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折腾半天主动上门才侥幸得了路路的初夜,怎么这会换个人,那么容易就得手了,亲亲昵昵,黏黏糊糊,一起睡觉,还能直接代播。
都玩起灌肠来了,不是怕疼吗,给操深了就哭啼的锤人,换成屁眼就可以?都操的肛穴开花了还让人舔的直流水,怪不得不回消息呢,在外面儿跟那老情人打的热火朝天!
可不气,气死了!三个人有三种气法,但终极目标都是不能再等了,今时今刻必须要给路路醒醒脑,上上课,那个鬼畜眼镜是公然挑衅在宣誓主权,真好笑,哥三个都还没撕破脸皮争呢哪里轮得到你这后来的!
陈林心不知这三位小爷都是被他爸的“红杏出墙”给气出脾气来了,他虽然注册了第二人生的主播,但还没开始运作,起码要等到晚会结束才有心情弄,等收拾好去操场列阵排队,却意外发现那个东锦居然也来了,军装整齐的被教官安排着生插进了他所在的连队,因为身高相仿,就站在他身边。
淡淡的幽香飘进鼻子,陈林心第一反应好好闻,第二反应就是怎么军训还喷香水,有必要吗.......但又有些懊恼自己没喷,他只全力做了防晒的工作,想把对晚上的影响降到最小,根本没在意阅兵汇演。
这边小心思的在心里嘀咕,没想到东锦居然主动跟他说了话,问他是不是和舍舍住一块儿,“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进到他们寝室的,那里本该是我的位置。”
东锦说这话的时候目视前方,看都没看陈林心一眼,语气又轻又淡,要不是内容攻击性太强,陈林心都要怀疑这人只是在自言自语。
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汇演已经开始了,陈林心心里乱糟糟的,憋屈的很,又心虚,总觉得东锦戳穿了他的遮羞布,他是不配和那三人一屋的,若要比,的确东锦更合适......
虽抱有一丝幻想东锦其实就是普通的二代,可接下来优秀军训新生表彰里,从未参加过一次训练的东锦赫然在列,竟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上台接受表彰去了,十位新生,舍舍、谢俸还有东锦都站在中间,陈林心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还有这种操作,再仔细看呢,谢俸自然是委员长亲自颁荣誉,也只特别颁了他一人,而舍舍跟东锦则都是州长颁发,剩余的则是闫校长颁奖,总之,直接印证了东锦来头不小的传言。
陈林心站在台下可酸死了,又难受的要命,一个寝室,姜宴是新生代表,目前档案最漂亮,舍舍跟谢俸虽然拿的是军训的荣誉,但也是记录在案的,只有他,什么都没有.......
这小家子气啊就会想些没用的小事,你说那哥三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奖吗,上去抛头露面还觉得“丢人”呢,尤其是舍舍,烦的很,他没想到东锦也来这上学,见面儿了就说什么母后想他,也不管场合,听得谢委员长直接轻咳了一声,而州长边岐直接就接了话茬轻邀道:“正好,中午大家一起吃个便饭。”
可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委员长在,朱首富在,宫中小辈更在,他是受了上面的指派,大学期间给东锦当“监护人”,二太子要出来上学,自然是得全方位的保驾护航,生生把郦姓给抹了,单叫名儿得了。
边岐安排的快,只是没想到原来宫里不仅来了一位主子,小阎王居然也在!
那可不得交流交流,元家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好不容易有个性子野的放生在外边儿,可不就是便宜了这届新生,睁大眼睛看好了,你们这届卧虎藏龙的太多了,稍微机灵点的赶紧趁着机会跟这几位搞好关系,真攀上了,那可是祖上烧高香的福分啊。
可显然,人齐归齐,但真不好约,这阅兵一结束,谢安平先婉拒了,说有军务,但大家都懂,今日委员长是军装加身,威严英武,在外吃饭确实不方便,临走前和闫校长握手告别,留了辆车等着晚上接谢俸回家过假期。
委员长一走,谢俸自然缺席,正合心意,他看姓边的都不顺眼,边颐可跟他是新仇旧恨,前面儿破了金莲的处女身,后面儿直接都舔上路路的肛穴了,当然洞也都操全乎了,那肿样儿,令人发指,令人生恨,令人嫉妒!
而朱承乾跟边岐私交甚好,郦州首富跟郦州州长,多的是饭局应酬,再加上朱承乾本就打算看晚会,一天都在熹大,这饭自然是要吃的,那朱姜宴当然也得参席。
发小一去一留,东锦还期待的看着自己,元舍舍心浮气躁的真想抄把枪冲天开上几炮,正要答应算了,可巧吧,东锦的手机响了,从胸口的军服袋里掏出来一看,脸色微变,接通了先是轻声唤了声“檀哥哥”,而后就听从指示的把手机递给了元舍舍。
元舍舍接过放在耳边,便听他哥慵懒气弱的声音道:“结束了吧,麻溜的回来吃饭,不回来我就跟爷爷说你宁愿陪边岐陪东锦也不愿意陪他这个小老头。”
第33章 33狼狈为奸(上)(叔叔穿上心心的舞裙在宿舍被姜宴激情操穴)
陈远路在晚会开始前半个小时准时抵达熹大,礼堂他很熟,并不需要指路,所以才压点来,提前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比如偶遇林菀夫妇、比如撞见心心的室友、比如再碰到那个“猥亵狂”.......总之,他是为了给心心加油的,不应牵扯到其他事。
梦想是美好的,可现实总是打他个措手不及,还没走到礼堂就接到了谢俸的语音电话,言词焦急,问他到哪儿了,说心心的备用演出服丢在了寝室,如果到了就去寝室帮忙拿了送过来。
诶?陈远路直觉有点问题,但谢俸的表达太过真实,匆匆就挂了电话,正好自己离宿舍楼也不远,本着信任还没有完全崩塌的侥幸,陈远路还是决定顺路走一趟好了。
你要是骗我......那也不用再聊了,你的身份、你的谎言,我都看清了......
