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换一个人呢,换一个守门的人,是不是也会跟他一样.......以得到“处女穴”为筹码,煽动对方不要让另外两人来?
原谅刚破处的男孩儿总会患得患失,过分投入,前一秒还在幻想生儿育女,下一秒就只在乎自己到底是不是特别的。
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只是碰巧阻拦了路路的逃跑计划而成为他的PlanB后,元舍舍甚至有了当头棒喝的感觉。
如果他今天也去报道,那么现在这个家就是空的;如果谢俸或姜宴没去报道,那么现在这个家就是他们和路路坦诚相见。
归根结底,他只是个“巧合”而已。
要是知道洗个澡的功夫就把元舍舍给惹毛了,陈远路可能挺着小肚子都不会去洗的,然而这会他正坐在水池里羞耻难堪的给自己抠穴将里头填满的精液挖出来冲掉,边洗边感慨年轻人的量大凶猛,让他好生羡慕。
被热水一泡就特别疲累,按理说应该开垦的人更疲劳,自己不过就是躺着而已,可身体素质的差距不得不服,陈远路给身体冲完水竟是趴在浴缸沿动都不想动一下。
他眯着眼看水里脚踝上松散的玉链,想要去解开它,但又懒得起身,再瞥向地下,之前扔掉的玉坠已不见踪影大概是被舍舍收起来了。
嗯.......得问他要回来,这是疯子在左送的礼物,他得收着......
舍舍有没有跟他们说好......没有的话,他也真的没力气再做爱了......
.......还是得找份像样的工作,主播的话.......晚上下班回来弄弄好了.......
钱太多了.......不挣是傻瓜.......得挣.......
陈远路是现实的,也是虚荣的,尤其是今天见过心心,看过他的新爸爸后,那份攀比之心油然而生。
“平南朱家”,林菀这么介绍新丈夫,可自己也只是知道那是豪门望族而已,就比如大名鼎鼎的亿万富豪朱承乾就时常会在电视里出现,IT业垄断巨头,各种什么什么代表头衔加身,家族产业众多,跟郦宫关系紧密.......
这都是流露于台面上的,普通人也能接收到的信息,那个朱承泽是这个朱家的人,的确要比自己“上层”太多、太多。
这么说朱姜宴也是非同一般的公子哥,他说朱承泽是他叔叔.......唉!唉!
怪不得随手就是一千万,自己那四百万的收入朱姜宴这份打赏要占大头......
陈远路又是唉自己又是唉心心,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此时门外的元舍舍接到了朱姜宴的电话,打给陈远路的电话,他原本等的就是这个,可这会儿心态已然改变了。
“路路,娇宝儿,我现在来接你,下午在礼堂彩排开学典礼,耽搁好久,可急死我了~”
那熟稔撒娇的话语透过话筒传过来令元舍舍的胃都酸了起来,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那天打赏之后还聊了是吗?
雁子从小就最会博人欢心,笑一笑嘴甜些就能把人哄的花枝招展,没人不喜欢爱笑健谈的小帅哥,更别说还是个八面玲珑出手阔绰的主......
“不用来了。”元舍舍闷着声儿道:“我在。”
那边充满笑意的声儿果然戛然而止,而后又很快响起,朱姜宴连火都不打了,坐在车里把车窗摇了上去。
“......舍舍,这就不好玩了,已经碰过了?”
“不然呢?”
听着这句反问,朱姜宴真是给自己逗乐了,干嘛要问那句,舍舍亲自去做的事哪儿件没做成,人都在家了,哪有不碰的道理。
.......有些懵了的羡慕,羡慕舍舍的行动力,或许该说是钦佩,他就做不到。
更多的是心头的闷堵,本来今晚要是一起的话,他也不会去抢“头血”,可是......这会知道了,难受的、比想象中还要难受。
这样的话,路路就不是跟他最亲密了,舍舍甩了他们一大截。
“你跟凤儿说下......他在干嘛,不跟你一起吗?”
元舍舍走进陈远路的书房,看见他简陋的“直播间”,伸手打开了电脑。
“陪陈林心逛校园买东西。”
“陈林心?”
朱姜宴随意把陈林心的名字说了出来,他潜意识认为既然两人都做过了,那么舍舍肯定都知道路路的基本情况,包括他的宝贝儿子。
“贵人多忘事,就是我之前说的分家送来的双儿,看着顺眼就要来给咱们宿舍填空了。”
朱姜宴耍了个心眼,没说别的,却听那边舍舍嗯了下,没啥关注的略过了。
舍舍真的还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来,明晚班会,后天典礼。”朱姜宴转了话题询问舍舍的动向,却听他那边?O?O?@?@,来了句没头没尾的指示:“把路路的直播间放进热门,热一,过会儿记得看。”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朱姜宴只觉吃了个闷亏,心头愈发拥堵了,打开微信想发个哭唧唧的表情包过去,一想那电话还在舍舍手里,又不想让他看到。
干什么呀,都是能拿对方电话的关系了,怎么感觉好像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呢。
唉......烦......妈妈有别的小狗了.......
“谢谢你......谢俸,陪我逛了一下午。”606寝室内,陈林心欣喜的向谢俸道谢,原以为最难接触这个人,没想到对方会主动靠近,提出反正没事,不如在校园里逛逛熟悉熟悉环境的惊喜提议。
虽然一路上很多话题的源头都是他爸爸,但两人走在一起的几乎百分百的回头率还是满足了陈林心小小的虚荣心。
他们甚至还被校内小记者拉着采访了,陈林心听到介绍说的是超高颜值的一对新生......好开心。
“不知道这位同学什么时候来,你们都认识是吗?”
陈林心看着寝室里唯一还空着的床铺问谢俸,谢俸点点头,意有所指的说:“开学典礼吧,你见到他的时候不要反应过大,正常点就好了。”
什么意思,难道见到新室友还会不正常吗?陈林心有疑问但又不敢多言,看谢俸去洗手间收拾着仪容,连忙给人倒了杯水殷勤道:“喝杯水再走吧,第一晚你们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他有些许撒娇,三分故意七分天生,从小就娇气惯了,周围人也都吃他这套,会格外娇惯他。
但其实有点不开心,很明显,谢俸跟朱姜宴都是提前约好了晚上有事,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达到跟他们“混”的资格,可是.......真的很想快点拉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