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婉拒了剃毛的邀请,元舍舍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心道你这脸皮薄的忍不住了非推在我头上,你要愿意帮我剃,我就算忍不住射了也不会对你喊停。
两根手指并拢滑进那洞口,便听陈远路呻吟一声,小洞立马就缩紧了,软嫩的穴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像是怕他抽出去似的。
“路路,宝贝儿,你放松些,还要再扩张会儿,太紧了......”
元舍舍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能忍,这馋嘴精被插了穴就撂挑子不管他的鸡巴了,双手在他胸前乱摸一气,随意点火,他只好一手握着鸡巴撸动一手给阴道扩张,汗流浃背,喉咙都快冒烟了,听路路在那哼唧。
“不行......憋久了不好,你那根都要射了......”
我怎么会射!
明明是你......你这根小鸡巴,怕不是我一捅进穴就得喷出精来。
可他好喜欢路路撒娇啊,可可爱爱一把年纪还死要面子的乱甩锅给他,身子无意识的扭动着像剥了壳的甜虾,那脸蛋儿早就烧的粉粉红红,娇唇微张,动听的呻吟就是从里头泄出来,里面若隐若现的红舌还时长会探出来舔个嘴,刚才舔他耳朵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还有松弛柔软的身体怎么揉搓都可以,胸前的“小乳”就是皮肉堆叠肿胀出来的产物,并不是真的胸部,他好心疼又好兴奋,含着那两颗硕大的乳头时想的还是,到底是那个“老情人”太会了,还是路路本身就喜欢被玩乳。
双性人没有胸部会不会难受,会不会自卑,尤其是他还有个双性的儿子,看着儿子的胸部一年比一年大,会不会有落差,有失望,所以才让人把胸部生生玩出“乳房”来?
可怜的宝贝儿,你不该当男人,你这身子就是来吸男人的,还得是质量好的男精给你吸,就比如我......我会让你的穴儿离不开我的。
大约就是有资本的男人就算是处男也自信的令人咂舌,陈远路的腿被架起翘在了元舍舍的肩上,下身上抬,腰肢被牢牢锢住,那硕大的龟头终于抵上了他的穴口。
“啊......哈啊......”只是这样就不行了,陈远路兴奋的连阴蒂都在颤,淫水汩汩,洞口张翕,饥渴的亲吻着那同样流液的龟头。
原来就是这样的,是这种期待到浑身酸软酥麻的滋味,只有这种雄伟粗壮的阴茎才能带来这种期待,怪不得林菀跟自己做时可以那么冷静,是自己不配。
也许连陈远路自己都不知道在长达四十年逞能做男人的日子里,潜意识早就培养出了影响力极大的“阳具崇拜”,令他在看到男性傲人的雄物时就会不由自主的偏心喜爱,他可以当女人,可以被开苞,可以享受阴道插入的快感,但前提是必须得是他看得上的鸡巴来操。
“进来~嗯啊~进来......舍舍~进到叔叔的骚洞里......”
陈远路微眯着眼吐出了足以让元舍舍理智破碎的骚话,那碾磨着洞口的阴茎再无磨蹭的理由,一个硬挺,龟头挤开穴口终于进到了朝思暮想的处女穴中。
“啊啊啊啊~啊~射了......叔叔射了~”
他的没出息的阴茎果然先一步发射,因为近期的频繁发射,那精水稀薄的如淫水似的,无人在意的滴洒在小腹。
太紧了......元舍舍仰起头,粗喘着让龟头停留片刻好去适应这比预想还紧缚的吸附感,处男第一次龟头都很敏感,很容易弄两下就受不了的射精了,元舍舍有做过功课,他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好不容易进来了,怎么能让路路失望。
他才不要看到路路欲求不满毫不满足的眼神还要悉心安慰自己说“没事,第一次都这样”,那太对不起路路,也太过耻辱,第一次感受不好的话,就不会有下一次了,路路不能在他这受委屈。
“嗯.......舍舍......动一动,叔叔痒......阴道痒......进来......帮叔叔止痒.......”
