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1)

在听到双目紧闭的陈远路发出一声闷哼的娇喘后,边颐紧盯那颤动的眼皮,亢奋的连绵不绝的狂操起来。

醒了、醒了、骚心被操到就爽的受不了了,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把你操的这么爽.......边颐操的愈发亢奋,离射精高潮还有很远,可是颅内似乎已经在高潮边缘了,精神上的征服欲实在过于强烈,让他心脏狂跳,恨不得对着陈远路叫出来――我把你操醒了,宝贝儿,知道吗?我用下面这根东西生生把你给操屁眼操醒了!

啊!啊!好胀好痛.......在干什么.......啊~啊~下面好酸,酥酥麻麻.......啊~不要顶了!要顶坏了!那里!好酸~呜~顶到最里面~顶到骚心了........

“啊~哈~嗯~~~~~啊!啊啊啊!”陈远路怎么也想不到从晕厥中苏醒说出的第一句话是难忍的呻吟,疯了、简直要疯了,在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一阵阵快感的浪潮冲击全身,情不自禁的想要敞开更多迎接更多,想知道到底是在他身上耕耘,这般有力、这般投入、这般令人欲仙欲死.......

“啊嗯.......边、边颐~别~唔嗯......哈啊......不行了......酸死了.......你顶的我好酸.......”双手抓紧床单,陈远路被冲撞的话语破碎,控制不了的喘息与呻吟从喉间泄出,仰着脖子一次次承受来自肛穴带来的欲望冲击。

好爽、好爽.......原来操肛门是能得到这样的快感吗,所以才有那么多人会进行肛交.......那些双性主播都是双穴可玩的状态.......

“再叫我的名字,宝贝儿,哪里酸,我顶到了你的哪里,让你酸到浪叫?”边颐双手紧锢陈远路的腰,真细啊,皮肉薄的全都长到下面肥满的屁股上了,那肛门已经被他操的软烂红肿,肛口尤其灾难,除去肉柱的摩擦还无时无刻不被卵蛋撞击,呈现出了充血欲滴的美艳之色,可里面的姿色更绝,边颐抱起陈远路边操边靠上床栏,托起他的屁股抬起狠操,让陈远路能亲眼看见自己屁眼里的肠肉有多么的喜欢他的鸡巴,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紧紧粘着不愿松开的红嫩软肉,在被他凶猛的推进去,拉扯着飞溅出无数肠汁腺液。

不不.......不是这样操的.......陈远路的目光看似惊慌,却一眨不眨从未从肛门处移开, 呼吸急促,绯红的眼角泛着湿润的淫意.......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里面的肠肉都操出来了.......会不会坏?会不会把他操坏了.......会坏掉的.......

“啊――嗯~”边颐又是一个一个顶冲,这次就在陈远路的眼皮底下撞击他的骚心,陈远路爽的大叫,眼泪都被顶了出来,呻吟娇媚的求饶着:“呜.......边颐,不行了,会坏的.......前列腺.......是那里吗......会坏掉的.......”

中年男人多少都关注过前列腺疾病防,陈远路又怕又爽的哼叫,就算他自己没碰过可也知道肯定有长这东西,他连女人的处女膜都有,男人的前列腺肯定也长了,双性人还真是......什么都占全了。

可是一定肿大了,怎么办,那里一定被操肿了!

“你多喜欢,陈远路,你喜欢死我操你的骚心了,操出多少汁水,操的你逼水都止不住的流!”

“别、别说了......唔嗯.......”

陈远路羞耻的闭上眼,任欢愉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横流,女穴痒死了,肛门被操的越猛,前面就痒的越厉害,痒的心慌意乱,痒的欲火中烧。

边颐可爱死他这娇浪羞臊的模样了,果然眠奸没啥意思,还是要醒着才更生动魅惑,眼睛闭上了可那红艳的小嘴都张着呢,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全都泛着水光漂亮又妩媚的在无声的邀请。

这样子哪里像第一次肛交的新手,分明是骚浪入骨的淫娃荡妇,嘴上说怕被操坏了,可身子里的洞全都张着小嘴儿要吃粗硬的家伙呢。

边颐放缓了冲撞那团肿胀骚心的力度转而扶着鸡巴在紧致的肠道里碾搅,并且同时两指一并直接插进了陈远路饥渴的骚穴里。

“啊啊啊啊!啊~边颐!边颐~~怎么可以......啊嗯.......”

