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激烈的操干着,唇瓣也被磨的翻飞变形,金莲头一次感受到姜宴如此亢奋的心情,而这份心情不是因为他,是因为那个在被小阎王操弄的四十大叔。
有些不甘的收拢嘴唇像是吮吸,不过一会儿,嘴里传来了熟悉的鼓动,紧接着,抵入喉咙的龟头就喷出了大量的精液。
金莲大口吞咽着,咕嘟咕嘟,将那金贵的精种全都吞进肚里,要是能从下面那张嘴进去就好了,嫩逼什么时候能吃到他们任何一人的精液,他想怀、想怀上他们的种.......再抬眼看姜宴,却毫无欢愉,一派丧气表情。
完了,比舍舍快多了。
朱姜宴盯着屏幕里还在继续冲刺的画面,心底一片凄凉。
刚射精完的空虚与心中沉闷的大石齐齐压在胸口,他放空的大脑里也没有注意舍舍到底比他持久多少,只是在最终看到那浓稠的乳白精液从路路的肉穴里流出,还被路路的逼肉饥渴的收缩蠕动嘴馋的缩起含住,就知道路路不仅喜欢能干的鸡巴,也同样喜欢新鲜的浓精。
啊......完蛋了.......
朱姜宴眼睛都开始发酸了,他看着还在给自己软掉的阴茎舔舐清理的金莲,颤声问道:“这次是不是最久的一次?”
“.......姜宴......嗯哈.......姜宴一直都很好......”
金莲含着那疲软的阴茎柔柔的吸舔,含糊不清的打太极,可朱姜宴又不是大傻子――他指不在路路面前时――自己的身体自己再清楚不过,老朱有隐疾,他多少也遗传到了点。
不是不行,也不是很行,就卡在那中间,爱行不行。
具体表现为勃起快,下去也快,不用干啥,一点儿外界影响就能偃旗息鼓,都提不上射不射这个问题,没到那地步,就是一时上头起立了,可能说两句骚话不得心,那玩意儿又软了。
突出一个任性。
金莲的口活也都是在姜宴这练出来的技巧,要伺候一根“任性”的鸡巴难度可比普通款高多了,当然,也就他和朱承乾知道朱姜宴的这个“小毛病”。
哦,还有医生,但医生说他还年轻,这种生理机能上没查出问题的问题都是心理疾病,找到根源就能治好了,只是别拖久,心理病是有根的,那根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扎越深,越深越难拔,到最后就会引发一系列的生理病状。
朱承乾就是怕他唯一的苗苗儿最后也给弄个重度弱精,不孕不育来了,所以着急忙慌的要他赶紧用家伙,他的这种放任就是导致分家不断送双儿来的根源。
朱家从来不是一夫一妻,大家族大房最尊贵,但从未禁止过纳二房、三房,多的是想要跟朱姜宴生娃娃的双儿,就他一个孩子,以后的家主之位必然是他的。
不像上一辈,承乾、承泽、承欢三兄妹,上位的是承乾,那剩下两兄妹也就自然而然从本家落到了分家去,赌错人的可悔青了肠子。
朱姜宴的心理病就是没妈呀,他还常跟奶奶吐槽呢,说他爸纳了那么些怎么最后是从卵子工厂里给他造出来的,他奶奶也疼孙子,跟着一起吐槽,还是投放了一堆??精子同时跟一堆卵子结合,最后也只有你这一胎。
多金贵啊,差点就绝后了。
外边儿的工厂不会透露母亲的信息,这就成了个无头悬案,朱姜宴就觉得他是个没妈要没妈爱的小孩儿了。
至于怎么引起阴茎爱行不行的,他说不清.......总不能就这么承认“啊对对对,我就是鸡巴有病!”
“姜宴.......凤哥儿为什么不来,他不在小阎王那儿,总可以到这边......”
