“啊~~啊~~~~射进来了!射进来了!那么多精液~啊~要~好吃~还要啊啊啊!”
被射的浑身颤抖,陈远路意乱情迷的抱住了前方的朱姜宴,他想接吻,想亲亲,在高潮的时候要有人疼他,不可以再欺负......
可仅仅只是一时的恍惚,射精后的朱姜宴有些气虚,就这一秒,呆滞的双眼眼睁睁的看着陈远路的头被贴进后背爆射的谢俸扭过去,直接就这样亲上了。
两人的舌头瞬间纠缠在一起,喘息与呻吟间根本贴不合嘴唇,就见两根肉舌在火热的空气中缠绕,陈远路舒服了,身体所承受的一切都在最后的接吻中平息,下体被谢俸一只手覆盖,烂泥般不知何时射精过的阴茎和方才一同潮吹的阴蒂被温柔爱抚着。
“唔嗯.......干嘛......”脖子又被搂了,和谢俸的亲吻被迫中断,朱姜宴的唇舌硬生生的也插了进来,有些急切的搂着他哼哼。
好嘛,都亲、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