陈远路的阴茎一秒起立,马眼迅速渗出了精水,太过分了这个人,居然一边操他的肠子,一边还用手指操他的女穴,嗯~快要化了.......好痒,再用力一点,插深插重.......要一起、要更多.......

他亢奋的小奶都挺立起来,眼睛重新睁开了去看下体的淫状,啊......不忍直视,乱七八糟的噗呲噗呲的.......两个洞洞都被操了......

边颐将他的双腿都架到肩膀上了,所以两个洞挤在一起,就在眼前,肛门通红,跟女穴一样的颜色,湿润绵软又肠肉外翻,紧紧吸裹着那根粗壮强硬的肉棒.......太羞耻了,套子上全是淫水,那透明的胶皮将深黑色的阳根衬托的那般冷酷狰狞,滚烫火热但隔着真正交融的薄膜反倒更显支配,陈远路激动的女穴涌出一大泡淫液,边颐弓起指节在阴道里旋转,而后鸡巴跟手指同时加速抽插双穴,拇指还嫌不够的按住水灵灵的阴蒂碾磨,多重的刺激剧烈如骤雨倾盆将陈远路干到失声尖叫,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床栏上,双腿颤抖,脚趾蜷缩,全身泛起了高热的情欲的潮红,边颐还要更多,身体挤进陈远路的怀里,胸膛压上他的小乳,嘴巴亲上那尖叫的红唇,密不可分,严丝合缝,在冲刺肛穴与指奸女穴的高速打桩中与陈远路唇舌交缠,亲的津液横流,缠绵激情,卵蛋撞击穴口的啪啪声和黏腻骚浪的娇喘呻吟此起彼伏,终于,在抽插到陈远路又开始白眼上翻,爽到不能自已之时,边颐精关大开,将浓郁的精液爆射出来,陈远路的肠肉被冲的花枝乱颤可是只有快感却没有收获。

那些浓精全都被套子兜住了,甚至于边颐都不在他的肉肠里停留就顺势滑出体外,怕把精液漏出来.......

但他的穴黏糊湿漉到仿佛被内射过的程度,淫水、肠汁、潮吹、射精,他又一次全身心的发泄出来,肆意高潮,销魂的犹如攀上了天堂。

腿根和肉洞一齐抽搐着,陈远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跳如雷,瘫软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感官刺激带来的神经战栗,明明这已经是极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还是想要、想要更多.......还没有满足.......

软烂的双穴一张一翕,泥泞不堪的吐着媚人的骚气,痒、还在痒.......没有浓精雄汁喂进去,就无法止痒......吃不够,吃不饱......还要、还要......

随着“滋啦”的包装袋撕破声,陈远路转动眼珠向声音来源看去,却是边颐拿着新的安全套在冲他笑。

那种看穿他的欲望,了然的诱惑的恶魔的微笑。

“帮我套上。”边颐贴过去,拉过陈远路的绵软的手放在了自己半勃的阴茎上,“套上了我再满足你。”

陈远路本能的推拒,但又没有那么坚定,手心下的阳具是火热的,没有薄膜的阻隔,那热度便从掌心传到了更深的地方......成熟、英武、尺寸可观......不似处男的“干净”,光是从深暗的颜色就能看出这根东西的使用度不会低。

这是根习惯被人服侍的阳具,陈远路只是摸了两下就明白了,得是精心伺候才会回馈给你应有的昂扬,他这种挠痒痒似的漫不经心是无法让这根东西满意的。

所以说男人越老越难伺候,陈远路虽想要但也累的没劲儿,慢慢也想起晕过去之前被强迫灌肠拉在人家家里的事实,如今实在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边颐,他该气、该骂、该跟这人维持仅有的礼貌关系就可以了,但实际是他跟这人如胶似漆的激烈交媾,被操到高潮迭起,还因没有吃到新鲜的精液而感到空虚。

好多呢.......他看到了,在被打结扔掉的避孕套里堆积承载了多少的量.......