天色渐暗,短短的寝室之路陈远路走的还有些“悲壮”的意味在,那些被他强行刻意忽略的巧合也差不多该正视,他不能像小孩一样总是逃避问题。
做足了心理准备,陈远路走近606,看着紧闭的房门试着一推,竟然真的推开了。
然而里面不是空无一人,也不是谢俸在等着他,而是许久未见的朱姜宴恹恹的趴在的椅背上,就坐在寝室正中央等着。
少年换了便服,潮牌背心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脑袋歪着,抬起略微晒黑的胳膊直指陈远路,说出了令他无法理解的话。
“宝贝,你出轨了。”
那声音带着委屈呢,又有些乖佞,随着手指虚空绕圈的划过陈远路脸庞的轮廓,最后啊,点了点他的嘴唇。
“二婚是找不到好老公的,上了年纪的男人都精着呢,你只能骗骗我们这种刚成年的男孩儿。”
胡说八道!睁眼说瞎话!
明明离的有一米多远,那手指根本碰不到自己,可陈远路的脸还是一下就烧了起来,嘴巴也开始发干。
什么出轨不出轨,不就是释放下肉欲......他是个自由人!
“.......我是来给心心拿衣服的,没工夫跟你过家家。”
根本没办法回应刚才的话,陈远路向前走了两步,往心心的床铺靠近,还真有条裙子叠好了放在床上,大红色带着金灿的亮片,一看就是要条异域舞的装备。
怎么会那么粗心大意漏了服饰,陈远路心里有些责怪,但一想是备用,大概是心心那边的正式服装出了点问题,才会着急吧。
心心压轴,时间倒充裕,得赶紧给他送过去。
陈远路见到裙子就无暇顾及朱姜宴了,快步拿起,手掌摸到那丝滑的绸缎还在想这是花了钱的装备,这般好摸,谁知下一秒腰部一紧,身体本能的向后倒,竟是大力的跌了去,不偏不倚正坐在了朱姜宴的腿上!
那拦腰横抱的胳膊犹如章鱼的触手将陈远紧紧缠进怀,大腿膝盖直接顶入他的??间,生生把陈远路架成了开腿的姿势,下流难堪,性交意味浓厚。
屁股下方的热意令他还未恢复好的肛穴隐隐作痛,陈远路稍一挣扎,便感到一根硬物抵在股缝,瞬间腰都软了,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朱姜宴凑到陈远路耳边哼哼唧唧的撒娇道:“宝贝想要新老公的话,看看姜宴嘛~郦州州法成年就能结婚了,小老公才会疼人,要不然姜宴早都操烂宝贝的小奶子,把奶洞都给操的合不上。”
话尾的语气凉凉的,手脚也不老实,摸着陈远路T恤的下摆就探了进去,带有薄汗的黏腻皮肤被同样温凉的手指抚摸向上,带来一阵战栗。
“朱姜宴,你别乱来,今天是心心的重要日子,你不去别耽误我去。”
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又陷入了不该进入的陷阱,都那么多次了,为什么每次还是缺心眼的跟着别人的话走,好像人家只要把门打开,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等到他的自投罗网。
那手摸到了陈远路的胸罩,前面没摸着扣就生气的抓着边沿向上一推,陈远路闷哼一声,两只小奶就蹦了出来,颤巍巍的立刻被朱姜宴包进了手心。
绵软的小乳鸽,滑腻腻的像果冻般融化于指缝,实物感觉比视频里看的要大呢,是又长大了吗,这么短的时间里......
“呜.......疼......姜宴你松手.......”陈远路喘出声,胸口阵痛,那奶肉竟是被朱姜宴攥于手中任意扭曲肆意用力,夹紧奶肉还不够,非得拧、捏、掐、扯,完全没有乳房还未发育前的珍惜疼爱,那时候光是“人造乳”都宝贝的不得了,这会他真的长胸了,反倒糟蹋起来。
“你看,又骗人,你怎么不去骗那个操你屁眼的老情人,揉个奶比捅菊还疼吗?”朱姜宴捏住那两粒挺起的红蕊果实旋转到顶又撒手放开,这种生绞的拧毛巾般的痛让陈远路嘶声弓腰,眼睛看见手里攥的衣服,咬咬牙蹬腿起身硬是挣脱了朱姜宴的怀抱,可就听身后一句牙缝里挤出来的不敢相信:“你还跑......”
脚下一绊,陈远路就如弱不禁风的脚软少女,踉跄的被愤怒的少年压倒在床,四目相对,他第一次看到朱姜宴露出如此渗人的表情,没有平日的玲珑灵动,一双眼呆滞的只会盯着他,盯得他冷意从脚底升起,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怔愣的空荡被朱姜宴抓住衣服用力扯,这才想起来反抗,可没想到的是眼前一花,陈远路闷哼一声就不能呼吸了,他瞪大眼睛僵住了,怎么也不能相信朱姜宴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