脸色潮红的金莲爬到姜宴身边,他是欢喜的,凤哥儿没有去给那叔叔破处;也是落寞的,来到辉珠,看到这布置的浪漫奢华,主角却不是自己,总归有嫉妒。
朱姜宴还拿着他的手机在捣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送出了1000根按摩棒。
【黄金会员】金莲向露露宝贝投喂按摩棒X1000
之前想的简单了,觉得路路喜欢玫瑰花,那就送一千朵――这床上他也是差人用千朵玫瑰的花瓣铺满的呢;嫉妒舍舍的肉棒将路路插的浪叫不止,就故意送一千根按摩棒,想说这种程度按摩棒也能做到;最后送了避孕套是本能反应,怎么可以就这样肉贴肉的在路路的身体里开拓,射精了就会将精液直接灌进去,那要是怀了......
可这会朱姜宴想,怀了不是正好吗,怀了,路路就会涨奶大肚,被孕激素一点点催生出母性......他会当妈妈最乖的宝宝,让妈妈把第一口奶水奖励给他喝。
所以这会儿,他只给路路打赏按摩棒了,他还是、还是嫉妒舍舍的鸡巴,也难受自己的没用,妈妈要是知道了,会看不起他的。
“......你别喜欢谢俸了,他是我们三个里心思最深......最坏的!你跟他,不是良缘。”
朱姜宴放下手机,想着他这样也算是缓和了金莲跟路路的“纷争”,闹来闹去都是不想让路路受委屈,舍舍起码是明抢也坦荡,换成凤儿,指不定往后在哪儿阴你一把。
“可是.......”金莲一委屈,就看朱姜宴不耐烦起来,手机丢还给他认真道:“别可是了,人一晚上都挂在直播间里呢,你信不信我这会拍一张你的穴儿发过去,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既然小阎王要了人,那这个露露也不是处了啊,凤哥儿说他只要处子的......”眼泪漫上来,金莲搬出了谢俸拒绝他的理由。
“男人的嘴你也信?”朱姜宴抬手想给金莲擦个泪,但快碰到了又收了回来,转而抽了纸巾递给他。
有妈妈了,得当乖孩子了。
“莲儿,我上学帮你物色物色靠谱的男生,今后就安心做我的堂哥吧。”
金莲那泪还没擦干呢就听到了更为惊人的噩耗,他煞白着脸看向朱姜宴,那小爷又笑了起来,身体向下重重一躺,将些许玫瑰花瓣都震落在地毯上。
倒有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味了.......
眼皮渐渐合上,一天忙碌开学的困顿让他并未看到金莲破碎的模样,只是想着退一万步金莲也是他朱家的双儿,若真的找不到合适的人托付,就一辈子养在朱家也好。
可在金莲看来,姜宴的话语宣告了一段关系的终结,这段他和他,他和他们三人的儿时情谊就这么轻易的.......断了。
这何尝不是抛弃呢?
四年前,刚成年的他经历过一次,被那个男人当成垃圾的丢在房门口,是谢俸救了他,十五岁的青葱少年托起他的身体,带他清理,为他拔掉了破了他处女膜的按摩棒。
他的第一次给了根假棒子,多可笑。
而那之后他当起了主播,被他当成救命稻草的谢俸却日渐疏远,他知道的,在被谢俸看到最丑陋的一面时他就已经出局了。
可他才不认同姜宴的话,谢俸绝对不是心眼最坏的,如果是,他又何必在主播初期为他撑场子,真金白银的生生将自己砸成了大主播。
处处护着他,有人挑事就直接砸钱PK,无论他播什么都会挂着机,榜一地位无可动摇,连粉丝都会磕他们俩的CP.......
“因为他看你可怜啊,只是自我满足罢了。”
如果姜宴醒着一定会这样点醒他,可金莲不愿意做醒着的人。
总想着就算谢俸不要他,退一步他也会是姜宴的某一房太太,最终都是能一直在他们身边的,可是、可是现在连姜宴都不要他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太想、太想上位罢了,他早都为他十八岁的冲动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