“......累......不要了......”陈远路回避目光把手松开了,但又没完全收走,就耷拉在腿上,寂静的一秒钟里只听到一声气闷的无奈,那手就被边颐再次抓住了,拉过来又一次摸上了那根阴茎。

只是这次边颐没再让他“自由活动”,就包着他的手掌带动他开始给自己撸起管来。

越老越难伺候......他真是没脾气了,没办法,没把手藏起来都是在给他台阶下了,不顺着台阶爬真把人惹急了可就没得玩了,再说都伺候一晚上了也不差这点时间,边颐认命的去亲陈远路,亲他潮红的眼角,看人累的想扭头都无力只能任他亲吻的“受气样”,下面儿又慢慢起立了。

人啊就是贱的,一味的乖巧可爱无法勾住人心,就是要这般有点脾气的推拉才更撩人,何况陈远路还有发脾气的本钱在,天知道他这种高潮之后慵懒乏力的模样有多招人疼,亲都亲不够,还躲,想都别想。

边颐知道这具身子还想要呢,他自己都觉得还差点儿意思,更别说承受的那方,性爱是相互的,当你愿意屈尊下位伺候另一方快乐的时候,你就会敏锐的察觉到他身体上分毫的变化,他有没有满足,你一定能感受到。

双性人最爱的还是被插逼,边颐明白的,屁眼儿第一次承欢,操成这样已然是泄干净了,那骚心明日必然肿成小樱桃,肛口也会翻出花儿来,可不得难受死,大约一周都得吃流食了,要不然排便难受。

那明日便会又一次记恨上他.......边颐缠着陈远路的软舌不放,心想啊,得把这宝贝儿的小嫩逼也给爽到了才能让他少恨些.......要不然哄不好了哟.......

一手撸管,一手又去摸那湿乎乎的肉穴,果然一摸那儿,陈远路就又软了三分,本来舌头还在消极怠工,就顺着他给卷给缠,这会儿啊又有些激动了也回吻了起来,可把边颐给哄开心了,阴茎加速勃起,就等着操逼了。

“呼.......宝贝儿,帮我套上......”边颐还是想要陈远路“服侍”他一次,就是想、想的慌儿,想看自己的性器被陈远路捧着握着专注的套上套儿,你喜不喜欢嘛,满意不满意我这根?是我的好还是初夜的那根好?

你更喜欢哪个?

他看过陈远路初夜的切片,知道操他的那根是根好?牛?但,自己的这根更好,无论是尺寸形状还是技巧,他都自信胜过那根,可他自己说的不算,要陈远路认可呀,“宝贝儿,还是你想吃我的精,想要我把你灌满,子宫里都充满我的味道......”

啊......边颐,脑子清醒点,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让步,当然要带套了......可边颐舔着陈远路的唇,看着他迷蒙湿润的眼儿,当真鬼迷心窍,心想,若是陈远路说他想吃、想要,那他也就破例不带套了.......

可就不该有这种期待,陈远路啊就没有让他顺心过的时候,那原本懒得给他撸管的手这会动起来了,捡起床上拆开的套子,不声不响的就给边颐套起来了,可把边颐给膈应的,气又气不动,不气又憋屈,只能在鸡巴被套好之时一把抓住陈远路的肥胯,二话不说就直直捅进了那淫水满溢的骚逼里,捅的那叫一个凶猛,把陈远路捅的直叫,软肉晃荡的如海上漂浮的小船只得勾紧边颐的脖子找个支点才能心里安稳些。

好厉害.......明明也是一枪贯穿他,可却没有半分疼痛,那棒子就跟长眼了一样顺滑的插进了他的最深处,绝不是粗细的问题,这根肉棒也把他的阴道撑的满满的,可就是、就是比之前元舍舍操的要、要爽利些......

把处男跟熟男的性经验放在一起比有些欺负人了,陈远路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只吃过这两个男人的肉棒,不自觉的就会比较起来,这样的不专心让边颐逮着了,干脆将人直接拉起环在腿上,用直上直下的坐莲式操干起来。

这种姿势对男人腰力的要求很高,很容易腰劲不足而顶不上去,可对于承欢者来说,坐莲简直就是生根,体内的阴茎会钉死的特别特别深,深到陈远路被顶的浪叫不止,小奶乱甩的同时张皇的去摸肚子,都觉得那根顶出肚皮的性器轮廓已经快到胸下了。

“啊~啊~不行.......要顶坏了~好胀~嗯啊......不行了~啊~啊~”

陈远路快要散架了,这种一上一下的颠簸抽插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入刺激,这种姿势哪怕他作为男人时也没有跟前妻尝试过,他根本顶不起来,可边颐,这个可怕的男人,就像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器,环着他的腰捏着他的臀,在顶撞的同时还要亲嘴,甚至手指还有余力去戳弄臀缝里的肛穴口.......快要把他给操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