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闭目缓气,必须得在心中把能想起的欢快事都想一遍,才能冲淡这股诡异的氛围。
“东英,你爸爸是谁。”
郦东英眨眨眼,有些不解,但先生问了,他当然要答,本来“郦鱼门”三个字都在嘴边了,可忽然又顿住,脑子转的飞快。
他觉得陈远路不会莫名问出这个问题,瞧瞧先生的眼神,那是一种参透了他的本质、了解了不该了解的秘密,临门一脚需要将真相一锤定音的眼神。
让郦东英在沉默的几秒钟意识到,他身世有问题。
但现在根本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不在乎,他不想让陈远路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事情上,明明刚才都是针对他“本人”问问题,为何这会又要牵扯他的“爸爸”?
......郦东英不想再装好好宝宝了,难道看不见吗,他的裤裆从进门那一刻开始就一直鼓鼓囊囊,越来越鼓,阴茎在视神经的贪婪下诚实的做出反应,今日的先生也许是新婚的原因,脸泛桃花,眼中水雾朦胧,愈是惊恐愈让人想要碰触,要么抱入怀悉心呵护,要么......更加凌辱,让那眼里的泪掉落,流的凶猛。
他全身心都放在陈远路身上,自是希望对方也跟自己一样,一心只有自己。
所以,他答非所问,只说自己想说的话。
“我只知我的妻子、太太、心爱之人是陈远路。”
“胡说八道!你!”
可陈远路发火也没用,郦东英竟是腿下一弯,直接跪地,双腿行走两步,以最为“低下、无害”的姿势靠近陈远路,在陈远路惊到抬腿的那刻整个身体都贴上去,双手紧紧抱住那双腿贴于胸前,用力禁锢,鼻息变得愈发粗重,仰起脸时眼睛亮的吓人――终于抓住了,抓住你的腿,看你还怎么逃,往哪儿跑!
他方才假模假样蓄积的眼泪,此时却真的从眼角滑落,在脸颊拉出一道长线,任由陈远路挣扎,脚底踢到胸口也甘之如饴。
“郦东英!放开我!”
陈远路破口大骂,怎会有如此变态无赖之人,所作所为乖戾的让人胆战心惊,无论他怎么动腿,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郦东英就像软体动物全身的重量压着,死死赖住他,他挣扎的越激烈,这人喘的就越厉害,直到陈远路累的放弃,脚背感受到一些不该存在的火热时,他才意识到,那是东英亢奋的象征。
“......东英,我只把你当孩子......你怎么回事,我们不仅能当父子,我们都能当爷孙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别让你的那根东西碰我!!!”
......可换来的是的东英更加热切、急切耸动,双臂卡在他的膝盖窝勒紧,仰着头,上半身贴的可近可近,想不被喜爱的小狗那样一边流泪一边委屈,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碰,若是先生真把他当孩子,那就不会排斥身体接触。
“你就是口是心非,直播的时候说了,只要大鸡巴,也喜欢干净的处男,还要帅的、听话的、最好再有些钱,你的那些金主不都是这样的吗?能修成正果的他们,也都是十八就和你上床了呀,怎么到我就变了呢。”
郦东英可爱死了陈远路的歇斯底里,纵然说的不是好话,可看到先生对自己爆发如此热烈的感情,他也觉得欢喜,
可陈远路真的要疯了呀,直播、直播,郦东英居然还看了他的直播!是啊、是啊,都会往自己房里藏什么监控、窃听了,看直播不是理所当然吗,那段时间他天天在房里直播自慰,淫声浪语从未断过......东英早就知道他是个欲求不满、贪图肉欲的人了!
“啊啊啊啊~东英!唔嗯......不行!”郦东英居然一头埋进了他的、他的三角区!他今日进宫特意没穿裙子,白日真空弄得太过分,晚上就庄重些,可现在竟是方便了东英的狭弄。
那张脸挤按自己的敏感区域,拱上裤腰,牙齿咬住松紧竟是直接将他的裤子给扒拉下来!