陈远路忍不住叫唤,那么粗的家伙就进来个头算什么――虽然那头都已经撑得他很满令穴肉欣喜的蠕动包裹住龟头,可里面没被撑到的穴肉在叫嚣说它们也要。
是有些疼,可是性爱中的疼痛不会让陈远路觉得太难忍,就像当年林菀的阴道第一次夹住他的阴茎时,他疼的都动不了,可是那根是硬硬的,亢奋不已。
那时候还不用吃药呢,大概就是雄性激素就丰富的青壮年阶段,每次操进阴道都会疼――因为再怎么说他的阴茎还是双性人的阴茎,底子就是娇嫩――可越疼他越能超常发挥。
而这会是当“女人”,他的肉穴足够润滑了,足够舍舍的阳具一捅到底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第一次不应该进去就急着插吗?
“......还是舍舍不喜欢叔叔的阴道......舍舍喜欢年轻的.......啊啊啊啊!啊~啊~”
那巨物长驱直入,快速有力的寸寸破开他的甬道,在陈远路的叫声中一口气捅进了三分之二,直到察觉到了富有弹性的阻碍后才戛然停住。
你就会磨我!磨不过就故意说这些不中听的话,没上床的时候脸皮薄的要命,真干起来什么淫言浪语都敢说,我真是.......我真是......
“啊~~~舍舍的、舍舍的鸡巴又粗了,好满.......叔叔被撑满了......”
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一圈,陈远路的呻吟愈发妩媚动人,他喘的厉害,调整着身体去接纳这异物,心里的欢喜催生出更多的淫液,很快将那半长的阴茎浸润裹湿,穴里的嫩肉也细细密密的贴了上去。
舍舍喜欢我的阴道,我把他的大宝贝吸的很舒服,所以那阳物才会越变越粗.......好厉害啊......在里面还能更粗.......舍舍.......我还要、还要......
“宝贝,碰到你的膜了。”耳边传来元舍舍的低喘,潮湿温热的气息钻入耳孔,陈远路才发现原来这里也是他的敏感带,果然是什么洞都不中用,一被男人碰了就顷刻倒戈。
他酥软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膜”是什么,反应过来的一瞬间阴道缩紧到让元舍舍“嘶”出了声,耳垂被教训的轻咬一口又立刻含住舔弄,生怕弄疼了他。
陈远路心跳的比任何时候都快,他在想,原来他的身体里真的有这一层膜。
“什、什么感觉......”他有些不知所谓,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反馈,可体内的阴茎开始小幅抽动,龟头一点点的前进、后退,轻撞着他的膜,似乎真的是在品味其中的感觉。
“很软,但又会弹,不敢用力,怕一碰就破了。”元舍舍从陈远路的耳边亲到嘴唇,贴着蹭贴着哼,“宝贝,我等你准备好。”
陈远路闭上眼,不想让舍舍再等,那东西对他而言也没有那么重要......在选择作为情色主播的那一天,处女膜就已经变成了一件商品,早晚都要卖掉的。
还好,是卖给了舍舍,他觉得这笔生意很值。
“进来......舍舍.......”陈远路轻喃:“我要你......”
可舍舍没有像之前那样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反而眼皮有些热,唇瓣的温度一点一点亲在上面,让他眼睛好酸,让他觉得自己像是颗水晶被小心的捧在了掌心。
他睁开眼,有些模糊的眼睛努力看向元舍舍,却听那男孩儿泄气的说:“怎么把你弄哭了啊.......”
“那你不亲不就好了......”
“可我想亲,我想你看着我。”
陈远路心脏酸胀,他搂住元舍舍的脖子又一次亲上了那片唇,元舍舍回吻他,在交颈缠绵的粘稠热吻中,那阴茎如利刃冲开了阴道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疼.......劈开的疼.......陈远路疼的直抽,手指都掐进了元舍舍的后颈、后背,没想到破处的实感是这样的激烈,在那根阴茎终于整根插进来时,含着的眼泪还是滚了下来。
四十年,他只活一半的人生好像终于完整了。
“路路,我弄疼你了......”元舍舍也疼的直冒汗,可他见不得陈远路的眼泪,他用手擦,用嘴亲,鸡巴疼,心更疼,他的路路现在好美、好美,茫然又释然的模样,叫人心碎。
“路路.......我也好疼......”元舍舍哑着声儿,搂紧陈远路的脖子,将头埋至颈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在路路体内,他与路路严丝合缝密不可分的连接着,他动不了,他快到极限了。
在撒娇呢,这个全身都硬唯有心是软的小神仙终于又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陈远路还没太缓过来,可手已经抚上了的元舍舍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