“松嘴!”陈远路一巴掌打在东英脸上,五指清晰,即刻发红,他自己手都打的疼,可东英置若罔闻,越打越来劲,像狼狗一样咬着他的裤带不放,越来越往下拽。
他知道,这一把掌就是最狠的情况了,那种拳头打太阳穴,对着脑袋抡的法子陈远路做不出来,狠不下心就只能被他脱光裤子。
先是外裤拉到腿根,他束缚陈远路双腿的手从膝盖后还能分出指头去把腿根的裤带往下扯,再扯内裤,呼......扑鼻的骚香让他无法克制,还没完全扯到膝窝就将头埋进那热乎乎的骚肉壶,嘴巴一张,一口含住。
“唔啊啊啊啊啊~~~”陈远路一下软了腰,紧绷的腿也没了力气,无法挽回内裤失守的局面,此时最脆弱的地方在被全面吞噬,郦东英不断的把他的骚肉往嘴里吸,从阴户到里头阴唇、阴蒂,连腮帮都鼓了起来,像是物理意义上要吃了他一般!
“东英~东英......好胀、好酸,你不能、这里不是嘴巴吃的地方......吐出来......唔嗯......”
没用,不仅不吐,舌头还挤进了骚肉里,在两片阴唇中挑逗阴蒂,嘴里全是肉,也就只有舌尖能动一动罢了,可就舌尖这点动静都能让陈远路骚水涟涟......光是东英在吃他的逼这一条信息,就已经够让人难以自持了。
相差的岁数足以惊呆世人,更别说、更别说东英的生父还有可能是......元檀。
他已经猜到了,他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因为元檀跟他说过,从未跟郦东情有过肌肤之亲,可如今.......也许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直觉,元家人病态疯魔的样子他再清楚不过,年轻时最张狂,随着年纪增大,会好一些,元明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不过是他的第一世,但陈远路和他短短的几次会面中已经能看到深沉的眼珠里隐藏的疯狂。
“哈啊......不能再吸了......啊~~~”
陈远路无力的呻吟,他已经被卷进欲望、淫邪、背德的漩涡里,元家人的诅咒似乎只有他一人见过三种样式的全貌,了解不同角度的前因后果,强迫他接受,催促他包容。
他总是会放任元家人对他的为所欲为......那双腿在有意识的分开,可以说是因为被吃软了逼无力再夹,可事实或许只有陈远路清楚,他是被动还是主动。
在想到东英也许是元檀的亲生儿子后,有一丝微妙的报复心在心底滋生,这是不对的,可如果元檀看见东英在吃他的肉逼,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东英、东英,怎么会是你呢,在你身上,我投入的时间、感情是那么的深厚,可我从未想过把你培养成我的男人......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一阵强烈凶猛的吸吮,如抽真空将他阴蒂挤压,剧痛之后便是滔天的快感迸发,蒂珠肿痛喷发出大量淫水,他尖叫着羞愧到全身颤抖,在东英口中潮吹。
脸色坨红,呼吸急促,腰部软绵到后仰跌躺于床,胸部起伏不定,软肉娇颤,腿根抽搐,不断喷出淫汁。
“咕嘟~咕嘟~”东英大口吞咽的声音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用手背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娇媚的呻吟,这么短时间里,只是被东英吃了一嘴逼肉而已,他就先高潮了。
“呼~呼~先生的逼穴原来是这种味道......”郦东英吞到再无淫液可吞时,才舔着嘴唇恋恋不舍的抬头感慨,“他们竟能享受这般美味那么些年,东英好嫉妒。”
少年的酸楚发自内心,此刻有种“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悲戚之情,可陈远路一定感受不到,他了解先生,爽过之后必会被罪恶感包围,然后要拒绝他。
不行,不行,也许这就是唯一的机会了,命运的安排让他们俩再次相见,在床上,在双重婚礼的日子里,不用说,今日必是难得一见的良辰吉日。
郦东英松开抱腿的手,起身,压倒在陈远路身上。
“唔......东英,起来......哈......我们不能再继续了......”
你看我说的吧,这就要拒绝了,郦东英把脸深深埋进那外扩的胸脯,乳香扑鼻,乳肉丰满,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现在终于做到了。
“先生......让我吃你的奶......先生的逼水如此甜蜜,奶水应当更甜......东英想要......”
他抬起脸,像是醉了,陈远路瞳孔震动,伸手去推东英,换来的却是野兽般的撕扯,完完全全就是个吃不到奶的孩子在撒泼。
“他们都吃过!所有人!大的小的,还有不相干的人,我都看到了,网上都说当年宫里圣母颂的产乳源就是露露宝贝!就是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却总能闻到先生香味的年份......我长大的太晚了!”
委屈、不甘、后悔、所有的情绪顷刻爆发,眼泪也汹涌到满脸湿润,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的太过难受,他和先生还能有多少年在一起的时间呢?等他步入壮年,先生就垂垂老矣。